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無奈地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吧。
“我又沒學過醫,能幫什麼忙啊,我大學學的專業是金融,不會醫術。”
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曾楚南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這個聲音和賈材梓他們濃重的地方口音不同,這是標準的普通話,聲音柔和甜美,非常的好聽,曾楚南心想這人肯定不是本地人,因為本地人沒有這麼標準的普通話發音。
一個年輕的女子走進了衛生室,身材高挑,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杏麵桃腮,肌膚細潤如脂,潔白的香頸間戴著一顆翠綠項鏈,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包裹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該凸的地方堅決凸起,該翹的地方也決不含糊,真是秀靨豔比花嬌,玉顏豔堪春紅,曾楚南不禁看得呆了,想不到這彎山村竟然有這樣的絕色美女!
整個衛生室瞬間活色生香,曾楚南也差點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病痛,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一個病人!
“這小子是二黑子從野豬河邊救來的,據說被壞人追殺,受了槍傷,路被泥石流毀了,送不了城裏,隻有在這裏給他手術了,我這裏也沒什麼護士,隻有我一個人,所以請你來幫忙,對了,他有一個很好玩的名字,他叫曾楚南,嗬嗬。”
鄧秀麗的大嗓門一下子把曾楚南拉回到現實之中,他趕緊把目光從年輕女子身上移開,這樣看人太不禮貌了。
“哦,是嗎?可是我從來沒有學過醫術,也不懂護理,怕隻會給你添麻煩。”年輕女子臉微微紅了紅,輕聲說。
“沒事,就隻是打下手,真動刀的還是我呢,我也沒做過這樣的手術,但是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鄧秀麗說。
“啊?你沒做過手術,那要是把他給治廢了怎麼辦?”女子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她的每一個都動作顯得那麼好看,曾楚南發現,賈材梓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女子在看。
“如果不治他也廢了,那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我怎麼說也是衛校畢業的,應該不會把他給弄死吧,對了,楚南,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們鄉村學校的木清蘿老師,是城裏來的大學生呢,她是自願者,到咱們鄉村支教的。”鄧秀麗對曾楚南說。
“哦,是嗎,你好,給你們添麻煩了。”曾楚南正盯著美女看呢,忽然意識到鄧秀麗正在和他說話,趕緊把目光收回來。
“唉,這男人都一個樣,見了美女眼睛都直了,我看隻要木老師在這裏,你這身子不用手術也能自己好了吧?”
鄧秀麗發現了曾楚南的失態,沒好氣地說,似乎有點吃醋的意思,也難怪,木清蘿來之前,她是當之無愧的大美女,木清蘿一到,她就遜色了不止是幾分了,木清蘿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單年紀上來說,就讓她無法比了。
“你說笑了,還要全靠你救我了。”曾楚南訕訕道,鄧秀麗的直白的確讓他有些尷尬。
從小到大曾楚南都認為自己的最大特長就是臉皮厚,但是沒想到在木清蘿麵前,他竟然覺得會有些尷尬。
萬事俱備,鄧秀麗準備給曾楚南作手術了。
不過萬事俱備後麵總是還有一句隻欠東風,這東風就是麻醉藥。
衛生室的麻醉藥用完了,沒有麻藥手術,恐怕得把人疼死。
“沒事,我能行,給我一塊毛巾吧,別讓我自己把嘴唇給咬破了,以後會影響接吻的。”曾楚南說。
“這功夫你還有心思說笑,沒有麻藥做手術,我擔心你會受不了。”鄧秀麗說。
“是啊,那得多疼啊。”木清蘿也說。
“可是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古有關雲長刮骨療傷,關雲長不也挺過來了麼,他老關是人,我曾楚南也是人,他受得了,我也挺得住,來吧!”
曾楚南說得很認真,他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