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見得,辦案是要講證據的,總不能警官說我是我就是吧?我還認為警官是凶手呢。”曾楚南笑道。
“我問你,你喜歡木家大小姐嗎?”司琪問。
“喜歡啊,她是我好朋友,我今天就是要來看她的。”曾楚南說。
“那你想娶她嗎?”司琪又問。
這個問題曾楚南忽然不想回答了,別人都要訂婚了,他如果還回答說想,那多少有點犯賤的感覺。
“我明白了,警官的意思,是說因為我喜歡木清蘿,想娶她,但是眼看她要嫁人了,所以我急了,於是開車撞人,動機很明顯,我為情所困,所以要痛下殺手,對吧?”曾楚南說。
“對,你所說的一切都可以成為呈堂證供,歡迎你自首。”司琪說。
“別逗了警官,要是這樣說的話,那你也有嫌疑,我判斷,這案子是你做的。”曾楚南說。
“放屁!你以為你汙蔑我你就可以洗清嫌疑了?我是辦案的警察,怎麼可能是我幹的?你這不是放屁是什麼?而且是很臭的狗屁。”
這警花人長得仙女似的,嘴上的修養可是一般得很,當眾就罵開來了,連她帶的兩個警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還穿著警服呢,她實在應該注意一下形象的。
“不管是人屁還是狗屁,你先聽我分析完再說,我也有足夠的理由假設你是凶手,敢聽聽麼?”曾楚南笑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放!”司琪說。
“你想嫁給汪明,因為他很有錢,而且有很深厚的官場背景,你想嫁給他,然後讓他幫你升官,但是汪明要娶木清蘿了,你急了,就想著要撞人,因為你是警察,所以這事你幹起來更方便,你可以利用職務之便讓貨車進城,然後你再出麵來查這案子,賊喊捉賊,就這麼簡單。”曾楚南說。
“我去,果然是狗屁!這不是事實,這是你胡亂臆想出來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司琪一聽跳了起來。
旁邊的和司琪一起的兩個年輕警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他們平時肯定沒少受司琪的欺負,沒想到這天下還有製得了司琪的人,所以他們也覺得很歡樂。
“沒錯啊,這就是我臆想出來的,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種有罪推斷的方式,不止你會,我也會,不管是誰,我都能臆想出一個理由來說他是凶手,所以你說我是凶手,也是不靠譜的,也是你臆想出來的結果。”曾楚南笑道。
“我說的不是臆想,有很多事實是真的,你本來就和那個木大小姐有一腿,上次我還見你們大半夜的還在一個屋裏呢。”司琪說。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警官,什麼叫大半夜的在一個屋裏?我們要是大半夜的在一個屋裏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能讓你看到?既然能讓你看到,那就說明我們當時是可以見人的,你這樣亂說話對我來說無所謂,但是我擔心會對木小姐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希望警官能慎言慎行。”曾楚南說。
“你還教訓起我來了你?今天你別想進去看病人,我不準。”司琪沒占到什麼便宜,心裏極度不爽,想利用手上的職權把曾楚南擋在外麵。
曾楚南歎了一口氣,“警官,這是不是是醫院,不是警察局,更不是軍事管製區,我是可以自由出入的,更何況那個躺在在病床上的人是我的朋友。”
“我說不準,那就是不準,你有很得大的嫌疑,所以我擔心你一但靠近病人,會對她非常的不利,甚至有可能對她造成二次傷害,所以我不許你靠近病人,這不是亂用職權,而是為了對病人有效地保護,明白嗎?”司琪理直氣壯地說。
“我明白,你完全是為了病人好,你真盡職,我對你的盡職工作表示感謝,就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的好警官,我們老百姓才會有安全感啊。”曾楚南說。
“這個你倒是不必感謝我,因為這是我應盡的職責,你隻要配合我的工作就行了,不要給我添亂,否則我肯定會對你不客氣了,我保證。”司琪說。
“你別動氣嘛警官,你這樣盡職盡責那當然是好的,可是你也得分對象啊,我是清蘿的好朋友,人在受到傷害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親朋好友的關心,木小姐的爸爸也在住院,我們這些當朋友的當然應該給予她更多的關心,你要是把我擋在外麵,那你這警官辦事就有點不近人情了對不對。”曾楚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