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就是以貌取人,真無恥。”嚴若說。
“別說男人,女人也一樣,你們找男人不也希望找個帥帥的嗎?難道你們希望找一個像武大郎那麼挫的?”曾楚南說著把車停一路邊,拿出電話打了起來。
“老郭,我先撤了,你帶人繼續看著陽光浴所,一會莫柯那娘們要去醫院,你跟著看她到哪家醫院,回頭告訴我。”曾楚南說。
“知道了,南哥,你放心吧,她跑不了。”郭林在電話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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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進化工廠曾楚南安插的人送來了消息,奮進化工廠的大冷庫已經建成了,胡子義還往裏麵運進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都是晚上運進去的,胡子義一直派人看守著那個大冷庫,不許其他人靠近,所以到底運進去的是些什麼東西,臥底在奮進化工廠的兄弟也不清楚。
下麵的兄弟報告的和展強送來的信息差不多,不過展強畢竟是名譽上的廠裏的負責人,所以知道得更多一些,他說胡子義運進去的是一些小型的設備,不知道到底用來搞什麼,那個大冷庫裏白天就堆著很多的雜物,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也經常從那冷庫裏往外麵運用塑料袋包裝起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就不知道了。
胡子義自己弄了很多工人在那冷庫裏工作,全是他自己的人,到底在裏麵幹些什麼目前展強也沒有弄清楚。
這些聽起來很詭異的事情當然也不難理解,那些設備就是用來製毒的,這一點曾楚南幾乎可以肯定,不過說是運進去又運出來,這一點曾林南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也許是胡子義故意用的障眼法,這樣運出運進的讓廠裏其他的人搞不清楚到底他在搞什麼鬼。
不管他怎麼折騰,可以他的目的就是要在奮進化工廠裏製毒,但是短時間內他還在籌備,因為肯定有很多準備工作還沒有結束,就算是現在準備工作搞得差不多了,胡子義現在也沒辦法馬上開始製毒,因為他製毒的必須品是丙聚香,而胡子義上一批從日本進來的丙聚香都讓曾楚南給截了,他肯定得等下一批貨來了以後才會開始製毒。至於現在那批工人到底在冷庫裏又是在幹什麼,這個問題曾楚南暫時也想不透。
現在奮進化工廠那邊曾楚南暫時隻能按兵不動,因為得抓住胡子義製毒的確鑿證據,那才能把他連根撥起,隻有等他開始製毒了,然後當場抓獲,這樣才能定罪,才能扳倒胡子義和他後麵的吳萬祿。
曾楚南並不急於馬上端掉胡子義和他在奮進化工的那些設備,時間對曾楚南來說更加有利,他可以在這些時間內搜集更多證據,一但條件成熟,就可以一下子就能徹底拿下胡子義和吳萬祿,如果證據不足,再讓胡子義和吳萬祿跑脫,那要想再抓住他們的罪證就太難了,曾楚南一向都是追求盡量一擊必中,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可以選擇戰略性的忍耐。
雖然如此,但曾楚南暗中也一點也不能放鬆,他覺得不管是吳萬祿還是胡子義都不是傻瓜,應該不可能會明目張膽地在在冷庫裏製毒,萬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警方闖了進去,那他們不就馬上悲劇了?就算是他們的人有後台,可以保住人無事,但是製度原料那麼貴,他們應該也不會輕易就讓警方給查走,所以他們肯定還有什麼手段是曾楚南不知道的,曾楚南需要時間來搞清楚這一切。
現在曾楚南需要等,等他們完全開始製毒以後再搞清楚那些他一直沒有搞清楚的事情,把背後所有的利益鏈摸清楚,然後用最狠最快的手段把對手搞垮。
曾楚南的人在莫柯住進去的醫院守了兩天,終於有了發現。
除了陽光浴所的中層管理人員有去醫院看過莫柯之外,還有一個人多次去看過莫柯,這個人竟然就是舒玉樓!
曾楚南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大叫一聲:“果然如此!”
此時曾楚南正在倍木清蘿在咖啡廳喝咖啡,曾楚南這一聲大叫嚇了木清蘿一跳:“你鬼叫什麼?什麼果然如此?”
