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你是誰啊?把蘿氣成這樣?”汪明再次盯著曾楚南問。
“小荷,我們是去看電影還是看話劇?現在你回學校還早吧?再玩一會我再送你回學校。”曾楚南問劉小荷,他依然還是沒有看汪明一眼,更是沒有回答他的話,他要將無視玩到底。
“我和你說話呢,回答我。”汪明忽然逼近了曾楚南,一把抓住了曾楚南的手臂。
曾楚南心裏歎了一口氣,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來吃一餐飯還得打幾架?先是和賈材梓演戲打了一架,接著又和陳佐打了一架,這倒好,汪明又來了,這倒是打還是不打?
“放開我。”曾楚南頭也沒抬,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你這麼橫?你到底是誰?敢這樣跟我說話?”汪明說。
“他叫曾楚南,明明是殘花敗柳,卻他媽的要裝處男,這雜碎是個賤貨,好好和他說話他幾乎不理,汪明兄,他是測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碰不得呀。”
這話是陳佐說的,他看到了汪明和木清蘿,又看到汪明似乎在找曾楚南的麻煩,所以走了過來,這樣的熱鬧他當然得湊,剛才受了曾楚南的羞辱,好不容易又有人找曾楚南的麻煩,他當然要來支持一下。
“真處男?還假童子呢,這名字真他媽土,和人一樣土,還他媽一副屌炸天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麼人物,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名字。”汪明說。
“是很屌,比屌絲還屌,不過又臭又硬的,很難搞。”陳佐笑著接道。
兩人同為全州四少,雖然也經常互搶風頭,不過今天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看不順眼的曾楚南,倒也配合得很好,一唱一合的羞辱起曾楚南來。
曾楚南一直沒說話,隻是坐著聽他們說,隻是麵色變得越來越冷。
木清蘿看得懂曾楚南這種麵色的變化,她知道曾楚南的麵色一但變成這樣,那就是他在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怒,他隻是在等待一個爆發的時機,這讓木清蘿很擔心,因為她知道怒了的曾楚南並不比野獸溫順多少。
“少說兩句吧,楚南哥都沒說話了,你們還想怎麼樣?不要得寸進尺好吧?”劉小荷見那兩人不斷說些羞辱曾楚南的話,也聽不下去了,他見曾楚南一直沒說話,以為是那兩個人勢力太強大,曾楚南不敢得罪他們,她有些抱不平。
“我們走吧,小荷。”曾楚南終於站了起來,平靜地對劉小荷說,他今天都在餐廳打了兩架了,他實在不想打第三架,而且他不想再惹木清蘿生氣,既然木清蘿都要和汪明訂婚了,那也算是她的未婚夫,既然這樣,又何必要去得罪她的未婚夫讓她生氣。
劉小荷也站了起來,心想既然曾楚南要息事寧人,那就算了,也不必再糾結這事了。
劉小荷她們要走,卻有人不讓她們走,汪明伸手攔住了曾楚南。“我還沒說同意你走呢,你怎麼能走?把話說清楚再走。”
曾楚南終於看了汪明一眼,這麼一段時間,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汪明一眼,現在終於看了一眼汪明,那張臉確實長得還是不錯的,奶油味十足,像一塊奶油蛋糕,饑餓的人看了覺得美妙無比,但不喜歡的人看了就想吐。
曾楚南就是那個想吐的人。
“讓開。”曾楚南說了兩個字。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能不能說話稍大聲一點,讓我聽清楚才好回答你,你這樣說話蚊子似的,我都聽不見。”汪明見曾楚南低聲下氣,不敢惹他,越發得意起來,心想這小子之前那麼橫,現在卻變得越來越軟,看來也不過如此,所以想在木清蘿的麵前表現一下他大少爺的威風。
“我讓你讓開,我要走。”曾楚南語速放慢,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材梓,多事佬好像和那兩個混蛋吵起來了,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徐艾踢了一旁坐著沒動的賈材梓說。
“不要。”賈材梓也隻回答了兩個字。
他其實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幫一下曾楚南,但是陳佐在場,他不能幫曾楚南,而且他相信,曾楚南足以應付那兩個紈絝。
“你以前不是和多事佬是好兄弟嗎?怎麼現在變成仇人了?就你們那基情四射的狀況,不可能這麼快就分道揚鑣吧?是不是裝的?”徐艾懷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