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魔教的人也上去了一個你們看見沒有?”和寶寶等人隻隔了一桌的某武當打扮的青年小聲地和同桌的人議論道。
那人壓低了聲音道:“怎麼沒看見!魔教的人和其他門派的弟子們的比試哪兒有的比,那魔教人一上去,周圍大部分的人幾乎都注意那人了!”
“就是就是。”鄰桌忍不住插嘴道:“那人不愧是魔教的人,手段是一如既往的殘忍,雖說沒傷人性命,可和他打得那幾個人你們運氣可真夠差的,不是折了退就是內髒受損,多半都要養個把月才能好。”
武林大會上切磋武藝除了黑碰黑的時候會拚到互相都隻剩下半條命,白道的人通常都是為了明哲保身也好,估計名聲也罷,即便是武功高強的人也極少把人打成內傷,更惶恐弄得缺胳膊斷腿的。
“屬下出場都如此,若是那魔教教主上去了……他的對手可就慘了。”
“不過魔教教主通常上場都會比較早,第三天第四天的時候一定會現身,其他掌門人們若是想避開他,可以等他選擇了一個擂台之後再上其他擂台上去啊。”
“這話說得有理,反正大部分人都是重在切磋,大不了最後一天之前被打敗,也就不用在決賽上和魔教教主對上。”
魔教的話題很快地就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轉移過去,沐沐對遠處的墨承楓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著寶寶回房。
過了一刻鍾左右,墨承楓的椅子也空了下來。
“那個恨情大庭廣眾之下就被羞辱,你也不怕她以後找你麻煩?”沐沐沒心沒肺地笑道。
墨承楓嘴角一抽,無語。
也不看看他是為了誰才這麼做的?
雖說知道如果恨情真的接近他們,軒轅玨一定不會毫無反應,還是沒辦法克製自己地衝了過去,在他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印象。
“就算她找,我還能怕她不成。”墨承楓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滿不在乎地揚起唇角一臉悠哉。
寶寶巴巴地問道:“飄羽教在江湖中也很有名,很厲害吧?以前聽說你們勉強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看今天的樣子,以前沒事是因為恨情對你有意思,你又沒明確拒絕人家,今天這麼一鬧,看那女人那樣就知道,一定會想方設法報複的。”
盡管不知道會是用什麼辦法……
“你的雲頂教,扛得住嗎?”
“寶寶不相信雲頂教的實力嗎?”墨承楓調侃地笑道:“以前我隻是嫌麻煩懶得動手,可我不記得有那麼一次說過,我是因為擔心飄羽教的勢力才沒和他們起衝突。……和魔教打交道,沒空理她們也是一個理由。”
“那以前你為什麼一直沒和飄羽教起過衝突?”沐沐脫口問他。
墨承楓蹙起眉頭,嫌惡道:“我對女人幫不感興趣,尤其還是那麼多難纏的女人聚在一起,每次碰見我教眾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光看到就夠煩了,暫時我還沒打算給自己攬下這種麻煩活。再說……飄羽教的勢力範圍也確實很大,真要完全滅了她們,也要花些時候,如無必要,我還想過陣子清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