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任何一個人都行,其實目前報名的公司中,所有的公司董事長都是兼總經理的,都是一個人。”樓明君說。
“我明白了,你要玩玩嗎?我給你安排一個包房,你自己找幾個女孩喝酒?我還有事,沒空陪你了,你的消費算我的。”曾楚南說。
“好啊,那我打電話讓我朋友過來了?”樓明君高興地說。
“沒問題,那我讓郭林給你安排。”
曾楚南說完走了,心想這廝真他娘的沒出息,都這份上了,還想著玩,不過這樣的人倒也好對付,怕就怕那種軟硬不吃的人主,那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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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躍進因為臨時有會,所以說好給幹好兒過生日的事一拖再拖,終於到了周末,這才終於騰出了時間。
曾楚南其實很反感為舒躍進張羅什麼狗屁生日會的事,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還得仰仗舒大省長才行,也隻好答應下來,郭林是大老粗,曾楚南擔心他籌辦生日派對這樣的事辦得不好,還特別吩咐了東後宮的一個女副總籌辦這事,女人自然更懂得女人的心思,這派對本來就是為了取悅舒老頭的幹女兒,所以一切都得圍著那個幹女兒來作想。
因為舒老頭的身份特殊,所以也不能辦得太過張揚,並沒有把演藝廳騰出來辦,而是選了東後宮一個最大的包房來辦,這個包房能容納幾十個人,也算是夠寬敞了,布置一下之後,倒也有幾分小派對的氣氛。
一切布置安妥,隻等舒老頭和他的幹女兒大駕光臨了,曾楚南推掉了所有應酬,他今晚得陪舒老頭,因為他要舒老頭幫他搞定那些專家。
晚上七時,舒老頭從東後宮的VIP秘密通道進入了東後宮,等候多時的曾楚南親自將他迎到了舉辦派對的包房。
他的幹女兒並沒有隨他一起來,這一點曾楚南倒是理解,老頭來這裏都是秘密來的,自然不能和那幹女兒一起出現了,老頭自然是要避人耳目的。
“你是先喝點什麼呢,還是等你女兒來了以後再開始?”曾楚南問舒老頭。
“一會再喝吧,你們年輕人喝得厲害,我老了不行了,要是現在就開始喝,那一會我不得醉趴下啊,這現場布置得不錯啊,勞煩你費心了。”舒躍進說。
“這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如果你現在不喝,那我就趨現在人少先跟你聊點事。”曾楚南說。
“好啊,有事你說。”舒老頭看起來心情不錯。
“市鋼廠競標的事,我聽說會有一個專家組參加評分,而且他們的評分對結果的影響還挺大的,那些人不知道你熟不熟?如果熟悉的話,能不能找個時間請他們來一起喝一下酒什麼的,大家認識一下。”曾楚南說。
舒老頭自然聽得懂曾楚南的意思,所謂認識一下,無非就是要讓那些‘磚’家們到時評判的時候多給曾楚南一些支持。
“你把名單給我,我讓人去給他們打招呼,不用請他們來,他們算老幾,要讓他們做事還要請他們吃飯嗎?沒有這個必要,事情辦完以後再請他們吃喝就行了。”舒躍進說。
曾楚南一聽舒老頭這麼一說了,心裏馬上放心了,他知道舒躍進要搞定那些專家自然是很容易的事,那些專家們表現上一副道貌昂然的樣子,其實都是些趨炎附勢之輩,舒躍進讓人去打招呼,他們自然是不敢違備的,甚至都不用舒老頭親自出麵都可以把這件事擺平。
“這是名單,那就拜托你了。”曾楚南把名單給了舒躍進。
這時舒老頭的電話響了,當然是他的寶貝幹女兒到了。
曾楚南本來是想派個人去接就行了,但是為了給舒躍進的麵子,決定自己親自去接。
車門一打開,從車上下來四個年紀都和曾楚南相仿的漂亮女子,四個都是麵容姣好身材傲人的美女,不過曾楚南知道其中隻有一個是舒老頭的幹女兒,其他的三個,應該是是帶來湊熱鬧的朋友。
曾楚南向其中一個穿著一件粉色大衣的女子迎了過去,“你好,你就是蘇倩倩吧?請跟我來。”
那女子穿著很高的高跟鞋,短裙大衣,是當今冬天女性最潮的穿法,她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子,但是一舉一動都有一種不可言說的風情,很是嫵媚動人,最重要的是,她的胸很大。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蘇倩倩?你見過我嗎?”蘇倩倩的聲音甜膩得不行,比林誌玲還要嗲了幾分。
“沒有見過,我猜的,請跟我來。”曾楚南笑著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曾楚南還真是沒有見過蘇倩倩,他真是猜測出來的,四個女子當中,蘇倩倩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的妝容最濃,她的鞋跟最高,她的風塵味最濃,她的胸最大,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的全身上下穿的都是國際一線品牌,渾身珠光寶氣,所以四個女孩中她傍款的可能性最大,曾楚南自然一猜就是她了。
“你是怎麼猜出來的?你和老頭是什麼關係?”蘇倩倩一邊跟著曾楚南走,一邊和曾楚南說話。
曾楚南心裏暗笑,沒想到她也稱舒躍進為老頭,這就更證實了她其實是舒躍進小情人的事實,如果要真是她幹爹,她能稱老頭麼?
