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沉默良久以後,抬起頭看著冰兒,神色堅定的看著冰兒,“隻要能和相公永遠在一起,即便是傾家蕩產我也願意。”
“邵夫人,您可要想好了,這個辦法雖然能夠挽回邵老板的心,可是,你將要付出的代價。”雖然這個方法是她想出來的,可是她不忍心看到邵夫人為了挽回邵老板的心兒弄得傾家蕩產。
邵夫人衝冰兒露出一個讓她放心的笑容來,“柳老板,情之深,愛之切,又豈是金錢所能比擬的!”語畢她從頭上摘下一根金簪,放在冰兒的手裏麵,“這根金簪你留著做個紀念。”
不待冰兒拒絕,邵夫人放下轎簾,吩咐四個轎夫,“起轎回府。”
冰兒將金簪握在手裏麵,神色複雜的邵府的轎子漸行漸遠,她不知道剛剛的她究竟做的對還是不對。
“喂,拿了人家的銀票還要人家的金簪?做人還是不要太貪了好!”思涵在冰兒身後拍了拍冰兒的肩膀。
冰兒小心翼翼將金簪揣進懷裏,拉著思涵的小手,“其實,這根簪子我是為邵夫人保存的,但是我希望她一杯都用不到這根金簪。”現在這根金簪對於邵夫人來說無關緊要,但是假如她們邵家一旦傾家蕩產,這根簪子對邵夫人愛說卻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所以她要提邵夫人保存這個金簪。等將來邵夫人有用到的那一天,她一定會將金簪還給邵夫人的。
“話說,你剛剛是用了什麼辦法讓那個女人不去捉奸的?”思涵有些好奇的看著冰兒。
冰兒衝思涵神秘一笑,“秘密。”
臨近晌午,大街上,熱鬧非凡,所有人全都聚集在大街兩邊。各個踮著足臉上帶著憤恨和崇拜的眼神看向大街中央。
冰兒不由站住腳步伸長脖子好奇的看向大街中央,隻見一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的騎在一匹駿馬之上,威嚴肅穆,令人一看便心生欽佩。他身後是一隊隊侍衛,侍衛們的手中全都握著兵器。
冰兒拉著思涵的手越過重重人群擠到最前麵。羨慕的盯著馬上的中年男子,感歎道,“哇,好威武,好神氣呀!”
站在冰兒旁邊一位男子瞥看了冰兒一眼,“兄台,不是本地人吧?這是堂堂刑部尚書——莊尚城,莊大人。”
冰兒很羨慕的看著莊尚城,“刑部尚書?掌管全國司法和刑獄的大臣,很有權利的。”
“何止有權利呀!莊大人破案如神,就在相爺生辰那一天,相爺家裏發生了命案,莊大人當場便抓到了凶手。”男子同樣很崇拜的看著莊尚城。
冰兒羨慕的看著莊尚城喃喃自語。“好厲害,什麼時候我也能夠像他一樣厲害就好了!”同樣是從事捉拿凶手的職業,她呢捉拿的就是一些奸夫yin婦啊,小偷小摸的人,可人家抓地就是殺人越貨的凶手,受萬人敬仰,千人欽佩,羨慕之。
“看,那個就是被抓到的凶手,相爺的貼身侍衛——陸昭,原以為陸昭是個俠義心腸的男子卻想不到他居然是披著人皮的豺狼!”男子雙眼冒火的伸出手指著前方。
冰兒和思涵順著男子指著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色囚犯服飾的男子,他頭發散亂,雙目充血,臉上幾乎被血跡覆蓋,根本看不出原本的容貌,他雙手雙腳全都銬著鐵鏈子,斑斑血跡透過囚服不斷滲出,形成一個個血滴,滴在地上。他裸露在外麵的胳膊血肉模糊,幾乎已經分不清血和肉了。他赤著足走在大街上,腳板早已經被磨破,每走出一步,他身後都會留下一個血色的腳印。不想也知道,此時的他伸手重傷。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挺胸抬頭的走在大街上,一雙厲眸射出寒光,一副我不是殺人凶手的模樣。
有些百姓故意將小石子丟在他的腳下,讓他踩在上麵,小石子透過他破損的腳掌深深的刺進他的肉裏麵,令人不忍心再看下去。
“這,未免有點殘忍了吧?”一向冷靜的思涵微微擰眉。男子雖然披頭散發,但是他目光銳利,腰板挺直,看上去不像是凶手。
站在一旁的男子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冰兒身後的一眼,僅僅一眼他的眼前不由一亮,
眼前的女子一襲白色衣裙穿在身,猶如天仙下凡般清純,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肩,一雙好看的眸子好似天上的繁星般點點發亮,卻不時射出厲色的光芒來,鼻梁小巧而堅挺,粉紅的唇瓣,白皙粉嫩的麵頰,令人忍不住的想要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更想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