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說完從包裏拿出了演出合同,他竟然把合同都準備好了,隻需要英姐和任纖纖簽字就行了。
任纖纖看到曾楚南拿出了合同,心想原來他早就吃定我了,看來黑社會的頭是真厲害,不僅是打殺厲害,頭腦也是一流的。和這樣的人鬥,豈有不輸之理?
簽字完畢,這事就搞定了。
“謝謝兩位的支持,合作愉快!你們把帳號提供給我,那五萬塊我會打到你們的帳上,另外五萬在演出後我會親手交給二老,放心,我曾楚南雖然不是什麼大款,但不會賴五萬塊,我保證把錢給二老,一分不少。”曾楚南說。
“曾楚南能縱橫全州江湖,果然是名不虛傳,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厲害呀。”英姐說。
“過獎,流*氓有流*氓的做事方法,以後大家相互關照就行,你們慢慢吃吧,我先走了,老郭,去買單吧。”曾楚南說。
任纖纖看著曾楚南離去的背影,恨得跺腳:“這個流*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真是討厭死了!”
“算了,認栽吧,我們鬥不過他的,你知道全州四少嗎?那是多麼牛的人物?聽說有三個都被他弄垮了,其中有一個還被他給弄死了!那些刺頭都不是他對手,更何況我們?”英姐歎了一口氣說。
“大哥,你又是委托那個侯爺在貴寧找的人嗎?”賈材梓說。
“是啊,我是在請他幫忙,不過他還沒找到那對夫婦呢,哪有這麼快啊。”賈材梓說。
“啊?還沒找到?”賈材梓和郭林都吃了一驚。
“是啊,侯爺雖然勢力強大,但是人海之中找人,還是需要時間的嘛,我也是剛剛知道任纖纖的事,哪有這麼快就能找到她父母?”曾楚南說。
“可是你不是說已民經找到了嗎?你還說被你藏起來了。”郭林說。
“那個任纖纖能撒那樣的謊,那說明這人人品不怎麼樣,我就想著蒙她一下,沒想到她人品是真的很差,她父母去了貴寧我是到她家原來的住處去打聽到的,其實她的那些隔壁鄰居都知道她撒謊的事呢,隻是鄉親們善良,不忍搞臭她,她還以為瞞得天衣無縫呢。”曾楚南說。
“那如果要是馬上打電話給她父母,證明了你並沒有找到她父母那怎麼辦?那你的計劃不是泡湯了?”郭林說。
“那也不怕,我還有時間啊,她父母隻要真的在貴寧,侯爺找到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作賊之人心虛嘛,任纖纖心裏有鬼,被我這麼一嚇就扛不住了,把演出合同給簽了,不過侯爺一但幫我找到任纖纖的父母,我真的會把剩下的五萬塊給他們。”曾楚南說。
“那你還說任纖纖的父母在貴寧賣菜呢,連我們都被你蒙了,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呢。”賈材梓說。
“哈哈,就是要能蒙過你們,那才能蒙得過任纖纖她們啊,她父母的確是本份的菜農,這也是從她的老鄰居那裏打聽到的,你想想啊,兩位老人離鄉背井,又沒有多少文化,又沒有什麼手藝,那當然隻有幹老本行了,所以說他們賣菜是很有可能的,主要還是為了蒙任纖纖,到底他們在貴寧賣菜沒有,我還真不知道。”曾楚南笑道。
“南哥,你是越來越壞了,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郭林笑道。
“我也是沒有辦法嘛,這個任纖纖是真的可恨,聽說他父母很大年紀才生了她,她竟然這麼不孝順,一定得找到她父母,把那五萬塊的演出餘款給她父母。”曾楚南說。
“大哥,上次從貴寧回來以後在六河橋遇到截殺,其實有可能是侯爺幹的啊,現在侯爺是敵是友都分不清,你還托他找人,這不太好吧?”賈材梓說。
“這事我想過了,侯爺是敵人的可能很小,再說了,如果要分清一個人是敵是友,那唯一的辦法也隻有和他接觸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用心,所以我不但不能遠離他,還得主動和他走近才行。”曾楚南說。
“南哥說的是,假的才子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樣的事你就不要再問了,南哥自有打算。”郭林說。
“老子頭腦簡單,但好歹四肢發達,不像有些人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打個保鏢都要老子出手幫忙,真丟人。”賈材梓笑道。
“我靠,你現在年輕嘛,老子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也一樣的勇猛,等你像我這把年紀的時候,你恐怕比我還遜呢。”郭林表示不服。
“你現在承認你老了?你不是說你還很年輕一點也不老嗎?”賈材梓說。
“行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上車走吧,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我還有事。”曾楚南說。
“走吧,郭流*氓,不對,應該了叫你打架打不過的郭老流*氓。”賈材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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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來到金鑫集團總部,金鑫的員工們一看這個聽說死了的帥哥又活過來了,紛紛輕聲議論。
“楚南哥,你怎麼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問道。
曾楚南扭頭一看,竟然是吳忻忻,她穿著一身職業裝,顯然非常的漂亮,她雖然是已經結婚的人,但實際年齡並不大,比曾楚南還小呢,都還有些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才想起,前一陣讓木清蘿幫郝民和吳忻忻安排工作,沒想到木清蘿竟然把她安排到集團總部來了。
“你在這裏上班還適應嗎?”曾楚南問。
“很好啊,清蘿姐讓我做他的秘書呢,我們現在是好姐妹呢。”吳忻忻高興地說。
曾楚南笑了笑,輕聲說:“在公司裏要叫她木總,不能叫清蘿姐,對了,郝民呢,也在這公司裏上班?”
