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美女聽到曾楚南的一番粗俗不堪的言論,都捂嘴而笑,她們實在沒想到在市政府裏都威風八麵的陳秘書,竟然會有人敢這麼大聲地當麵對說些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詞。
“陳秘書,這人是誰啊,他怎麼這樣說你啊,還說他是你叔呢,他真是你叔?看起來很年輕嘛。”一個女同事不合時宜地問道。
陳佐是又驚又怒,驚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曾楚南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出現,這可是市政府的招待所,這個混混竟然住進來了?而且還大模大樣的出言羞辱他,讓他在這些女同事的麵前狼狽不堪,怒的是這廝太過大膽,竟然混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來了,還這麼囂張挑釁。
“美女們,別看我年紀輕,我真是他叔呢,小時候他經常拉屎在褲襠裏,都是我叫人幫他擦的,對了,他還愛尿床,每天都屎,上學時還偷窺女同學……”
“閉嘴,王八蛋,怎麼到這裏來了,你狗日的胡說什麼呢?你等著,我這就上來找你。”陳佐見曾楚南越說越不像話,趕緊的出口喝止。
“快上來吧,叔好久沒和敘舊了,讓美女們先回去吧,不要把你身上的屎臭味傳染給她們了。”曾楚南見陳佐怒了,得意地大笑起來。
雖然手段齷齪,不過這下是真的讓陳佐在美女們麵前把臉丟大了。
很快就傳來了敲門聲,曾楚南知道是陳佐來了,曾楚南笑著打開了門。
“怎麼樣?沒想到老子會在這裏出現吧?你以為你弄得死我?你下輩子再想這事吧,這一輩子你是搞不定了,你智商太低,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沒等怒氣衝衝的陳佐開口,曾楚南就笑著說。
陳佐舉起拳頭就要衝上去,被曾楚南叫住了。
“別衝動,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忘了?這裏可是市政府招待所!這旁邊就是市政府呢,你想在這裏撒野和我打架?別說你打不過我了,你就算是打得過我,我隻要大叫幾聲,也會引來眾多人圍觀啊,你能討得好處嗎?你個蠢貨!”曾楚南罵道。
陳佐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曾楚南說的沒錯,在這裏他的確是不能亂來的,就算是他是市長秘書,那也不能亂來,他得注意影響,官場上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影響,就算背地裏有多齷齪,但是表麵上都得表現得道貌昂然的樣子。
“你是怎麼住進這裏來的?”陳佐問。
“你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曾楚南笑道。
“那你住進這裏來想幹嘛?別以為我昨天沒弄死你,你就沒有機會了,你還是我手中的那隻螞蟻,你還是隨時可以捏死你。”陳佐狠狠地說。
“不不不,你錯了,我不是螞蟻,你也不能主宰我的命運,在別人眼裏你是不可一世的大秘書,還是全州四畜生之一,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個屁,昨天你那麼占優的前況下都沒能弄死我,你以後要想弄死我,那簡直比登天還難了。”曾楚南大笑起來。
“你不要囂張,現在你的兄弟賈材梓都是我的人了,沒人幫你了,你想和我鬥,你完全沒有實力,你還想要取勝?你簡直就是做夢了,趕緊的離開我的視線吧,滾得越遠越好,因為我不敢保證會隨時殺了你。”陳佐說。
“你這個傻逼,你以為你想殺我就能殺?賈材梓是你的人?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和我唱苦肉計呢?哈哈,算了,不和你說了,我要休息了,你滾蛋吧,我懶得理你,我就在這裏住著,你要有本事,你隨時來咬我,你如果沒本事,你就一邊吃屎去吧。”曾楚南說完自己躺到床上,搬過筆記本電腦玩遊戲去了。
陳佐氣得臉色鐵青,但是他又拿曾楚南沒有辦法,眼前的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站了一會,曾楚南沒理他,隻好摔門而去。
兩周後,曾楚南離開了市政府招待所,因為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痊愈,但是已經沒有那麼疼痛了,天天住在這裏很煩,他不想再呆下去了。
