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軒轅玨去找太後談過那些話,宮裏就開始散發著低氣壓,主要氣壓發出地自然是從太後那邊,但太後那邊的氣氛沉下來之後,軒轅玨那邊也好幾天都被籠罩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之下。
至於這種氛圍被營造出來的理由嘛,就是上麵提到的,軒轅玨終於想起來問寶寶,那天早上和那群宮女太監們到底跳了什麼舞。
宮女對他稟報太後說的話時,雖然提到了小東西帶著他們去晨練,對具體晨練內容卻沒能多提及,於是……當軒轅玨知道了寶寶在眾人麵前做了些什麼動作時,一股擋都擋不住的氣勢洶洶的妒火就升騰了起來,然後連續數日無法僵下。
自然,這幾天寶寶也再沒出過寢宮,理由是……身體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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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這樣說的嗎?”貴妃訝異地頓了頓腳步。
太後臉色很臭,“可不是!那種來曆不明的丫頭,如何能夠母儀天下!皇上根本就是被那女子的美貌失去了原來的判斷能力。”
貴妃擰了擰眉,對太後的這種說辭有些許的抵觸。
她以前雖說隻見過寶寶不幾次,可是軒轅昂和軒轅禹時常會提到寶寶,加上宮裏的一些傳言,她可以猜得出寶寶並不是太後所說的那樣的女子,若真是如此,皇上也不會獨獨鍾愛於她。
貴妃默默地陪著太後在後花園裏散步,二人心思各異。
走了一會兒,太後忽然停了下來,目光怪異地盯著前方某個方向,那裏有一個女子正躺在軟椅上懶洋洋地眯起眼睛曬著太陽,她的身後還有兩個宮女站立著。
偶爾,那女子動動唇說些什麼,後麵的宮女也附和著說些話,嘴邊掛著輕鬆的笑容,周圍的氣氛看上去非常融洽。
那正是好不容易被軒轅玨特許可以出來透透氣的寶寶,軒轅玨為了避免後宮裏的女人越來越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在蒼原西邊的事情有軒轅禹的幫助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之後,決定暗中徹查給寶寶下蠱毒的主謀,寶寶也因此總算可以稍微歇一歇最近被大叔疼愛的過分的身體。
貴妃看見寶寶那副好像全身沒有骨頭的樣子,又憶起昂兒以前說寶寶很懶,能躺著決不坐著的作風,失笑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和昂兒說的一模一樣。
皇上每日麵對如此特別的女子,是否也會時常覺得無可奈何,又覺得無比有趣,總也不會膩煩?
餘光瞥見太後說不上厭惡,反而很驚訝的眼神,貴妃想了想,覺得若是太後繼續和皇上對立,日後隻會弄得越發僵持,決定替寶寶說些好話,稍稍緩和一下。
說是好話,也隻是一些她所了解的,還算中肯的話,假話她是斷說不出口的。
“雖然宮裏很多人沒和寶寶接觸過,不知道她的為人,似乎都無法理解為何皇上如此重視她,不過……昂兒和禹兒時常對我提起她,所以,我認為寶寶其實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子,而且也沒有什麼心機。”
貴妃沒注意到太後震撼的臉龐,徐徐道:“寶寶單純坦率,說話直率而不做作,在她身邊侍候的宮人們也甚是喜歡這位‘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