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侯爺
第215章 侯爺
“我可沒有不要臉啊,我說的是實話,對了,你到貴寧去幹嘛?”曾楚南問。
“我回家。景伶說。
“原來你家是貴寧的啊?那可真好,我可以去你家蹭飯了。”曾楚南說。
“我可沒有說要邀請你去我家做客啊曾總,你想多了吧?”景伶笑道。
曾楚南也笑了笑,“我好像是真的想得有點多了,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們熟悉了你就會請我到你家做客了,你是在全州工作對吧?”
“對啊,我在全州念的大學,念完以後就在長河實業實習,然後就索性在那兒工作了。”景伶說。
曾楚南一聽到長河實業,心裏一震,長河實業,不就是吳迪劍當總裁的那個企業嗎?
“哦,長河實業可是大公司哦,前景很好,好工作,你在裏麵做什麼工作?”曾楚南問。
“曾總,你這是在查戶口麼?不過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在人力資源部當一名小兵,還有什麼要查的嗎?”景伶說。
“基本上沒有了,可以跟我聊聊你們的總裁吳萬祿先生嗎?”曾楚南說。
“曾總,我隻是一名小職員,吳總是高層,我對他可以說一無所知,沒什麼好聊的,而且他本來作風就一向低調神秘,我是真不了解他。”景伶說。
“那倒也是,那聊聊你自己吧,喜歡你這份工作嗎?”曾楚南說。
“好了曾總,別聊我了,說說你自己吧,你到貴寧去幹嘛?不開車卻坐客車,這麼低調,是不是去秘會情人?”景伶說。
“是啊。”曾楚南笑道。
“哦,還真是?你的情人在貴寧?那你算是我們貴寧的女婿了?”曾楚南說。
“當然算,我的情人叫景伶,土生土長的貴寧人。”曾楚南笑道。
景伶紅著臉又狠狠地踩了曾楚南一腳,雖然有此疼,曾楚南強忍著,嘴上占了人家的便宜,當然受點皮肉之苦。
“你這是在調戲我麼?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這樣,看到女孩就會調戲?”景伶說。
“不是,我們隻調戲自己喜歡的女孩,對了,我不是有錢人,你的歸類不太正確。”曾楚南說。
“不和你聊了,我也睡一會。”景伶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剛才我睡覺的時候借你的肩膀靠了一會,我現在也免費讓你靠我的肩膀睡一會,咱們就兩清了。”曾楚南說。
“才不要。”景伶的臉又紅了紅。
曾楚南開始靜靜地觀察客車上的人,車上的駕駛員和和售票員都穿著藍色的製服,看起來還是很正規的,駕駛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每當路上有客人招手停車時,他就會違規把車停在高速路邊的臨時停車帶上讓那些人上車,然後就和那些人半路上車的乘客關於票價展開討價還價,這當然是一種違規行為,按規定客車一但駛上高速路,那是不允許停車上客的,不過這種規定大多數的客運公司都會違反,是一個普遍現象。
這種違規現象倒也不算是什麼事,不過有一個現象還是讓曾楚南覺得奇怪,一般來說,在客車上駕駛員就隻負責開車,至於和那些半路上車的客人討價還價的事,那應該是售票員的活,但是這輛客車上卻一直都是駕駛員在和那些乘客說話,那個售票員卻一直沒有說話,一句話也沒有說。
難道這個售票員是啞巴不會說話麼?曾楚南心裏越發的覺得奇怪。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售票員的工作那還是很重要的,讓一個啞巴來當售票員,這實在是不太合情理,如果讓啞巴打掃一下衛生什麼的,那也就罷了,但是售票員的工作是需要與人溝通的,啞巴顯然不能勝任這樣的工作。
這到底是為什麼?曾楚南心裏疑惑。
車到了高速路上的一個服務區,車輛要加油,駕駛員通知乘客,要上測所的趕緊去,這車會在服務站停十分鍾。
這時景伶也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也靠到了曾楚南的肩上。
“沒關係,我說了,我免費讓你靠的,你不用內疚,我們就算是扯平了。”曾楚南說。
“切,我才沒有靠你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靠你了。”景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景伶,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我本來是不想說給你聽的,但是看你這麼漂亮,我還是和你分享吧。”曾楚南說。
“什麼有趣的事?這長途客車上,能有什麼有趣的事?是不是看到扒手摸包了?你看到了你還不阻止,竟然說有趣?”景伶說。