如果長期待下去,那陳佐再笨,也會想到對付他的辦法,這也是曾楚南要離開的原因之一,他總不能一直都窩在那裏,他要做自己的事,他要做自己的事業,從弱者變回強者。
曾楚南約了金慧蘭,這一次她竟然沒有遲到。
脫掉身上的大衣,金慧蘭白色的緊身高領毛衣把她的凹凸有致顯現出來,雖然已不再是花季的女人,她的身材卻一直保持得很好,曾楚南看了,也會心裏一動。
“你今天竟然沒有遲到,我反而有些不適應。”曾楚南笑道。
“是麼,那我下次還是遲到好了,否則會讓你不適應。”金慧蘭輕輕笑道,她的笑總是有一些慵懶和疲憊,但是很迷人。
“好啊,恢複到以前等佳人的狀態,挺好。”曾楚南笑著說。
“你最近死哪去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都不和我聯係,是不是把我給忘了?”金慧蘭有些曖昧地說。
“哪敢呢,你可是大明星,坐公交車上都能看到你代言的廣告,想忘也忘不了啊,你是不是以為我把你的一百萬卷了跑路了?”曾楚南說。
“你這是小看我呢還是小看你自己呢?一百萬不是什麼大數目吧,而且我說過你可以不還的,我幹嘛還怕你跑?”金慧蘭說。
“嗬嗬,你是大明星,一百萬對你來說不是大數目,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大數目了,所以我很有可能會跑啊,不過我還真沒跑,我隻是養傷去了。”曾楚南說。
“養傷?你又受傷了?怎麼回事啊?”金慧蘭說。
“怎麼叫又受傷?你說得我經常受傷似的,真讓我尷尬。”曾楚南笑道。
金慧蘭笑了,笑得很開心,“楚南,你還別說,你在我印象中就是經常受傷的那一類,不過你總能重新站起來,這一點讓我很佩服,你真的又受傷了?”
曾楚南點了點頭,“謝你吉言,我還真是又受傷了,而且差點讓人給打死了,你今天能見到我,也算是不容易了。”曾楚南笑著說。
“你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是誰幹的,你又招惹誰了?”金慧蘭說。
“唉,有時候不是我要招人,是別人要招我啊,我這人命苦,總是有人想打我,你說一次性解決了我也好,可是他們又總是手下留情繼續折磨我,讓我總是受痛苦還死不了,真是尷尬啊。”曾楚南說。
金慧蘭笑得更厲害了,“你知道嗎,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覺得很輕鬆,我在你麵前不用偽裝,不用強裝笑顏,我是真的笑得很開心,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是誰打的你,我也不追問了,我知道你早晚得打回去,對吧?”
“那是當然,我又不是聖人,不懂得以德報怨,我隻知道以牙還牙,不管是砍了我還是打了我的人,我隻能是加倍奉還,就像你借給我的一百萬,我也會加倍奉還。”曾楚南說。
“哦?你被打了還有錢還我?原來今天你來是要還我的錢嗎?你怎麼一下子就有錢了?你發財了?讓人打了一頓反而發財了?”金慧蘭笑著問。
“是啊,沒想到讓人打了一頓,反而打出些財運來了,是發了一點小財,以後你要是沒錢花了,那你就來讓我打你一頓,也許你的財運也就來了呢。”曾楚南調侃道。
“你拉倒吧,我才不信你呢,你那張嘴就沒個正經,不過那一百萬真的不用還了,至少現在不用還,因為我不急著用錢,先放你那兒吧。”金慧蘭說。
“看來你還真是不怕我把這錢給卷走啊?那我們接下談下麵一件事吧。”曾楚南說。
“下麵的事?你找我除了請我吃飯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談嗎?你看起來還很認真的樣子,我不太習慣你的嚴肅。”金慧蘭說。
“那我喜歡我什麼樣子?像狼一樣脫你衣服的樣子嗎?”曾楚南笑道。
“你變壞了,不像以前那麼酷酷的了,現在變得更痞了,你以前當著我從不說這樣的話。”金慧蘭臉微微一紅,有些嬌羞的樣子。
“哈哈,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緊張,這大庭廣眾的我哪裏敢脫你衣服啊,要脫也回家脫去,不過我是真有正事要對你說。”曾楚南說。
“有正事你還調戲我,說正事吧,我認真聽著呢。”金慧蘭捋了捋頭發,也很認真地看著曾楚南。
“你在夜深沉俱樂部是不是有股份?”曾楚南問。
“是啊,你聽賈材梓說的吧?不過我現在都不常在那裏,怎麼,你要去消費?那我可以請你啊。”金慧蘭說。
“你那股份按現在的估值來算,應該值多少錢?”曾楚南問。
“呃,夜深沉不是上市公司,沒有股票可以衡量市值,不過應該在五百萬的樣子吧,去年的時候公司生意好,應該更多,但是現在生意都讓章荻的後宮搶去了,我們生意越來越不好了,大概也就值四五百萬的樣子,這個我不是專業的,還真不好說。”金慧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