“我昨晚夜觀天象,一猜就是你。”曾楚南說。
“切,你騙鬼去吧,你是老頭的手下嗎?”蘇倩倩又問。
“他不是,他是曾楚南,是這家俱樂部的大股東。”同行的另外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女孩插嘴說。
這女孩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麵帶著微笑,她雙腿修長,身高是四個女孩中最高的一個,頭發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略施淡妝,藍色牛仔褲,白色球鞋,白毛衣外麵套上一件白色大衣,略顯樸素,但是卻亭亭玉立,是四人中最漂亮的一個。
來夜場玩的女孩大多都是濃妝豔抹,一身正裝,像這樣穿牛仔褲配球鞋的,還真是少數,曾楚南打從心眼裏喜歡她的那一身裝束。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們兩認識?”蘇倩倩說。
“我是在網上看到過他的報道,說他快速崛起於全州娛樂業,而且不斷收購吞並,他應該是想建立一個全州的娛樂帝國吧。”白大衣的女子淺淺笑著,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和一對虎牙,這一笑絕對有傾城之色,曾楚南心裏都一蕩。
曾楚南是做夜場的,夜場中美女那絕對是最多的,所以曾楚南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很多美女,但是這樣一笑能讓他砰然心動的,除了木清蘿之外,隻有眼前這個女孩了。
她的笑沒有任何的偽裝和修飾,真實而簡單,但是卻迷死人不償命。
“你叫什麼名字?”曾楚南這一刻竟然有些癡傻地停住腳步,問出一個毫無技術含量的問題。
“她叫景伶,是我大學同學,我帶她來玩兒的。”蘇倩倩沒等白衣女子說話,搶先把她的名字說了。
“這名字真好聽,不像我的名字這麼土,老被人認為裝雛*男。”曾楚南笑著說。
四個女孩都笑了,景伶笑得尤其好看,她隻是輕笑,並不大笑,不過看起來更迷人。
曾楚南心想,幸虧舒老頭的幹女兒是蘇倩倩而不是景伶,否則那就真是好白菜讓讓豬給拱了。
蘇倩倩一進包房,就撲向了舒老頭,兩人抱在一起,幹爹幹女兒的叫喚得非常親熱,從年紀上看,他們是父女關係那絕對是完全吻合,不過從看他們擁抱的姿勢來看,就知道那關係太假了,抱完之後,舒老頭甚至還有意無意地在蘇倩倩的肥臀上摸了一把。
蘇倩倩的朋友們陸續到來,雖然她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幾天了,但是今天她還是以壽星的身份來請朋友們嗨皮的,反正是有人買單,當然朋友越多越熱鬧,同時也能體現她有個高官幹爹的優越感和滿足她的虛榮心。
一番熱鬧之後,足有成人一般高的特製蛋糕推進了包房,現場頓時一片歡呼,這恐怕是他們見過的最大的蛋糕了,引來一片豔羨的目光,蘇倩倩更是幸福得臉上綻開了花,摟著舒老頭的老臉又狠狠地親了兩口。
“好了,今天是蘇小姐的生日,我們一起為她唱生日歌吧,然後再由她切蛋糕。”曾楚南說。
於是生日快樂歌響起,氣氛一片歡樂。
蘇倩倩裝模裝樣地閉目許願,曾楚南心想,她許的願會是什麼?難道是許願讓那個老頭早點離了婚娶她,還是希望那個老頭給她一大筆錢後就自己死掉?
接下來當然是切蛋糕,蛋糕太高,隻需要切最上麵一層即可,蘇倩倩站到了凳子上,居高臨下往下麵切,正切著,她卻忽然不說話了。
因為她感覺切蛋糕的塑料刀好像碰到了什麼硬物,切不下去了,她用刀輕輕挑開,一顆碩大的鑽戒便露了出來。
蘇倩倩拿著鑽戒,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笑開了花,這麼大的鑽戒,自然價值不菲,她豈能不樂?
“謝謝你啊幹爹,你給的這個驚喜太大了,我都有點幸福得要暈了。”蘇倩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