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剛過,曾楚南也來了。
他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體恤,一條黑色牛存褲,時尚的短發還特意用發膠做了一個向上翹起的造型,冷酷的眼神,英俊的臉上看不到一點表情,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一些落單女的注意,這樣的帥哥泡酒吧,一向很有優勢。
他掃視了酒吧全場後,徑直向賈材梓走去。
謝老二的手下又開始報告:曾楚南出現了,而且孤身一人。
附近酒店裏的謝老二一把推開身邊的同體女人,“不玩了,我的獵物來了,我要看他如何死去,回來再陪你玩。”
同體女人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卻非常的風騷,十八九歲的樣子,化著冷狀,紫色的嘴唇看上去像一顆熟透的葡萄。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啊,我在這裏等你。”同體女人嗲聲道。
“我一會就回來,咱們再接著幹。”謝老二伸手捏了一下同體女人堅T的胸,笑著走出了酒店的房間。
這個同體的女人並是他的女人,隻是他睡女人一向也不管到底是誰的女人。
曾楚南和賈材梓開始爆發劇烈的爭吵,這時謝老二也到了。
他徑直走到了賈材梓和曾楚南的桌前,一臉得意地看著他們。
“兩位還沒有動手?賈材梓,他殺了你老子,你還不快點幹掉他?你放心,這裏都是我的人,就算你想一拳一拳地慢慢把他打死,也沒人敢阻攔,你可以盡情地虐他!想怎麼虐就怎麼虐!你先虐,然後我接著虐!今天我們要玩死他!”
謝老二一臉的狠毒和憤怒,他一回想起自己在大浪淘沙浴室裏被曾楚南狂歐的場麵,就會覺得很恥辱。
“謝老二,你不是說你要幫我對付他的嗎?”賈材梓說。
“是啊,你看,周圍全是我的人,所以你可以大膽動手,沒有人會幫他,也沒有人能幫他!拿刀捅他!捅死他!”謝老二大聲吼道。
賈材梓果然從包裏拿出一把刀向曾楚南捅去,曾楚南早有準備,忽然一閃,起身就跑。
跑的過程中還撞倒倒了酒吧裏的兩張桌子,謝老二看著曾楚南狼狽的樣子,得意地大笑起來,“你跑啊,看你能往哪裏跑?阿易,攔住他!”
侯進和阿易果然帶人把攔住了曾楚南的去路,謝老二見曾楚南無處可逃,再次得意地大笑。
“你跑不掉了曾楚南,媽的個巴子,你竟然敢和老子作對!賈材梓,你還不快點為你老子報仇,去捅死他!”謝老二大聲叫道。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一臉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因為那裏有血在流出。
有血流出是因為那裏中了一刀,那一刀並不是曾楚南刺的,也不是賈材梓刺的,而是他身邊的侯進刺的。
“侯進……你敢捅我……,阿易快搞定他……”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謝老二感到非常恐懼,他沒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侯進會突然給他一刀,就像當初曾楚南被賈材梓捅一刀時的驚恐,幾乎一模一樣。
曾楚南看著謝老二臉上的表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斯文的阿易也走了過來,也拿出了一把尖刀,但是他也沒有對付侯進,而是一刀刺向了已經挨了一刀的謝老二。
“阿易你……”謝老二軟軟的倒了下去,一臉的驚恐和不解。
“狗日的謝老二,我把你當大哥,你卻玩我的女人!”阿易一臉狠毒,一腳踩向插在謝老二身上的刀柄,謝老二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殺人了,殺人了!”酒吧的客人們看到這場麵都慌了,忽然有人大叫。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曾楚南向賈材梓一使眼色,兩人趁亂跑出了酒吧。
“大哥被人刺傷了,還不快點送醫院!”阿易忽然對下麵的人大聲吼道。
下麵的人愣住了,這人明明就是你剛才親自動手幹的,怎麼還說讓人刺傷了?
“大哥和人火拚,讓人刺傷了,趕緊打電話通知陳老板,你們沒有聽懂嗎?”侯進也大聲喝道。
“對對對,是跟人火拚,酒吧人太多,都不知道是誰刺的,趕緊送醫院。”下麵的人當中也有聰明的,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口中的陳老板,自然就是謝老二的後台陳佐。
這時手下的兄弟們才注意到,侯進和阿易兩人竟然都一直戴著白手套,那種白手套平時隻有交警才喜歡戴,戴手套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戴著手套拿刀捅了一百個人,那刀柄上也不會有持刀人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