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事,你身上有傷,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幹嘛非要自己親自跑一趟啊,你在全州的時候打電話給我隻說有事,也沒說什麼具體的事,你要是直說了,說不準我就已經幫你辦好了。”侯爺說。
這話當然是客氣話,侯爺是一方梟雄,求他辦事,要是總是用電話來使喚他,那他肯定會不爽的,曾楚南當然得親自拜訪才行,這事可不是小事,不能有任何馬虎。
“那這事就拜托侯爺了,我兄弟的血型什麼的資料我都帶過來了,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就請侯爺幫我安排一下,這事是真急,我兄弟為我出生入死,我不能讓他把牢底坐穿啊。”曾楚南說。
“沒事,先吃飯,吃完飯後你回酒店休息,明天中午你就可以拿到你要的東西了,你放心,絕對是權威機構出具的證明,保證有法律效力。”侯爺說。
“那就謝謝侯爺了,我就知道找侯爺靠譜。”曾楚南說。
“客氣話就不說了,如果身上的傷不礙事,那就喝一杯吧。”侯爺說。
“不礙事,來,我敬侯爺。”曾楚南舉杯說。
不管礙不礙事,隻要這一杯酒喝下去不會死人,那曾楚南就得喝,現在求人辦事,就算是把自己喝吐血,也不能掃了人家的興,這一點曾楚南心知肚明。
“曾楚南,你把你的人都放在城外,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什麼企圖?”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花連榮忽然說話,他是侯爺的手下,曾楚南隻顧著和侯爺說話,也沒搭理他,他似乎有些不爽。
“誰不知道貴寧是侯爺的天下,我是來拜山的,又不是來惹事的,當然把兄弟們安排在城外的好,這難道也有問題嗎?”曾楚南說。
這個花連榮一直看曾楚南不爽,曾楚南也一直看他不順眼。
“你知道是侯爺的地盤,那你就應該帶你的人來和侯爺打招呼,你悄悄地安排他們住下,什麼意思?”花連榮顯然是沒事找事了。
“真是好笑,我對侯爺一向敬重,我那些兄弟都是粗鄙無知的人,言行也沒個輕重,所以才不讓他們進城,你沒事挑什麼事?七枝花是侯爺的七枝花,我是看在侯爺的麵子才不和你計較,你姓花在這裏裝什麼逼?”曾楚南冷冷地說。
“狗日的你說誰裝逼呢?竟敢在貴寧撒野?你活得不耐煩了?”花連榮站了起來。
“放肆!出去!”侯爺對花連榮喝道。
“侯爺曾楚南他……”
“出去!非要我說滾嗎?”侯爺沒等花連榮說完,再次喝道。
花連榮不敢違抗,站起來準備走。
“等等,既然花老大對我很有成見,不妨坐下當著侯爺麵說個明白,這樣大家也不隔應,都是在道上混的兄弟,有事直接說出來,不用藏在心裏。”曾楚南說。
“楚南,什麼事情要說清楚?”侯爺聽出了曾楚南話中有話。
“侯爺,你記得上次我請你幫忙找的那個朋友吧,他後來跟我說,在貴寧沒少受七枝花的兄弟欺負,侯爺一方霸主,自然不會縱容手下人去欺負弱小,但是我那兄弟確實被七枝花的人打過,後來我想想,是七枝花裏有人收了全州那邊的錢,所以才會有七枝花的兄弟欺負人的事,我敬重侯爺的為人,所以一直沒說出來,今天花老大如此逼人,我也就直說了,花連榮就是收了別人的錢,讓七枝花的兄弟為他幹私活!”曾楚南說。
“曾楚南你胡說!”花連榮急道。
“我沒胡說,這本來是小事,侯爺日理萬機,自然不可能事事親自過問,但是你也不能因為侯爺給你放權你就讓兄弟們幹些有違江湖規距的事,欺負弱小是道上兄弟最為不恥的行為!你這樣會辱沒了侯爺的名聲!”曾楚南冷冷地說。
“狗日的,你竟敢汙陷老子!”花連榮衝過來要動手。
賈材梓站了起來,“你他媽敢動我大哥,我把你脖子扭斷你信不信?”
“材梓坐下,侯爺在這,哪裏有你說話的份?”曾楚南喝道。
侯爺一拍桌子,“花連榮你滾!那些事我會查清楚,你現在馬上滾,不要再在這裏鬧場子!擾了我的酒興!”
花連榮見侯爺怒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曾楚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