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綿綿的,輕聲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聽得賈材梓心裏那叫一個舒坦,心想徐艾就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過話。
莫柯的手開始在賈材梓的身上來回遊走,把抹在賈材梓身上的那些油輕輕抹動,讓那些油摻進賈材梓的皮膚裏,她的手越來越往下,然後開始在賈材梓的大腿間遊走起來,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卻不時地碰到賈材梓的關鍵部位,那個地方越來越堅硬了,賈材梓的呼吸也越來越粗。
“不行了,不要按了。”賈材梓忽然夾緊了雙腿,因為他擔心那個硬物會隨時頂破那條質量不怎麼樣的紙內褲。
“怎麼了,我按的不好嗎?讓你不舒服了?”莫柯說。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了,她是成熟的女人,自然什麼都懂,又怎麼會不明白賈材梓的反應。
“不是,主要還是……”賈材梓不知道該如何講。
“是什麼?如果你嫌我按得不好,那我重新給你找一個年輕漂亮的按摩師來吧?”莫柯說。
“不用,你按得很好,隻是我有些受不了了。”賈材梓非常的尷尬。
“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的,這有什麼受不了的,有人給你們按你們還嬌情,我一天累得要死都沒人幫我按,要是你能幫我按,那我就感謝了。”莫柯說。
“我可以幫你按啊,雖然我手法不專業,但是揉揉肩什麼的還是可以的,正好讓我休息一下,讓你也放鬆一下。”賈材梓聽到莫柯這麼說,忽然間就有了一種邪念。
“真的?你可是我的客人呢,你來幫我按,不太好吧?”莫柯說。
“不用分得這麼清楚,我幫你按一按挺好的呀,我也學習學習,如果我按得不好,你是專業的,你隨時可以指導我的嘛。”賈材梓說。
“那好吧,你來試試,我的背好酸的,你先幫我按背和肩吧。”莫柯說。
賈材梓從按摩床上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莫柯,莫柯溫順地趴在了按摩床上,浴袍不小心往上麵捋了一些,露出了雪大的大腿,賈材梓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莫柯並沒有扯浴袍蓋住大腿的意思,而是任它裸露在外麵,這讓賈材梓感覺收到一種微妙的信號。
賈材梓的手慢慢地揉著莫柯的背和肩,心裏想要是能把手伸進浴袍裏去按,那就更好了,心時想著,手就不知不覺地試探著往莫柯身下的胸部移動,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她的胸部,看看莫柯有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讓賈材梓欣喜的是,莫柯並沒有作出不高興的舉動,而是默認了他的行為。
這下賈材梓就放心多了,他的動作也更加的放肆起來,更加頻繁地有意去碰。
賈材梓幾次想把手伸進莫柯的浴袍,不過還是沒有敢動手,隻是在她胸部的旁邊不停地遊走,心裏極為掙紮。
莫柯顯然知道他心裏的掙紮,吃吃地輕笑了一聲。
這一聲輕笑讓賈材梓更為尷尬,心想我堂堂的南清會二號人物,動你一個女子的膽子都沒有麼,還讓你看輕了我不成?
心念至此,手忽然就伸進了莫柯的浴袍,一把捏住了那碩大的柔軟。
莫柯嚶嚀一聲,翻過身來,麵朝賈材梓,閉上了眼睛。
賈材梓長得虎背熊腰,正值青春最好時期,果真是壯如雄獅,莫柯也是女人需要最為旺盛的年齡,兩人幹些烈火,足足鏖戰半小時,方才鳴金收兵,賈材梓搬師回朝,躺在旁邊喘氣,莫柯則負責打掃戰場。
激情過後,賈材梓忽然有些後悔起來,心想自己這樣就和別的女人睡了,是不是有些對不住徐艾了?要是徐艾知道這事,那還不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生肉片?
