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逼婚
第204章 逼婚
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木清蘿已微醉。
本來玉白的肌膚現在像打了胭脂一般地紅起來,舉手投足間還是一種大家閨秀的優雅,不過眼神已有些迷離。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木清蘿說。
“沒事,不是說好今天不醉不歸的嗎,醉了就醉了唄。”曾楚南說。
木清蘿笑了笑,“那我給媽打個電話,我爸還在療養院裏,我告訴他們我不回去了。”
曾楚南心裏一動,她說她不回去了,那自然是去曾楚南家了。
“那你打電話吧,不要讓你爸媽擔心。”曾楚南說。
木清蘿的手機一直關機,因為她不想在和曾楚南吃飯的時候有人打擾,這會才打開手機,打了她媽媽的電話。
奇怪的是,電話卻處於關機,現在木老爺子因為身體不好,已經不管公司的事,手機關機是正常的,但是木媽媽的手機關機很少見。
“奇怪了,我爸媽的手機都關機了,怎麼回事?”木清蘿說。
“現在才十點,不會這麼早就睡覺吧?”曾楚南說。
“不會的,我爸媽晚上都會等我回去的,我經常加班,我總是加班回去以後跟他們聊兩句白天的事情,他們才會去睡覺。”木清蘿說。
“材梓,我們都喝了酒了,叫兩個兄弟開車,我們現在就去療養院。”曾楚南說。
“怎麼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賈材梓說。
“不知道,我們今天去吃飯的時候就有人開車跟著我,我當時不想惹事,就直接甩掉了,現在清蘿說他爸媽的電話打不通,我擔心這事和白天的那些人有關,快,讓人備車!”曾楚南說。
曾楚南這麼一說,木清蘿也有些緊張起,酒一下子醒了。
來到療養院,值班的護士一看到木清蘿,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今天是你的生日?”曾楚南問。
“不是啊,我的生日早過了。”木清蘿也奇怪。
“不是你生日,那木老先生為什麼要離開去參加你的生日會呢?”值班護士說。
“什麼?我爸媽離開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木清蘿一聽更加緊張了。
“今天下午來了兩個男人,說是你派來接木老先生和木太太的,後來他們要求和木老先生他們單獨談談,我們就同意了,後來木老先生對我們說,今天是你生日,他們要去參加你的生日會,我們療養院這才放行的,有什麼問題嗎?”護士小姐說。
“哦,沒問題,謝謝你啊,木小姐喝多了,沒事,沒事。”曾楚南拉著木清蘿走出了療養院。
“楚南,我爸媽不見了,你怎麼會說沒事?”木清蘿說。
“我知道,清蘿,這件事有些怪,你要冷靜,先上車,我們商量一下。”曾楚南說。
雪越下越大了,外麵的確是很冷,曾楚南握著木清蘿的手,他能感覺得到木清蘿的手正在發抖,而且冰冷,她很緊張。
“你爸媽跟療養院的人說今天是你的生日,那分明是假話,你爸媽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生日?所以你爸這是故意說的。”曾楚南說。
“沒錯,我生日我爸媽最清楚了,又怎麼可能會記不住,分明就是故意說的,可是我爸為什麼要這樣說呢?他去了哪裏?”木清蘿說。
“你爸媽被人綁架了。”曾楚南說。
“不是。”木清蘿搖了搖頭。
“不是?”曾楚南問。
“我爸媽不是被綁架,應該是被脅迫了,我爸故意騙過療養院的人,那說明那兩個來接我爸媽的人脅迫了他們,不讓他們報警,我想那些人應該是用我的安全來威脅我爸媽就範,所以我爸媽才不敢讓療養院的人知道他們是被逼的,但是他們又想讓我知道他們出事了,所以就說去參加我的生日會了,這就是暗示我他們出事了。”木清蘿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你說得沒錯,事情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爸媽沒什麼危險,因為他們既然脅迫了你爸媽,肯定會向你提條件,所以他們不會對你爸媽下手。”曾楚南說。
“我爸身體不好,天又這麼冷,我還是擔心我爸身體受不了,楚南,我們要不要報警?”木清蘿說。
“現在情況還沒有弄清楚,我想還是先不要吧?那些人既然敢這樣做,那肯定就會想到你會報警,既然他們不擔心你會報警,那說明什麼?”曾楚南說。
“說明報警沒用。”木清蘿說。
曾楚南點了點頭,木清蘿果然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嬌柔的大小姐了,木清蘿的冷靜和果斷讓曾楚南都覺得吃驚,他也沒想到木清蘿接管了金鑫集團後變化如此之大。