“清蘿姐……不對,是木總安排他在分公司做銷售呢,木總說了,他性格軟弱,做銷售才能讓他鍛煉得堅強起來,楚南哥,你也有公司,你都不讓我們在你的公司工作,你好過份。”吳忻忻說。
曾楚南笑笑,“我原來的打算也是讓你們在我的公司做事的,可是跟我在一起的人都被人認為是黑社會,我不想讓你們卷進那些是非,所以讓清蘿幫你們安排工作,我是這公司的獨立董事,我也持有金鑫的股份,所以這也算是我的公司啊,你在這裏工作不開心?”
“挺好的呀,隻是我很多東西都不懂,要慢慢的學,你放心吧楚南哥,我會努力的學習,現在木總有三個秘書,我是最差的一個了,不過我以後肯定會成為最好的一個。”吳忻忻說。
曾楚南趕緊作了一個‘噓’的手勢,“這樣的話心裏想就行了,不要說出來。”
“哦,我知道了。”吳忻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清蘿呢,她沒在公司嗎?”曾楚南問。
“在呢,在和分公司的人開會,小會議室。”吳忻忻說。
既然是在小會議室,那就不是什麼大會,公司重要的大會都是在大會議室開的,在小會議室,那就是相當於座談一類的了,曾楚南知道自己可以進去。
“忻忻,你好好工作啊,加油,哥相信你能行,你本來就很棒!不懂的就問其他同事。”曾楚南說。
“嗯,我一定會的,不會給楚南哥丟臉的。”吳忻忻揮了揮拳頭說。
曾楚南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楚南?你進來吧,我們在開會呢,你也一起參加。”木清蘿說。
曾楚南推門而入,參會的分公司高管見是曾楚南,知道他現在是公司的獨立董事了,趕緊的站起來了起來,這算是表示一種尊敬,也是一種歡迎。
“兄弟們……不對,是同事們快請坐,我聽說在開會,想多向各位學習一些東西,一頭就拱進來了,大家繼續。”曾楚南說。
“混混就是混混,一開口就是兄弟們,你還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木清蘿笑道。
其他參會的高管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他們都知道曾楚南的身份,既是多家公司的股東,又是全州第一社團南清會的主事人,還是金鑫集團的獨立董事,這樣的身份複雜而微妙,他能在各個角色間靈活轉變,本來就是不簡單的事了。
“木總,咱混混的身份本來就挺自卑的,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你們繼續開會吧,我旁邊聽,學點東西取點兒經。”曾楚南也笑笑。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討論吧,他們都是化工分公司的高層,全州西郊有一家小型的生產化工原料的廠,因為設備落後,排汙不達標,現在被有關單位強製叫停了,要改善排汙的問題,需要引進科技含量很高的進口設備,該廠子近兩年一直經營不善,所以根本無力承擔引進進口設備的費用,現在他們想出售這個廠子,那裏離我們化工分公司很近,我們想把這個廠子買過來,本來談得好好的,訂金我們都付了,可是昨天那家廠的老板卻忽然反悔了。”木清蘿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那這事是大事啊,我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會議呢。”曾楚南說。
“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對方答應賠償我們的違約金,我們也可以放棄這家廠子,本來買他們的廠子就是看中他們的廠房和地塊,我們接手後那些舊的生產設備全部都得淘汰掉,暫時收購他們對我們並不能帶來多大的效益。”木清蘿解釋說。
這下曾楚南明白了,董事會那些老頭們肯定對這件小型收購案不感興趣,一個淘汰掉的廠子,何去要去跟人家爭呢,不賣就算了,這是那些老頭們一向的風格,年紀大了,都不想爭了,就是因為這樣,木清蘿才沒有開正式的會來商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