“你果然英雄,好厲害,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莫柯一絲不掛地貼著賈材梓,嬌羞地說。
“你……經常和客人做這事嗎?”賈材梓說出一句一直憋在心裏的話。
“你什麼意思啊你?你以為我是雞嗎?我是這裏的經理,不是在這裏賣身的!我是喜歡你是個人物,所以才和你好的,你要是這樣看我,那你以後別來了!你要找雞別處去找吧!”莫柯怒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認為你長得這麼漂亮,追你的人肯定很多,所以才隨便問一下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賈材梓一邊說一邊伸頭過去想親吻莫柯。
莫柯伸手擋住了賈材梓的嘴,“你根本就看不起我,你隻是想泄穀欠而已,要是你這樣想,那你就別碰我,我真後悔和你好了。”
賈材梓天性善良,這樣的豔遇也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就把人家給睡了,現在又懷疑人家是水性揚花之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恥,趕緊的伸手把莫柯摟住,好言相慰一番。
口水都要說幹了,莫柯這才笑了。
“以後不許你再這樣說我,你要是再這樣說我,那我就不理你了。”莫柯嬌嗔道。
“不會不會,我以後會好好愛你,不會這樣說你了。”賈材梓趕緊說。
“好你休息吧,我走了,我進來這麼久了,外麵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呢。”莫柯說。
賈材梓把莫柯摁在按摩床上,又親了上去,“不急,再來一次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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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第二天才見到了賈材梓。
“你昨天晚上到哪裏去了?怎麼今天早上才來?”曾楚南問。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今天再來,昨天晚上我從會所出來後要是讓他們給盯住了,那不就跟到你這裏來了嗎?所以就想著白天再過來了。”賈材梓說。
“你不是說你反跟蹤的技術現在已經很好了嗎,為什麼還擔心會被人跟著?那你回家不怕把人引到家裏去?”曾楚南問。
“我也沒有回家。”賈材梓說。
“沒有回家,那你到哪裏去了?一夜都在大街上逛?”曾楚南見賈材梓目光閃爍,心想這小子幹什麼壞事了?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去一個桑拿浴睡覺了,在外麵天太冷,我就到浴室裏睡覺去了。”賈材梓說。
“那你吞吞吐吐的幹嘛?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曾楚南說。
“大哥說笑了,我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嘛,我跟你說說昨天晚上晚上在會所的情況吧,賈材梓生怕曾楚南繼續追問,趕緊的把話題扯開。”
“好吧,你說說吧,是誰約你見麵,又對你說了些什麼?”曾楚南說。
賈材梓把在會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曾楚南靜靜地聽著。
“隻可惜那個男子戴著眼鏡,所以我沒能看清楚他到底長什麼樣子。”賈材梓說。
“就算你看清楚也沒用,那個人肯定不是幕後的決策人。”曾楚南說。
“不是幕後的決策人?那他是什麼人?”賈材梓說。
“他是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肯定不是老大,哪個老大會這麼傻,會第一次就親自出來和你談了?肯定是先派馬仔來跟你談的。”曾楚南說。
“也是哦,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想在我們的夜場裏組織人員賣淫?”賈材梓問。
曾楚南搖了搖頭,“肯定不是,沒那麼簡單,他們鬧這麼大的動靜,肯定不會是幹那種皮肉生意的,就算是他一個月給你一百萬,那也不是小數字了,要是做那種生意,就靠那幾個人,一個月恐怕給他們都賺不了一百萬,他們又怎麼可能舍得給你那麼多錢?”曾楚南說。
“說的也是,她們再賣得貴,那一天也賣不了多少,應該不是做那種生意的,那他們想幹嘛,為什麼要安插人在我們的俱樂部裏。”賈材梓說。
“他們既然那麼舍得花錢,那肯定是大生意了,要麼他們就是想控製我們的俱樂部,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安排一些底層的員工到我們俱樂部工作也沒用啊,那必須要安排高層才行,如果靠那些包房公主給他們賺大錢,那就隻有兩樣東西了,一樣是軍火,另一樣是毒品,賣這兩樣東西利潤最高,也隻有賣這兩樣東西,他們才可能賺得回大量的利潤。”曾楚南說。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但是在俱樂部裏賣軍火顯然不靠譜,人家都是去消費的,買槍枝彈藥幹嘛?那就隻有另外一種可能了,那就是要在咱們的俱樂部裏賣毒品!肯定是這樣!”賈材梓說。
曾楚南點了點頭,“沒錯,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去我們俱樂部消費的大多都是些高端客人,這些人有的是錢,需要的是刺激,如果那些漂亮的包房公主向他們推薦毒品,那他們很多人恐怕都會懷著好奇心試一試,那玩意兒隻要一試,那上癮的可能行就大了,那他們不就財源滾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