“沒有,這車上唯一的扒手就是我,我不摸誰會摸呀,如果我要摸的話,那也是先從你摸起啊。”曾楚南壞壞地笑了笑。
“你少胡說八道!快說,你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了?”景伶的好奇心顯然是被勾起來了。
“我說了你也不信,還是不說了吧。”曾楚南繼續地吊胃口。
“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呢。”景伶竟然不上當,從包裏拿出一本書讀了起來。
“好吧好吧,看你這麼漂亮,我說給你聽了,我發現啊,這車上的那個售票員是個啞巴!是不是很好玩?”曾楚南說。
“是嗎?啞巴能當售票員?你鬼扯吧你。”景伶說。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你看見那個售票員和人說過話嗎?沒有說吧?”曾楚南說。
景伶想了想,“好像是哦,她一直在車上,但是沒有和乘客說過一句話,都是那個駕駛員在說,也許她不喜歡說話吧,也或許她感冒了,嗓子不舒服,總之她不可能是個啞巴。”
“我肯定她是一個啞巴,不信咱們打個賭。”曾楚南說。
“打什麼賭,我沒興趣。”景伶表現冷淡。
“你去跟她說話,要是她能說話,那到貴寧以後我請你吃飯,如果她要是不能說話,那你請我吃飯,當然了,吃什麼無所謂。”曾楚南說。
曾楚南一方麵是為了想弄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啞巴,一方麵也是為了到貴寧後能和景伶美女多親近親近,其實誰請吃飯對於曾楚南來說倒也無所謂了,吃飯那點小錢,對於現在的曾楚南來說已經不是錢了,之所以要引起這個賭局,那當然就是為了讓景伶陪他吃飯。
景伶當然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曾楚南的意思,所以她不接招。
“我說了,我沒興趣和你賭,再說了,我回貴寧還有急事,沒空和你吃飯,我們現在還不是朋友,所以沒有必要陪你吃飯。”
“這話真傷人,美女果然就是驕傲,厲害厲害。”曾楚南並不惱,還是笑著說。
“曾楚南,木小姐可是全州第一美人兒,又是全州商界的女強人,你就好好珍惜她吧,不要再花心了,我不會陪你吃飯的,所以也不會跟你賭。”景伶說。
曾楚南有些尷尬,他一直以為景伶不知道他和木清蘿的事,沒想到景伶知道,這一路上還調戲個沒完呢,這一下讓人揭穿了,就像是做賊被當場抓到一樣,就算是曾楚南臉皮再厚,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樣說可真是讓我難為情,我隻是想和景小姐做個朋友而已,沒你說得那麼嚴重,我隻是覺得那個售票員一直不說話,感覺很奇怪,所以想和你探討一下這個問題,景小姐不給麵子,那就算了。”曾楚南說。
這一下說得景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她也不討厭曾楚南這個人,因為她了解曾楚南今天的成就那都是靠自己一手開創出來的,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混混。
“好吧,那你是不是想讓我去和那個售票員說話,你說要和我打賭,不就是想讓我去試探一下那個售票員是不是啞巴,然後滿足你的好奇心嘛,是不是這樣?”景伶說。
“沒錯,我就是覺得好玩,所以我才想讓你去問一問的。”曾楚南說。
“那你直接說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就去問一問。”景伶笑著說。
她笑起來的時候可真好看,曾楚南心想。
景伶起身向那個售票員走去,“你好,請問這車什麼時候到達貴寧啊?”
那售票員看了看景伶,麵無表情,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好,我想問一下這班車到達貴寧的時間,我有朋友來車站接我,我想給她具體的時間,這樣就讓她少等些時候了,天這麼冷,很難等的。”景伶又說。
那個售票員低下了頭,還是沒有說話。
“妹子,這車應該晚上六點就到,具體時間不好確定,客車不像火車,能把具體時間固定,這汽車有時候會遇上堵車什麼的,就不能確定了,大概就是六點的樣子吧。”那個駕駛員說。
“是這樣啊,那好吧,這位姐姐,你天天都在這車上售票嗎?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啊?”景伶又問那個售票員。
售票員又抬頭看了看景伶,還是沒有說話,景伶有些尷尬,退回座位上坐下來了。
“嗬嗬,我說得沒錯吧,那人果然是個啞巴。”曾楚南說。
“不是,她肯定不是啞巴。”景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