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哥,你為什麼把徐艾說成是什麼麗麗呢?”賈材梓問。
“是啊,我本來就是徐艾,什麼時候又變成麗麗了?這名字聽起來真是很奇怪哦。”徐艾也說。
“那你們認為她信了嗎?”曾楚南笑著說。
“她後來沒有說話了,好像是信了的樣子哦,真奇怪,她怎麼會認識我呢,而且還認識你。”徐艾說。
“這沒什麼奇怪的,我覺得她並不認識我們。”曾楚南又喝了一口果汁。
這話讓徐艾和賈材梓更不明白了,人家都直接叫出名字來了,曾楚南竟然還說人家不認識他,這又是在睜眼說瞎話了。
“多事佬,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呀,人家都直接叫我徐艾,叫你曾楚南了,你還說人家不認識,你喝多了嗎?可是咱們並沒喝酒呀。”徐艾一臉的不屑。
“我腦子可沒水,她本來就不認識我們,她隻是猜的。”曾楚南說。
“這怎麼可能,哦,隨便出來一個女人,然後順口一猜,就猜出我是徐艾你是曾楚南了?我們倆又不是什麼大明星,這也能猜?她要真能猜,那她就是神了。”徐艾說。
“是啊,她要能猜,她為什麼不猜我是賈材梓?隻是猜出你們兩個?”賈材梓說。
“這就是問題關鍵所在了,她認出徐艾以後,並沒有馬上說你,這不是很奇怪嗎?她要真是認識徐艾,那她也應該知道你是徐艾的男友啊,那麼應該馬上說你才對,但是她並沒有說你,而是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我一個外人,這說明什麼?”曾楚南問。
“不知道。”賈材梓搖了搖頭。
“說明她不認識你。”曾楚南說。
“我去,這不廢話麼,我們也沒說她認識材梓啊,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她為什麼認識我們兩個。”徐艾說。
“這問題是相聯的啊,她既然認識你,那就應該知道材梓是你的男友,既然認識我,也應該知道材梓是我兄弟,可是她為什麼就不知道材梓呢?因為她不確定。”曾楚南說。
這話越發的讓徐艾和賈材梓迷糊了,兩人一臉的茫然。
“多事佬,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我們聽不懂哎。”徐艾急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她其實並不認識我們,她隻是看過我們的照片,而且她沒有看過賈材梓的照片,所以她並不能確定材梓,但是她因為見過我和你的照片,所以她可以確定我們倆,於是我說她認錯人了,她臉上馬上現出困惑的表情,因為我的話又讓她不確定了,對不對?”曾楚南說。
“對啊,好像的確是這樣,你說你不認識曾楚南的時候,她確實是一臉的不相信,這一點我看清楚了。”賈材梓說。
“可是這也隻是你的猜測,她要是真認識我們倆呢?”徐艾說。
“那我問你,你認識她嗎?”曾楚南說。
“廢話,我當然不認識,我要認識,還和你瞎扯這麼半天。”徐艾沒好氣地說。
“這就對了,我也不認識,如果你見過她,你不記得了,那還有可能,但是我也不記得,我們兩人不可能同時都忘了吧?這種概率太小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我們倆都沒見過她,從來沒有見過,隻是她見過我們的照片。”曾楚南說。
“可是我和你是兩個不搭邊的人,而且我們也不是什麼知名人物,她怎麼可能會見過我們的照片呢?”徐艾皺眉說。
“對了,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你看這個女人的裝束,雖然身有殘疾,但是渾身珠光寶氣,說明她是有錢人家的女子,而且恐怕還是大富之家,否則一個殘疾人怎麼可能還有那種戾氣。”曾楚南說。
“沒錯,接著說。”徐艾說。
“她身有殘疾,臉色蒼白,應該平時很少出門,但是她卻有機會見過我們的照片,這就實在是很奇怪了,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她家裏的人有我們的照片,而且跟她談論過我們,所以她才知道,但是她本人並沒有見過我們,所以我一說她認錯人了,她也便不自信了,現出困惑的表情來,對於隻見過照片而從來沒有見過本人的人,我相信誰也沒有把握的。”曾楚南說。
“是啊是啊,楚南哥分析得對極了,那你們的照片怎麼會出現在她的家裏呢?你們兩個不是明星啊。”賈材梓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家裏有一個人和我跟徐艾都有牽連,所以才有可能有我們的照片。”曾楚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