莊大人接過玉佩看了一眼,隨即遞到小丫鬟身前,“是這塊玉佩嗎?”
小丫鬟接過玉佩仔細的看了看,隨很肯定的看著莊大人回道,“就是這塊玉佩沒錯,這塊玉佩上麵原本有一點點血跡,雖然已經被奴婢擦幹淨了,但是玉佩上麵依舊留有一點痕跡。”小丫鬟指著玉佩上麵的一小塊髒了的地方對莊大人說。
莊大人將玉佩平放在桌子上,斷定的說,“這塊玉佩的繩索已經斷開了,而且斷痕還是新的,繩索應該是剛剛被扯斷的。或許是死者從凶手腰間扯掉的。至於玉佩上的血跡,肯定是死者將凶手撓傷以後,凶手不小心碰到玉佩上的。”隨後莊大人將玉佩上的繩索剪下來一小塊,與剛剛從秀兒手指甲內找到的紅色的東西比較了一下,“秀兒的指甲內的紅色的東西與玉佩上的吊繩是同一樣東西。由此可以斷定,這塊玉佩的主人再加上他的右手又被撓傷的傷痕,這個人就是凶手。”
“來人。”相爺叫著站在外麵的家丁和幾個侍衛。
幾個侍衛和家丁相繼走到相爺的身前,低著頭恭敬地,“相爺。”
相爺深深地看了桌子上的玉佩一眼,雙手放置身後,麵色鐵青,緩緩開口,“將本想的貼身侍衛陸昭帶到相府來。”
“屬下遵命。”侍衛們領命離開。
站在一邊的淩風聽到陸昭的名字時,先是一愣,隨即叫住幾個欲將離開的侍衛,“等一下。”隨後他看向相爺,“相爺,淩風陪著他們一起去。陸昭武藝高強淩風怕他們幾個應付不來。”
相爺看著淩風點了點頭,“有你陪他們一起去,本相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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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一位身著男子服飾的身形消瘦的少年,跟在一個身形魁梧的衣著光鮮的男子的身後,男子走得快,他則快,男子走的慢,他則慢下來。跟了一段時間以後,男子似乎發現了有人在跟蹤他。於是,男子走到街邊上的小鋪前,拿起一麵銅鏡,一邊佯裝問價,一邊用銅鏡照向他身後,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跟蹤他。
少年嘴角微微上翹,暗自冷哼,想借用銅鏡看看究竟是誰在跟蹤他?“雕蟲小技。”
隨後他轉過身向小巷子裏走去,以免男子發現他。
待少年從小巷子裏走出來的時候,一個老太婆跌倒在他的身前,少年緊忙將老太婆扶了起來,“大娘,您沒事吧?”
老太婆拄著拐杖衝少年揮了揮手,“沒事。”
見老太婆沒事,少年越過老太婆走出小巷子,再看向街邊的小鋪,哪裏還有男子的蹤影?
少年無奈的站在原地看著街邊的小鋪,又看了一眼老太婆,此時老太婆的眼裏閃過一絲皎潔的目光。少年暗自歎了口氣,想不到那個男子蠻聰明的。居然有老太婆擋住他的去路,自己伺機逃跑。
眼見自己跟丟了人,少年撇了撇嘴,轉身按原路返回。
她身後,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得意的看著少年的背影,隨後轉身離開。
少年隻是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又返回小巷子,見到老太婆還在小巷子裏,她微微一笑,上眼裏盡是得逞的神色,他走到老太婆身前,伸出手。
老太婆緊忙從衣袖裏掏出幾塊碎銀子給他。
少年美滋滋的掂了掂老太婆放在他手裏麵的碎銀子。
老太婆見少年心情愉悅,她抿嘴一笑,眼神裏再一次放出皎潔的目光。她越過少年向小巷深處走去。
少年撇看了老太的身影一眼,緩緩開口,“站住。”
老太婆頓時站住身形,轉過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少年,“柳公子,還有什麼事?”
少年幾步上前走到老太婆身前,似笑非笑的看著老太婆。
少年的笑容不禁令老太婆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她怯怯的看著少年,“柳公子,還,還有什麼事?”她最害怕的就是看到柳公子這樣的笑容。
少年兩眼一眯,伸出手拉著老太婆的手,將手中的碎銀子分給老太婆一半,“程婆,您的酬勞。”
程婆頓時在暗中鬆了一口氣,“你看我這記性。連酬勞都忘記拿了。”
柳公子不禁嗬嗬一笑,“您不是忘記拿了,您是因為拿到更多的酬勞了,所以,本公子手裏麵的這點碎銀子,您根本就沒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