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現在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了,你做準備怎樣捧我呢?”木清蘿笑道。
“我隻是說會在意你的身份,但是沒說過要拍你吧?難道就因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就要屁顛屁顛地捧你討好你?憑什麼呀?”曾楚南說。
“這話說得有味道,我就喜歡這樣的話!來,為你這句很有骨氣的話幹杯!”木清蘿舉起紅酒杯。
“也許我是假裝清高,其實心裏很想討好你也說不一定呢,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曾楚南說。
“好吧,就算你是裝的,我也認了,反正我覺得你這人很不錯,和你交朋友是一件很讓人愉快的事情,這就夠了不是嗎?”木清蘿笑道。
“這話我愛聽,說得非常的好,為這句話才是真正值得幹一杯!”曾楚南也笑著說。
“剛才你的那個經理吃醋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了一絲醋意,你們……沒事吧?”木清蘿這算是旁敲側擊了。
“我們有事,但事不大,屬於小事。”曾楚南也是含糊不清的答道,他當然是明白木清蘿的意思的,所以他也不想欺騙木清蘿說自己和吳玫清清白白,既然做了,那當然就要敢認,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原則,雖然這個原則有時很難堅持。
“這話很有意思啊,事不大?多大的事才不算是大事?”木清蘿窮追不舍。
“這個嘛,確實不好界定,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就像你和陳佐相親那檔子事,雖然也是事,但也不算什麼大事,對不對?”曾楚南還是打擦邊球,有些事,真不能說得太細。
“好了,不說他了,那種男人,說來沒勁,影響食欲。”木清蘿說。
這話曾楚南聽了心裏很是舒坦,因為他也厭煩那個陳秘書,就因為當了一個破秘書入了官場,竟然接觸的都還是些漂亮女性,真是豈有此理。
“對了,你爸什麼眼神啊,怎麼可能讓你和那樣的垃圾相親呢?你這麼好看,找一個病殃子算怎麼回事啊?”曾楚南說。
“我們是從商的,你也知道,這個社會從商如果沒有一點官場方麵的關係,那是很難生存的,所以我爸一直希望我找一個有點官場背景的人做男朋友,而陳佐剛好合適,我也是沒有辦法,其實我相信我爸也很無奈。”
木清蘿說的曾楚南當然懂,他自己也做過公司,知道找那些官爺辦事的困難,效率低得嚇人不說,還要看他們的臭臉,同樣的一件事,有關係的人去辦一天就能搞定,沒有關係的人去辦拖你十天半月沒商量,所以從商的人想有官場方麵的關係,也實屬無奈。
“這個我能理解的,隻是那陳佐一個副市長的小秘書而已,才多大的官啊,配和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相親?你爸是不是有病亂投醫了?”曾楚南問。
“你爸才有病亂投醫呢,怎麼說話呢,我爸可沒病,隻是想把集團發展得更好一點,其實以我爸現在的財力,已經不用看他們那些小官的臉色行事了,但是如果集團要想有更大的發展,和大官爺們打交道還是難免的,那個陳佐雖然官不大,但據說他老子的官很大,好像在全州很有影響力,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木清蘿說。
聽木清蘿這麼一說,曾楚南到也相信她確實不知情,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孝順的女兒,所以她不想違備老爸的意思,雖然她對那些官二代也不感興趣,但是還是會去和他們見麵。
“原來是這樣,這樣倒是可以理解,陳佐那病殃子原來是官二代,怪不得那麼囂張,如果他家很有背景,那你倒是可以考慮好好和他交往一下哦,大樹底下好乘涼嘛。”曾楚南調侃。
“你這是故意說話惡心我吧,我又不熱,幹嘛要乘涼?再說了,誰是大樹還不一定呢,這樹大招風,還招雷劈呢,你要乘涼你去,我可沒興趣。”木清蘿嬌嗔道。
“哈哈,有意思,可是我沒有乘涼的資本啊,我可不像你是一個美女,有那麼好的資源可以用,我一個大老爺們誰讓我乘涼啊,再說了,對於吃軟飯我還真沒興趣,我牙口好,喜歡硬一點的飯。”曾楚南笑道。
“嗬嗬,你老板羅男就是一個大美女啊,也是大樹,有機會你可以試一下看那樹下涼不涼?”木清蘿說出這話後覺得好像有些怪怪的,自己的臉也紅了一下。
曾楚南笑了笑,沒有說話,這話他還真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