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也是大實話,這一點曾楚南能聽得出來,而且看他張誌鴻本人的形象,也知道他現在沒有多大的進取心了。
“我能理解張哥的心情,曾經滄海難為水嘛,張哥是看淡了,但是你心裏那一股火如果不發泄了,會燒你一輩子的,這樣太委屈你了,你怎麼說當年也是聞名全州的四少之一,又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曾楚南說。
張誌鴻歎了一口氣,有些落寞,“都是過去的往事了,不提也罷。”
“雖然說往事如煙,但是你心裏卻還是有一股火,這一點張哥不會否認吧?”曾楚南緊逼著說。
這一次張誌鴻沒有說話,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曾楚南會一眼就看透了他心裏所有的事情,在曾楚南麵前,他好像穿了一件皇帝的新裝,表麵上看起來穿了,但是卻根本無法掩住住他的羞處,他感覺自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曾楚南的麵前,並且藏無可藏。
他心裏的事,曾楚南一部份是讀出來的,比如說二號倉庫的事,之前嚴若是沒有幫他查出這些內容的,而大多數的細節,是曾楚南察言觀色分析出來的,隻是試探性的說了兩句後,以張誌鴻的表現,曾楚南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對張誌鴻的判斷還是完全正確的,因為提及黃文道的時候,張誌鴻的眼睛裏分明有火星在冒,雖然他極力淡化那些恨意,但是他的眼睛卻出賣了他的靈魂,讓曾楚南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曾楚南對於當年黃文道究竟是如何陷害張誌鴻的細節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黃文道是被陷害的無疑,因為據說黃文道是當時四少中最有學問生活也是最自律的,這樣的一個人,放縱自己吸毒的可能性極小,而且他一進去就呆了六年,就算是他真的吸毒了,這樣的刑期也太長了,如果不是幕後推手有意加害,不可能關這麼長時間。
這樣的恨,隻要是人就不可能輕易忘得掉,張誌鴻顯然也在努力去淡化那些仇恨,但是他還是沒能做到,曾楚南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他心裏的恨意,隻是今非昔比,當時的大隊長黃文道今天已經是局長,而他卻從風光無限的四少之一淪落為今天的小角色,此消彼長之間,力量的對比已經非常的懸殊了,他才不得不放棄報仇的心思。
“咱們不談這事了,你明天帶你的兄弟來吧,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讓他們好好幹活,管好自己的嘴和自己的手,不要亂說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要給大家惹麻煩,也不要給他自己惹麻煩。”張誌鴻說。
曾楚南笑了,他成功了。
“謝謝張哥,還是那句話,不用縱容他們,該怎麼管,就怎麼管,如果不服的張哥又不想得罪人,那就打電話給我,我來處理。”曾楚南說。
張誌鴻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我就先告辭了,浪費了張哥很多的時間,對不住了,改天我請張哥喝酒,還望張哥一定要賞光。”曾楚南說。
“一定一定,兄弟是能人,是能做大事的人,請我喝酒,我一定到。”張誌鴻笑著說。
曾楚南也笑了笑,轉身離開。
“等等。”張誌鴻忽然又叫住了曾楚南。
曾楚南一愣,心想這不會是又反悔了吧?要是他這會反悔,那就坑爹了。
“兄弟,你和那個黃文道很熟悉嗎?以後我們多聊聊這個人,我承認,我心裏恨不得把丫的打成殘廢,而且是一級殘廢,以泄我六年冤獄的恨。”張誌鴻的眼裏又有了那種仇恨的火花。
這許這樣的張誌鴻,才是真正的張誌鴻。
曾楚南笑了笑,“我和他不熟,不過我和他的手下很熟,通過他的手下,我能知道一些他的具體情況,如果有用,改天我們再細聊。”
張誌鴻又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
曾楚南轉身走出鴻誌物流的辦公室,駕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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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胸,玉腿,光潔的皮膚,纏綿的叫聲。
黃文道在床上的表現還是不錯的,很有局長雄風,雖然青春不再,仗著酒勁,依然還是能勇猛衝鋒,交際花雷紅在他有身下嬌喘不已,麵色潮紅,春光無限。
黃文道果然有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之勢,把個雷紅弄得是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黃局,你真厲害,像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雷紅用膩得讓人有些消受不起的聲音誇讚黃文道的優異表現。
“你就別跟我說好聽的了,你倒是爽了,把我給累壞了。”
事畢,黃文道倒在雷紅的旁邊,一邊擦汗一邊說,還意猶未盡地伸手摸了摸雷紅胸前渾圓的尤物。
“黃局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都快招架不住了,以後還請黃局手下留情啊。”雷紅知道黃文道愛聽這樣的話,甜膩膩地說。
黃文道卻沒有說話,把衣服穿好,卻忽然撥出了槍頂住了雷紅的腦袋。
“黃局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用槍頂著我的頭?你嚇著我了。”雷紅說。
“我嚇著你?你這臭娘們,說,那天在俱樂部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我們醒來的時候你們都走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黃文道喝道。
“這件事真是冤枉啊,你們全部都喝醉了,我哪裏知道你們的酒量會那麼差?我們幾個女人不可能一直守著你們幾個醉漢在那裏吧?我們拖也拖不動,扛也扛不起,我們守著你們在那裏幹嘛?當然是先走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另外的人啊。”雷紅說。
“你走的時候我們真的全都醉了?你也沒有看到有人進了那包房?”黃文道還是很不相信雷紅的話。
“我說的當然都是事實了,你們男的全部都醉了,好像連你帶去的那個妞也醉了,我就和寧彩一起走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她。”雷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