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艾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呢?我有些好奇,聽起來是一個很不簡單的人物。”曾楚南說。
“說來慚愧,我雖然去參加了,但是我壓根還沒弄清楚到底誰是她老子,我們去的晚,去的時候開場白已經過了,壽星露臉的時候已經結束了,我問了徐艾誰是她老子,她說問那種無聊的事幹嘛,她對她父親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不願意說。”賈材梓說。
“原來如此,這也不能怪你,以後事情會慢慢清楚的。”曾楚南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時賈材梓電話響了,是徐艾打來的。
“你在哪裏?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能不能馬上回來?”電話裏徐艾有些著急。
“我現在和楚南哥在一起呢,我們剛剛才聊了一會,我一小時以後回來好嗎?”賈材梓說。
“我是真的有急事,你現在就回來吧。”徐艾說。
賈材梓很為難地看了看曾楚南和木清蘿,不知道怎麼辦。
“你去吧,她肯定是有事才會找你,你先去辦事,我們有的是機會聊啊。”曾楚南說。
“她顯得很急的樣子,她平時不是這樣的,所以我想應該是真有什麼事,那我先回去看看吧,我改天再過來。”賈材梓說。
“你去吧,真沒事,還有,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以後也不會怪你。”曾楚南說。
“謝謝楚南哥,那我先去了。”賈材梓說完走了。
賈材梓剛一走,木清蘿的電話又響了,是司琪打來。
“好了,警花打電話來了,肯定是興師問罪來了,你自己搞定吧。”木清蘿把電話遞給了曾楚南。
“你好!”曾楚南接起電話。
“好你妹啊好!曾楚南你個王八蛋竟然敢騙我!那個呂胖子我抓到了,一問三不知,害得我被領導狠狠地罵了一頓,我大晚上的還在為你的案子奔走,你卻說話騙我!你簡直就不是人!”電話裏的警花一開口就大罵起來。
曾楚南把電話離耳朵稍遠一些,因為警花罵人的聲音實在太吵了。
“息怒息怒,如果呂胖子不是幕後指使的人,那說明我判斷失誤了,你可以審一審那個你抓去的人就知道真相了,你那麼急幹嘛。”曾楚南說。
“我審你妹啊!那個王八羔子一大早就被人帶走了,這警察局像他們家開的一樣,真是豈有此理!”警花的火氣確實很大。
曾楚南不禁一笑,一切都和他想的差不多,果然會有人把那個人給撈出去。
“你別急啊警官,破案子的事慢慢來,總會有線索的,總會有進展的!”曾楚南說。
“就你這樣的混蛋王八蛋,就應該被人捅死才對,免得讓你禍害別人!這案子我不管了,你就等著被人捅第二次第三次吧!”警花恨意難消。
“謝謝警官吉言,我要是能被捅那麼多次還不死,那我就成了人精了,也祝警官您早破大案早日高升,做一個當代的包青天!不對,是女包青天!”曾楚南調侃道。
“你去死吧!”警花罵完掛斷了電話。
“哈哈,警察罵起人來也是很凶的嘛,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曾楚南笑著說。
“你害得她繞了那麼大的彎子做了那麼多無用的事,她當然生氣了,要是換作我,我直接找到你扁你一頓才解氣!你這人太壞了。”木清蘿笑著說。
“我這就叫壞了,你還沒有見識到更壞的呢,以後你會慢慢見識的。”曾楚南笑道。
“那最好不要在我麵前壞,否則我饒不了你。”木清蘿說。
賈材梓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徐艾的地址。
他忽然覺得一種莫名的不安,徐艾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一般不會那麼著急地馬上要見她,她那麼著急,肯定不是什麼小事,經過曾楚南的事件之後的賈材梓猶如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他都會緊張,因為他擔心身邊的人再次受到傷害。
他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不斷地催促出租車師傅開快一點,但是市區開車再快也不可能快到哪裏去,出租車師傅也被他催得有些不耐煩。
快要到徐艾的住處的時候,賈材梓忽然看到一個紅裙子的女子在街上狂奔,他馬上叫師傅停車,因為那女子正是徐艾!
奇怪的是,她一直狂奔,但是後麵卻沒有人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