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曾楚南的目的是達到了,以前汪明到處說木清蘿是他的女人,現在當麵澄清了,木清蘿就不會有這樣的困擾了,而且曾楚南公開以木清蘿男友的身份出現,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嘴,以後全州人都會記住,木清蘿男朋友是一個叫做曾楚南的人,而不是汪明。
“好了,這事也解釋得差不多了,現在請大家入席,一定要吃好喝好,有招待不周,請大家多多包涵。”曾楚南說。
這話絕對是東道主的口吻,這才叫真正的喧賓奪主,汪明花錢布置了這一切,最後就是給曾楚南做嫁衣,而汪明隻有咬碎了牙還得往肚子裏吞。
“曾楚南,親一個。”有人在台下大叫。
曾楚南一聽這麼粗魯的叫法,那肯定是那幫混混兄弟了,其實要想把戲做真,親一個是必須的,隻是曾楚南沒好意思開口,沒想到混混兄弟們這麼善解人意,竟然提出如此讓曾楚南神往的要求。
“親一個?”曾楚南笑著問。
“親一個!”這一次有記者也跟著嚷嚷了。
這些記者今天來那是賺大了,本來是報道汪明和木清蘿大婚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曾楚南,讓事情變得更加戲劇性,這樣的新聞絕對是他們喜歡的,他們可不管木清蘿到底是誰的女友,他們要的是夠勁爆的新聞,現在有人提出來要曾楚南親一個,他們當然也要趨機起哄了,要是能拍下曾楚南當眾吻木清蘿的照片,那當然更勁爆了。
“那就親一個?”曾楚南說,這話應該是說給木清蘿聽的了,不過木清蘿沒有發表意見,隻是臉上微微紅了紅,人家一個女孩家,也不能說來吧這樣的話。
曾楚南見木清蘿不反對,走了過去,捧起木清蘿的臉,輕輕吻上她的蜜唇,台下立刻又是掌聲一片,不用問,又是那些混混兄弟們在助威了。
汪明在台下看著這一切,心裏那叫一個恨,恨不得跑上台去抽曾楚南的嘴巴,不過也隻能是想想而已,因為在這一場爭鬥中,他已經完敗給曾楚南,簡直就是一敗塗地,他現在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清蘿,咱們走吧。”曾楚南輕聲對木清蘿說。
“可是這麼多人看著,怎麼走啊?”木清蘿說。
“那也得走,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汪明請來的賓客,現在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和他們鬼扯了,我們從後門開溜。”曾楚南說。
“那好吧。”木清蘿應道,心想虧你想得出來。
兩人溜出新銘都大酒樓,上了車後,曾楚南一把抱住木清蘿,兩人都大笑起來。
“曾楚南,你敢再壞一些麼?這麼損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木清蘿笑道。
“你需要我再壞一些嗎?”曾楚南說。
木清蘿聽出這話裏有話,這可是在車上,她知道她惹不起,就隻是笑,不再說話。
“怕了?”曾楚南問。
“怕。”木清蘿說。
“怕什麼?”曾楚南問。
“怕你使壞。”木清蘿笑道。
“那你別惹我,現在我們去你公司吧。”曾楚南說。
“去我公司幹嘛呀?我今天不想上班,你帶我去玩兒好不好?”木清蘿嬌聲道。
“不好,我今天要到你公司去報道,今天我們對記者說了我是你公司獨立董事的事,明天小報就會登出來,為了避免你公司的同事明天看到小報驚訝,我今天先去亮個相,讓所有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以後你們公司的員工就不會打你這個美女總裁的主意了。”曾楚南說。
“你可不要胡說,可沒有人打我的主意呢,都是你胡想出來的。”木清蘿笑道。
“那同意我到你們公司去報道嗎?我可是新人,你可要關照我。”曾楚南說。
“好哇,以後你聽我的話,我就關照你,如果你不聽我的話同,那我就不關照你。”木清蘿笑道。
“好,我都聽你的,可是,什麼話都要聽你的嗎,如果你要是說的是錯的那我也得聽你的?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曾楚南說。
“好像是哦,那你有選擇性的聽我的可以了吧?有選擇性的沒問題吧?”木清蘿說。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你的公司。”曾楚南說。
“我現在就通知公司高管開會,你先在總部的高管們麵前亮相,贏得他們的支持,然後再搞定董事會那群老古董,今天先開高管會議,明天再開臨時董東會,你看怎麼樣?”木清蘿說。