“報警為什麼沒用,一種可能是警*察局裏有他們的人,另一種可能是他們有其他的方案,一但報警他們就啟動那一套方案,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報警。”曾楚南說。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完全不作為吧?就這樣等下去?”木清蘿說。
“我已經讓材梓和老郭吩咐下麵的兄弟開始找人了,隻是雪下得太大了,估計不太可能會有進展,對了,你爸媽住的療養院有哪些人知道地址?”曾楚南說。
“很多了,親友幾乎都知道,公司的一些同事也知道,從這個方麵沒辦法去查,那些人綁了我父母難道是要錢?”木清蘿說。
“我覺得恐怕沒那麼簡單,你放心吧清蘿,全州敢幹綁架這樣的事的人不多,如果是道上的兄弟做的,老郭和材梓很快就能查出來,你不要擔心,不管有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你,絕對不許。”曾楚南說。
木清蘿點了點頭,“你先回去吧,讓司機送我回家。”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當然要陪著你了,我怎麼能走呢?”曾楚南說。
“你現在是南清會的大哥,是全州有勢力的人物,那些人如果知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恐怕心有忌憚不敢和我聯係,所以你還是走吧,我一個人回家去,有事我再聯係你,不用擔心我。”木清蘿說。
曾楚南想了想,覺得木清蘿說得也有些道理。
“那好吧,我會在你家附近暗藏起來,你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隨時就到。”曾楚南說。
“好,那就這樣。”木清蘿說。
“送木小姐回去,開慢一點。”曾楚南對司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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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會館。
女孩輕輕地解著自己身上的主服,一件一件。
汪明喝了很多酒,滿臉通紅,看著女孩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玉白已經露了出來,纖腰長腿,他咽了咽口水。
“過來。”女孩應聲走了過來。
汪明用手狠狠的捏著女孩的胸,女孩疼得皺眉,但不敢出聲,還勉強陪了一下笑,汪明迅速脫掉自己衣物,翻身上馬,女孩很快在他身下叫喚起來。
汪明的動作很粗暴,他狠狠地咬著女孩的胸,女孩終於還是疼得叫出了聲。
“先生,你能不能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女孩說。
“滾你媽的蛋!你就是婊子,就是讓我快活的,我想怎麼你都行,你叫什麼?”汪明一邊罵一邊用力地在女孩的身體裏動作。
女孩不敢作聲,隻好任汪明繼續施虐,終於,汪明事情辦完,女孩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卻又被他叫住。
“我他媽還沒讓你走呢,你急什麼,我休息一會還要繼續!”汪明拿過酒喝了一口。
“汪兄弟何必和人家姑娘一般見識呢,讓人家走吧。”
這時門開了,一個男的走了進來,此人正是東後宮的股東之一莊雪經。
汪明揮了揮手,示意那女孩離開。
“莊哥,我他媽心裏憋屈啊,我三個億的貨,現在隻收回一個億,經銷商資格還被取消了,氣死我了。”汪明說。
“千金散去還複來嘛,汪兄弟還年輕,何必為一時的成敗計較,更沒有必要把氣撒在女人身上,何必呢。”莊雪經笑著說。
“你之前說那事是曾楚南搞的鬼,我還不信,後來我把前後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的確就是曾楚南那孫子設的一個局,媽的個逼,就連那個潘其文都是假的,老子要是逮住那個孫子,非要把他的皮扒了不可。”汪明狠狠地說。
“那個人肯定收了曾楚南的錢跑路了,你要想找到他,恐怕比登天還難了,這而且你證據不足,很多事情都是和他在口頭上達成的,根本沒有書麵的證據,你就算是報警也沒用,人家警方根本不會立案。”莊雪經說。
“就是這樣啊,媽的個逼,警方說了,這件事定性為詐騙太牽強,缺乏證據,還說這是一樁正常的商業案例,我又不能說得太細,說得太細了會把我爸的事給扯出來,隻有把苦往肚子裏咽,我他媽恨啊。”汪明說。
“所以我說這事不能經公,隻能私下解決,你隻要按我說的話做,我肯定助你把曾楚南扳倒。”莊雪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