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之所以要抱金慧蘭,一方麵是因為的確好久不見故人,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證明給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看。
“他們為什麼都說你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陣你上哪去了?你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金慧蘭擦了擦眼淚,抬頭看著曾楚南問。
“一切說來話長,先去你家,我們再慢慢說吧。”
“也好,我們走。”
兩人鑽進金慧蘭的奔馳車裏,那些保安見真是金慧蘭的朋友,也不敢再吭聲了。
金慧蘭有很多的男朋友,但是卻沒有老公,所以理論上她還是單身,還是一個人住。
她的男友有官有商,有教授有醫生,都是社會名流,或者換句話來說,都是一些高端的人脈,這些人脈可以幫助她活躍在全州市的上流社會,她不再年輕,在演藝的路上已經沒有多少機會,而且她不是一個很有實力的藝人,所以必須得牢牢把握這些人脈。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男朋友她都會陪他上床,她隻是應酬,但不賣身,但是既然在這樣的一個大染缸裏浸著,一點也不黑那也是不可能的。
單身女人的房子總是收拾得很考究,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幽香。
“你先洗澡,我到服裝店給你弄身衣服,我知道保安為什麼不讓你進來了,你瞧你都穿成啥樣了,你還微服私訪呐。”金慧蘭開玩笑說。
“不用,我就穿這個挺好的。”曾楚南笑了笑。
“聽話,舒服地泡澡,然後等我回來。”
金慧蘭把曾楚南推進了浴室,笑著出了門。
曾楚南躺在在寬大的浴缸裏,讓熱水驅退身上的疲憊,好久沒有這樣舒服地泡澡了。
他和金慧蘭是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聚會上認識的,金慧蘭被一群男的圍著灌酒,那些男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金慧蘭誰也得罪不起,隻好勉強喝,曾楚南借酒發瘋,找那些男人的麻煩,間接地幫金慧蘭解圍,後來曾楚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光著躺在金慧蘭的床上,身邊是同樣一絲不掛的金慧蘭。
那晚都喝得很醉,到底是怎麼來的金慧蘭家,金慧蘭自己也說不清楚,曾楚南也完全記不起,後來兩人就成了‘好朋友’,偶爾會聚在一起,靈魂和身體上都會交流一下。
金慧蘭喜歡曾楚南的冷酷和直接,所以她認為在曾楚南的麵前不用偽裝,可以活得很真實,這也許是兩人走得很近的原因。
但是他們也彼此非常清楚,他們永遠不會真正意義上在一起,身上有對彼此能夠吸引的特質,但是沒有能夠融合在一起生活的特質。
曾楚南之所以一到全州就來找金慧蘭,一方麵是因為他認為金慧蘭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紅顏知己,另一方麵是因為金慧蘭有著豐富的高端人脈,可以為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客車上的長途疲憊讓身體在熱水中慢慢放鬆的曾楚南感到困意襲來,他閉上眼睛慢慢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曾楚南醒了過來。
一雙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順著玉手看去,是一尊胴體,雪白的肌膚,香嫩的頸,碩大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跳動,扁平的小腹,下麵是鬱鬱蔥蔥的神秘地帶。
曾楚南看著金慧蘭,金慧蘭也看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
金慧蘭輕輕邁進了浴缸,修長的玉腿緊緊勾住了曾楚南的身體,浴缸雖然很大,但是兩個身體在裏麵,還是略顯擁擠。
金慧蘭摟住曾楚南,開始主動親吻他。
她嫻熟的親吻非常有針對性,很快就挑起了曾楚南的激情,曾楚南伸手摸向泡在水中的那兩個巨大的柔軟,金慧蘭身體扭動了幾下,然後又緊緊地貼了上來。
浴缸裏的水慢慢地往外溢,曾楚南感覺自己的身體如火一般在燒,似乎要把浴缸裏剩餘的水都要給燒得沸騰起來。
金慧蘭把手伸向曾楚南那下麵堅T的部分,似乎在尋求更加猛烈的激情。
這時電話卻忽然響了。
金慧蘭很不輕願地從浴缸裏出來,走向客廳接電話。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曾楚南索性把門關上,因為他也不想聽金慧蘭在電話裏說些什麼,那是她的世界,他不方便也不想涉入。
以前在和金慧蘭在一起時,隻要金慧蘭一接電話,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會選擇回避,他們交往的一個基本原則就是相互不幹涉和打擾對方的私生活。
因為幹涉意味著給對方背上責任的枷鎖,他們誰也不願意這樣做。
給對方上了枷鎖的同時,往往會給自己背上更沉重的一副枷鎖,他們都很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