“好啊,不是說了我聽你的話的嗎,這你就不用問我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曾楚南說。
木清蘿拿出電話打給秘書,讓她通知一個小時後總部全體高管開會。
“木總,我這一身行頭行麼?金鑫可是上市公司,我就是一個混混,我怎麼覺得心虛得厲害?我這形象可以麼?”曾楚南說。
“你曾楚南也會虛?你不是膽大包天的主麼?真是笑死人了。”木清蘿說。
“當然會虛了,我倒不是擔心我自己應付不來,我是擔心我表現不好給你丟臉,那就不好了。”曾楚南說。
“你這形象吧,那肯定是可以的了,你本來就是帥哥嘛,西服也是名牌,基本上算是合格了,至於能不能征服高管們的心,那就得看你的臨場發揮了,高管們可都是精英,跟他們說話可不能像對郭林他們那樣說,你得說出有水平的東西來,他們才能服你。”木清蘿說。
“你看你現在都在給我施加壓力了,那我不去了。”曾楚南說。
“你堂堂的南哥也會臨陣退卻?我沒有聽錯吧?”木清蘿說。
“我逗你玩呢,我才不怕他們呢,老子是董事,持有公司的股份,是老板,我還怕他們?真是笑話,我可不管他們是什麼高學曆,在我眼裏,他們和我手下的混混沒什麼區別,我一點也不擔心會對付不了他們。”曾楚南說。
“嗯,有霸氣,這樣才是南哥的作風嘛,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了,你老實交待,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喝酒了?而且還吐血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木清蘿說。
“是哪個王八蛋嘴這麼快打老子的小報告?這還得了?老子喝個酒都要打小報告?”曾楚南一聽急了。
“你少跟我罵人!你老實交待,有沒有這回事?”木清蘿問。
“沒有!我就隻是喝了一小口而已,我看兄弟們高興,所以陪他們喝了一小口。”曾楚南說。
“一小口?你騙誰呢?我怎麼聽說你連喝三大杯,最後一口血吐出來,還接著喝?曾楚南我告訴你,你要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命,你早晚得死掉!”木清蘿說。
“哈哈,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就沒打算再活著回去,你說得太對了,我早晚得死掉,我當然早晚得死掉了,我又不是神仙可以長生不老。”曾楚南一邊開車一邊大笑。
“你還跟我打哈哈,你都喝得去醫院了你還笑,你這是把命不當命珍惜啊?我還不知道你這個人,你要是不嚴重,你會主動要求去醫院?”木清蘿說。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郭林那老小子告的密,看我怎麼收拾他!”曾楚南說。
“不許你收拾他!不是他告訴我的,你不要冤枉他。”木清蘿說。
“不是他還能有誰啊,我去醫院的事就他一個人知道,這個老皮夫,竟然學會打小報告了,長出息了。”曾楚南說。
“你要是責怪他,那以後你們有什麼事他都不會告訴我了,本來他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又不敢說你,隻好讓我來說你了,他有什麼不對嘛。”木清蘿說。
“我也沒說他不對啊,我逗你玩呢,昨天晚上他當著你的麵罵娘,我就嗬斥他了,我知道他不痛快,就想著去把這矛盾給化解了,結果到了俱樂部後我聽到他的手下在鼓動他脫離我,社團之中最忌諱有二心了,所以我當然得把這事給解決了,於是就喝三杯酒向他賠罪,喝三杯酒,吐幾口血,可以消除和兄弟之間的芥蒂,你說值不值?”曾楚南說。
“可是你也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你昨天白天才吐了血,晚上又接著吐血,你要是死了那我怎麼辦?”木清蘿說。
“死不了,哪能這麼容易死呢,清蘿,江湖事江湖了,江湖有江湖的規距,有的時候,隻有對自己狠,才能震懾對方,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分寸,你放心好了,如果昨天晚上我不喝那幾杯酒,不吐那幾口血,那我和老郭之間的矛盾恐怕一直會像一把刀紮在他的心裏不能釋懷,老郭也是號人物,我當著你和兄弟們的麵嗬斥他,他會覺得很屈辱,所以我隻有那樣才能讓他消氣,否則我就隻有強力鎮壓他,但是如果我動用材梓的力量來鎮壓他,那會造成內部的消耗,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明白嗎?”曾楚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