“舒玉樓!舒玉樓是我早該想到的!”曾楚南說。
“什麼情況,我怎麼聽不明白?舒玉樓又怎麼了?”木清蘿問。
“舒玉樓和莫柯是一夥的,原來舒玉樓威逼章荻讓章荻配合他來分裂南清會,並不是他的主意,應該是莫柯授意的,我說舒玉樓怎麼會想到到南後宮搗亂的方法,原來這一切是莫柯安排的。”曾楚南說。
“不可能吧?舒玉樓是全州四少之一,他還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省長叔叔,他犯不著和莫柯那樣的女人攪在一起吧?我覺得不太可能。”木清蘿說。
“我之前也覺得不太可能,所以我才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現在想通了,莫柯長得很美豔,而且是一個很媚的女人,她要勾搭上舒玉樓那應該是很簡單的事,而且我在陽光浴所也親自見過舒玉樓,我當時還懷疑材梓和舒玉樓是不是有什麼勾結呢,現在想來,舒玉樓不是和材梓勾結,而是他們兩人都被莫柯引誘了,兩人出現在陽光浴所其實都是為了去和莫柯幽會,而莫柯一但勾搭上舒玉樓,不僅僅是對他美色相誘,還會做什麼?”曾楚南問。
“還會給他吸毒!就像對付材梓一樣對付舒玉樓!所以舒玉樓其實也染上了毒癮,而莫柯的新型獨品並不是其他的獨品可以替代的,如果舒玉樓不聽她的話,那她也會讓舒玉樓去死!”木清蘿說。
“沒錯,我猜就是這樣,我還以為舒玉樓是梟的成員,但是現在看來,他不是梟的成員也沒關係了,因為他聽命於梟的成員,那麼一切也就可以解釋得通了。”曾楚南說。
“舒玉樓在全州有錢有勢,對於莫柯的美色也許會厭倦,但是對於獨品的抵抗力肯定為零,他本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意誌力肯定比材梓不知要差上多少倍,材梓尚且抵抗不了,更何況舒玉樓,一但他上了癮,又隻能從莫柯那裏獲得獨品,那他自然隻能是聽命於莫柯了,而莫柯利用他在全州的勢力,利用他的影響力做事,並且承諾局麵打開後分他一份利潤,舒玉樓麵對美色獨品和利益的三重誘惑下,這個全州四少之一的大少爺就淪為了莫柯石榴裙下的一條狗了。”木清蘿說。
“沒錯,我當時就有過這種推斷,我就是沒想到用毒品來控製舒玉樓這一層,所以我才不相信舒玉樓會是梟的成員,嚴若去打那個莫柯的時候,我讓嚴若說她的老公姓舒,當時我其實有把這事情和舒玉樓聯係起來的想法,隻是不太確定,現在一分析,這事八九不離十了。”曾楚南說。
“所以你才讓那個武術冠軍去打傷莫柯,讓她住院,這樣再觀察哪些人去接近她?”木清蘿問。
“是啊,我就是這麼一個打算,那個莫柯整天的呆在陽光浴所,進出的客人太多了,我無法分辨到底哪一個是去正常消費的,哪一個是去和她接頭的,隻有讓她離開那個浴所,我才能有機會去觀察她身邊的人,到底哪些人會接近她,沒想到還真讓我摸到一個舒玉樓。”曾楚南笑道。
“你的鬼主意可真多,一方麵打了人出了氣,另一方麵又把事情搞清楚了,我此時確實對你有些小小的佩服。”木清蘿笑著說。
“嗬嗬,謝謝木小姐的誇獎,我此時心裏也有些小小的得意。”曾楚南笑著說。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呢。”木清蘿問。
“現在事情差不多明了了,莫柯之所以利用舒玉樓做這些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一但出了什麼事,她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推給舒玉樓,但是舒玉樓也不會有事,為什麼?因為他有一個當省長的叔叔舒躍進,梟的這種安排確實是很高明,現在舒玉樓肯定是擺脫不了莫柯了,所以我們要想動梟,必須就要先弄垮舒玉樓,梟沒有舒玉樓這根拐杖,辦事就不那麼順利了,但是要動舒玉樓,又非同小可,因為必然要直接麵對我們的大省長舒躍進,你說,他會讓我去動他的親兒子嗎?一但搞舒玉樓,我和那老頭翻臉的日子就到了。”曾楚南說。
“這麼說還不能碰他?那可如何是好?”木清蘿說。
“不碰也不行,舒玉樓是一顆大毒瘤,早晚我要摘掉他,至於舒老頭那裏,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曾楚南說。
“這事不但做起來累,連說起來都是累的。”木清蘿歎了一口氣說。
“全州的勢力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不過這些事早晚得麵對,總不能讓梟在全州為所欲為,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我絕不允許他們在全州的地盤上搞獨品生意,人家都說我曾楚南是黑社會,就讓我這個黑社會為全州市民做一件好事吧。”曾楚南說。
“這件事是正義的,我絕對的支持你,你放手去幹,我相信你的能力。”木清蘿說。
“我也相信我自己,清蘿,其實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曾楚南說。
“什麼事?”木清蘿問。
“我之前聽莊雪經說過,他和梟在全州的負責人見過一次麵,那個人是個日本人,我現在想了想,其實那個日本人和莫柯應該都是梟在全州的骨幹,全州的日本人很多,但是我們認識的卻不多。”曾楚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