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流傳下來的和田翠玉,少知又少,別說老丁這小店鋪沒有,依我看就算是翻遍整個潘家園也找不齊五塊來。
“那土地廟的古老爺子也太欺人了吧,這明明是想要老丁的命啊。”
“媽的,這******還反了不成?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又不是他古老木的,憑啥他要啥咱就給他啥啊??這跟他娘的地主老財資產階級概念有什麼倆樣啊!!”
說到這裏,胖子是越說越氣,最後幹脆紅著脖子,擼起袖子就要衝出們去找土地廟那幫人理論。
坐在他一旁的我見此情形連忙一把拉住怒火中燒的胖子,以我對他的了解,生怕他做出什麼不可彌補的事情。
“如果土地廟這幫人真像你說的那樣好解決,國家也不會放任他們在這裏胡作非為,官匪一家親這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古老木在市裏沒有點什麼保護傘,我想就算你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狂。”
“哼!!!”
胖子冷哼一聲,臉紅脖子粗的扭到一旁一個盡的喘著粗氣,看來這小子今天是真的動氣了,其實邊上的我也是給他氣的腦昏眼睛花,這事隔了誰,誰不氣啊?我們聽著都來氣,更別說身為當事人的老丁了。
沉默之中時間無聲無息的消逝著,眼看天色漸漸的昏暗了下來,三人也沒想出個理所然來,老丁見飯點到了,三人、三張苦瓜臉,這才漸漸的鬆展開來。
踩著沿路的積雪,三人慢慢度到一家小飯店,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酒過三巡,飯過五更。三人麵麵相視,都不由的一笑,我知道老丁那是苦笑,胖子那是無奈,但我卻不知道我在笑什麼。
“實在不行我就關了店鋪典當器物,回內蒙老家。”老丁舉起酒盅,一口飲盡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老丁這回可真的是沒了注意,不然的話以我對他的了解這種喪氣的話,覺對不會從他嘴中脫出。
“別介啊,法子是人想出來的,不想怎麼能出來呢?我們好好想想,到底還有什麼辦法。能有什麼辦法啊……”
胖子沒等我把話說玩便打斷我的話語:“我******看出來了,古木那烏龜玩意這回就是想要老丁的命,誰******都知道老丁那店鋪是祖上傳下來的,砸了什麼也不能吧那砸了……”
“等等……”
我打斷了胖子的話:“你剛才說老丁他們家那鋪子是祖上傳下來的?”
“嗯?怎麼了啊?你不知道嘛?”胖子見我這反映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去,老丁,你不是內蒙的人嘛?怎麼這宅子……”望著神色緊張的老丁,我一頭霧水的問道:“老丁是內蒙人,而這鋪子又是祖上傳下來的……這話怎麼說都不對啊……”
胖子此時也同樣犯了嘀咕:“這******什麼跟什麼嘛,內蒙跟北京城可是隔著數千公裏呢啊,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老丁尷尬的望了望我與胖子,好半天後這才紅著臉說道:“我家本來是在內蒙,但店鋪卻在這裏,47年的時候,家裏那時候還沒落敗,家裏做的是玉器生意,生意做的挺大,到了73年的時侯,我爺爺的爸,我也不知道叫什麼的個老頭。
就把分店開到了這北京,本來挺紅火的,但66年卻鬧起了文化大**,這一**我們家徹底的落敗了。原本在內蒙的幾戶產業全部毀於一但,無奈之下,我爹帶著一家老小來到了北京……”
胖子:“額……”邊上的胖子沒了言語,而是撇著腦袋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