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要什麼?(2 / 2)

酒吧是金慧蘭選的,環境不錯,放著歐洲一些經典名曲,因為收費貴,所以人不是很多。

“在開始喝酒之前,你先說你找我什麼事吧,以防萬一我喝醉了以後就沒辦法談事了。”金慧蘭笑呤呤地盯著曾楚南說。

灰暗的燈光掩蓋了她臉上的疲憊,她看起來還是那麼漂亮,她抽煙的樣子看起來略顯落寞,別有一番韻味。

“你這樣說我多不好意思,好像我請你喝酒就一定有什麼目的一樣,其實就算是沒什麼事,我也可以請你喝酒的,我現在窮得不是很厲害了,可以請你喝酒了。“曾楚南笑著說。

“我也沒說你請我喝酒就是一定有企圖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每次找我好像多少都是有點事的,別磨蹭了,快說吧,到底什麼事?”金慧蘭說。

“好吧,那我就認了吧,確實有點小事想要麻煩你,我發誓,下次我再請你喝酒的時候,一定再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就單純請你喝酒。”曾楚南說。

“嗬嗬,你傻呀,我又沒怪你,喝酒和談事並不衝突啊,隻要沒在我喝醉之前說就行了,快說吧,我迫不急待想要開始喝了。”金慧蘭說。

“你知道舒玉樓嗎?”曾楚南問。

“當然知道啊,全州四少之一,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金慧蘭說。

“我就猜你肯定知道,你就是生活在那個圈子的人嘛,我猜的果然沒錯。”曾楚南笑道。

“舒玉樓怎麼了,他惹你了?前一陣聽說他被人打得住院了。”金慧蘭說。

“哦,那是我和賈材梓打的。”曾楚南輕描淡寫地說。

“啊?不是說是一個叫阿易的混混打的嗎?怎麼會是你打的?”金慧蘭很是吃驚。

“是我嫁禍給阿易的,他打了我兄弟賈材梓,我就把他打了,我看阿易不順眼,就順便嫁禍給了阿易。”曾楚南說。

“原來是這樣,那和今天你找我的事有什麼關係?”金慧蘭說。

“那些上流社會的事你知道的多,我就想知道在全州,有誰可以製得了舒玉樓?當然不說打他一頓,我已經打過他了,不想再打他了,我的意思是舒玉樓會聽誰的話?”曾楚南問。

“舒玉樓是四少之一,他老子是副局,他自己在全州有很多生意,他爸有權,他有錢,這樣無敵的組合在這個社會是很難被撼動的,舒玉樓為人本來就很囂張,他會聽誰的話,我還真不知道。”金慧蘭說。

“是這樣的,因為我打了他,並且嫁禍給了阿易,導致他動用關係讓一家俱樂部停業了,解鈴還需第鈴人嘛,所以需要找到一個讓他聽話的人把這鈴解了,讓俱樂部重新開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曾楚南說。

“你說的是後宮俱樂部??”金慧蘭說。

“你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你是什麼都知道,你也太厲害了,這你也能猜到,佩服。”曾楚南笑著說。

“這有什麼好佩服的,章荻的俱樂部被停業了,大家都知道啊,我們經常去那裏玩的,停業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沒想到這事竟然還和你有關係,你是在幫章荻的忙嗎?”金慧蘭說。

“那倒不是,我有我自己的目的,我和章荻沒有什麼交情。”曾楚南如實相告。

“其實這件事可以不找舒玉樓,直接找他真爹就行了,隻是他真爹官大,很難見到,不過我可以幫你搞到他的電話。”金慧蘭說。

“真爹?真爹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假的爹?”曾楚南問。

“舒玉樓的老子是一個副局,但是據說他在省裏當大官的伯伯才是他真正的爹,不過也隻是坊間傳言,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但是他和他伯伯的關係倒是真的很好,聽說他現在擁有的,都是他伯伯幫忙的。”金慧蘭說。

“還有這樣的事,那還真是有趣,那你幫我搞到他真爹的號碼吧,我就知道你能為我提供幫助,謝謝了。”曾楚南說。

“跟我還客氣,喝酒吧,幹!”金慧蘭向曾楚南舉杯道。

曾楚南舉杯和他碰了一下,也一飲而盡,沒吃晚飯的肚子裏空空的,加了冰的烈酒順著食道往下,流到哪裏就刺激到哪裏,有一種夾雜著痛苦的暢快。

“你空腹喝酒會不會很容易醉?”金慧蘭問。

“會。”曾楚南回答得很幹脆。

“好!”金慧蘭笑得很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