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忐忑地看看軒轅禹,她身邊的女子似乎推了推她,一個勁兒地給她使眼色,陸敏白皙的臉頰上浮上兩朵紅暈,手指不停地纏著絲帕,小聲道:“不知道敏兒可有機會聽二殿下的琴?”
若是其他場合,她這種除了背景還不錯本身隻是個民女的人敢對皇子說這種話是很失禮且大膽的,但這次明擺著是太後想給兩位皇子選妃子,她們當然也是盡可能地想示好,順便試探自己給皇子殿下留下了怎樣的印象,心裏好有個底。
太後和貴妃相視一笑,都沒有怪罪什麼,隻是同樣望著軒轅禹那帶笑的眼睛想聽聽他的回答。
除了軒轅昂,沒人發現軒轅禹的唇角那一抹冷硬。
為了報複,為了懲罰,稍微刺傷一下自己在意的人是無傷大雅的,日後他可以償還更多來彌補,可是……有些地方,有些特別的東西,卻是外人絕對不能觸碰的。
軒轅禹自問他完全沒打算過放棄軒轅昂,也因此,他的回答是顯而易見的。
“我隻會對我喜歡的人彈琴,恐怕要讓陸小姐失望了。”笑容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語氣也很柔和,可說不上為什麼,不隻是陸敏和那些女人,就連太後和貴妃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貴妃張了張嘴,以一種數不清道不明的語氣打量著軒轅禹的表情。
喜歡的人?在他們還小的時候她也就聽禹兒專門給昂兒彈,她能一起聽見隻能說是沾了昂兒的光,就連她過生辰之時,禹兒也從未以琴替她祝賀過……
違和感越來越濃,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裏看著不對勁,貴妃的心裏忽然像是壓下了一顆重石,沉甸甸的。
軒轅昂眼中露出複雜難辨的光芒,軒轅禹像是心有所感地轉過頭與他四目相對,昂無地自容地移開了視線。
軒轅禹隻是勾勾唇角,無聲地哼笑了一聲。
既然難受,又何必把他往外推?
本事打算一舉超越其他女人,怎麼也沒想到軒轅禹會這麼直白地拒絕,而且還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無法生怒,更不敢生怒。
陸敏略顯難堪地垂下頭,整張臉都因為羞愧而漲紅起來。耳邊隱約聽得見清淺的仿佛嘲笑她的聲音,這讓她垂下的眼瞼也濕潤了起來。軒轅禹隻是勾勾唇角,無聲地哼笑了一聲。
既然難受,又何必把他往外推?
本是打算一舉超越其他女人才有的舉動,陸敏怎麼也沒想到軒轅禹會這麼直白地拒絕,而且還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無法生怒,更不敢生怒。
略顯難堪地垂下頭,陸敏的整張臉都因為羞愧而漲紅起來,耳邊隱約聽得見清淺的仿佛嘲笑她的聲音,這讓她垂下的眼瞼也濕潤了起來。
太後見氣氛詭異地僵住,對貴妃使了個眼色,後者很聰明地起了個新的話頭。
“太後,您不是說前些日子有人給您拿來了一盆很少見的盆栽嗎,怎麼沒瞧見呢?”
“啊,你不說哀家都差點忘了。”太後一拍手,找來身後的隨侍宮女。“去,把東屋裏把那盆栽給哀家拿過來,也讓你們都瞧瞧,瞧過了也給哀家這新盆栽來兩句合適恰當的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