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方當然都算,但是還有一方麵,那就是因為他手下有幾十上百號兄弟,這些人可混跡在全州最灰色的地帶,你作為警*察,當然也知道刑事案件大多都發生在那些灰色地帶,要是你和我們合作,那我們恐怕可以給你提供很多的線索,比你自己瞎折騰不知道要強多少倍!”曾楚南說。
這一下司琪沉默了,她再雖然行事魯莽,但她一點也不傻,她一直想在警局裏破一兩個漂亮的案子爭口氣,但是一直未能如願,因為那些看起來簡單的案子其實後麵水都很深,嫌疑人總是被人無緣無故的保釋,本來鐵一般的證據忽然就失效等等,這讓她一直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所以聽到曾楚南這樣說,她是真的動心了。
“警民合作皆大歡喜,雖然我們不能像無間道電影那樣合作得驚心動魄,但是一些警*察搞不到的線索,我們能搞到,這是事實,對不對?所以你沒有必要把我們劃在對立麵,我們的合作會更好。”曾楚南看出來她動心了,接著進行心理進攻。
“我怎麼相信你?他那麼呆,手下能有上百號兄弟?”司琪當然也不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話的,她表示懷疑。
“他很呆嗎?這叫本份!這世上最為難得的氣質就是本份,長著一張本份的臉,最有欺騙性的,因為容易獲得別人的信任,所以做事更容易一些,他隻用了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成了一群人的老大,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看起來老實本份,值得依賴,所以那是他的優勢,不是劣勢。”曾楚南笑著說。
“那你先爆個料給我聽聽?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幹貨?”司琪說。
司琪這話是對賈材梓說的,曾楚南說賈材梓是那群人的老大,司琪怎麼也難以相信,因為不管是樸實還是呆,司琪都覺得賈材梓要想當上老大簡直是像在說一個笑話,她當然不知道後麵有曾楚南的運籌帷幄。
“昨天晚上城基路有一家服裝店被盜吧沒錯吧,是劉小駱他們幹的,他們現在就在藏在金源旅館裏,你直接帶人去抓就行了,還有啊,昨天淩晨火車站外麵有外地人被搶首飾對吧?那是毛三他們幹的,他們租住的房子在東郊一處民宅,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因為我沒去過,不過你查起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還有……”
“好了,查不多就行了,你一下子說那麼多,警官怎麼查得過來啊,讓你說你還沒完沒了了,真是天然呆。”曾楚南阻止賈材梓的話。
他的本意隻是向司琪證明一下他們的價值,所以才讓賈材梓透露一二,但沒想到他竟然說起來就沒完,心想這小子還是需要曆練,還是太實誠了。
“嗯,聽起來有點意思,果然有幹貨,行,本警官就接受你們這個警民合作的建議,那你們走吧,有什麼線索即時給我通報。”司琪心裏急著去查剛才賈材梓說的那幾個案子,所以讓曾楚南他們快走。
“這些隻是冰山一角,如果以後警官要想得到更多的資訊,我也是有條件的。”曾楚南笑著說。
“我去,你還有條件?什麼條件?”司琪說。
“那當然有條件了,這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給你提供讓你破案立功的線索,那當然你也得給我們一些回報,我們又不是傻子,憑什麼免費為你服務?”曾楚南說。
“就是,憑什麼呀。”賈材梓也附和著說。
“你不是警民合作嗎?這是你們的義務,你還想要什麼回報?”司琪說。
“義務個屁?話說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義務,但是大家都盡到自己的義務了嗎?都在為自己謀利,還談個屁的義務!這個世界唯一的法則就是等價交換,要得到,首先要付出相等價值的籌碼!”曾楚南說。
“那你想要怎樣?”司琪說。
“很簡單!我們為你提供線索讓你立功,你給我們提供一些必要的保護!”曾楚南說。
“啊?你是要我和你們同流合汙?絕對不可能!”司琪說。
“同流合汙這樣難聽的詞警官還是不要用了,聽了讓人很不舒服,我們很汙嗎?你們警*察局恐怕比我們更汙,我們隻是汙,你們直接就是髒!你們警*察不也是少數有權有勢的人手中的武器,可以調集來對付他們的對手,你以為你們真是公平正義的化身?我去!”曾楚南不屑地說。
“算了楚南哥,她不想和我們合作就拉倒,由她去!”賈材梓說。
“脾氣還很大!我這不是還在考慮嗎?”司琪的口風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