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身陷囹圄
第34章 身陷囹圄
飛機安全降落在亞菲國的首都馬拉,一行人來到一家叫繽客的酒店住下。
第一次出國的賈材梓興奮得像個小孩,看什麼都覺得新鮮,不時問這問那,在曾楚南幾番警告之後,他才安靜了許多。
“今天剛到,考察團先休息一天,今天可以自由活動,明天再統一行動。”帶隊的商貿廳廳長施洛福說。
“好!”考察團的成員們都很高興的樣子,這倒也不奇怪,考察團全部都是男性,現在遠在他國,自然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亞菲國的首都馬拉,有全世界最大的紅燈區。這裏的紅燈區不但有女人,而且有男人,很多是來自其他島嶼的貧民兒童,有些從事性工作的隻十二三歲,完全稚氣未脫,看起來像小學生。
馬拉是亞菲國的首都,也是亞菲國最大的城市,人口多達一千三百多萬,、也是東南亞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因為曾經被長期殖民,這個城市建築既有東方的韻味,也有明顯的歐式鉻印,東西文化在這裏碰撞交融,形成這個城市獨特的氣質。這裏有高聳如雲的建築,也有破落不堪的貧民區窩棚,這裏每一分鍾都會發生刑事案件,這裏又滿大街都是卡拉OK,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這是一個矛盾而又和諧的城市。
“大哥,我們也出去走走唄,街上好多漂亮妞啊,那些妞長得既不像亞洲人,也不像歐洲人,都是腿長臀大的,好性感啊。”賈材梓說。
“瞧你那點出息!你看到的那是混血兒,這個國家曾經被幾個不同的國家殖民過,所以這裏的混血兒很多,混血兒一般都是很漂亮的,你看看就行了,不要打主意。這裏可不是全州,咱們得小心點兒,不要惹事,更別想著去泡妞,這些洋妞,誰知道是什麼背景呢,還是不要亂動的好。”曾楚南說。
“可剛才我看見一起來的那些老們都出去玩去了呢,現在酒店裏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這電視裏講的是英文,我又聽不懂,真他娘的沒勁,還是出去走走吧。”賈材梓說。
曾楚南好像在思考什麼,並沒有說話。
“你想什麼呢大哥,我們出去走走唄,我看到街上也有很多華夏人的麵孔,說不準能遇上全州老鄉呢。”賈材梓說。
“材梓,這事你不覺得怪嗎?”曾楚南說。
“有什麼怪的?”賈材梓說。
“你想啊,咱們可是省廳的領導帶隊來的,這是有官方性質的考察,來之前要參訪哪些企業,那肯定是安排好了的,而且這邊的官方肯定也有安排,華夏國現在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國際地位還是很高的,華夏國的官員帶領精英企業家來馬拉考察,馬拉的政府理應有接待宴會什麼的啊,就算是沒有宴會,一個簡單的歡迎工作餐應該有吧?現在到了馬拉,就安排在這裏住下了,然後各自活動?這哪像是官方組織的考察?”曾楚南說。
“也許各個地方的禮節不一樣吧,我倒覺得沒什麼,沒有正式的接待反而更好,我們也自由些,我最怕那種正規的場合了,他娘的飯也吃不飽,還要正襟危坐,累死個人了。”賈材梓說。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算了,我懶得和你說了,總之你不要亂動就是了,我再重複一遍,這裏可不是全州,而且都不是華夏國,這裏是亞菲國,這裏的法律和風俗和我們都是不一樣的,在對這裏沒有熟悉之前,不許亂動!”曾楚南喝道。
“我聽你的就是了,大不了睡覺唄。”賈材梓倒在了床上,一副無聊的樣子。
曾楚南打開電視看了一會,雖然他英文水平還不是很好,但是勉強能聽得懂一部份,再加上畫麵,大概還是能看得懂電視裏在搞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還沒有反應過來,酒店房間的門已民經被撞開了,幾個人高馬大的警察衝進了酒店房間,用英文大聲喊叫,就算是英文再不好,看陣勢也知道他們是在說不許反抗。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要幹什麼?”曾楚南用不是很流利的英文憋了半天,終於把這句話給講清楚。
那個警察說了兩句,語速太快,曾楚南完全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隻是聽清了一個單詞,就是‘檢查’。
警察開始翻箱倒櫃,在房間裏亂翻起來。
“大哥,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呀?”賈材梓叫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例行檢查吧,沒事,反正咱們又沒幹壞事。”曾楚南說。說完這句話後,他就覺得不對了,這些警察憑什麼其他地方不搜,就專門來搜他們的房間?
“這是什麼?”一個警察從曾楚南他們的行李裏竟然搜出一袋白色的粉末。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曾楚南用英文回答。
“怎麼可能,這明明是在你的行李裏找到的。”另外一個警察忽然用華文說。
“我靠,你會說華文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憋英文差點沒憋死,這東西真不是我們的,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曾楚南用華文說。
“這不可能,這明明就是你們的行李,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我們接到舉報,你們是從華夏國來的獨販,我們現在要拘捕你們!”那個警察說。
“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從華夏國來的沒錯,可是我們是來考察的企業家,帶隊來的是我們的商貿廳廳長,不信你們可以和我們的政府聯係確認,我們確實是來考察的企業家!”曾楚南說。
“你們的行李裏有海洛因,還敢說不是獨販,帶走!”那個警察喝道。
“大哥!怎麼辦?”賈材梓叫道。
“材梓,我們上當了,我們被陷害了,行李是托運過來的,他們在行李裏放了獨品了,他們現在還沒鑒定就下結論白色粉末是海洛因,說明已經有人安排好了,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往窗外麵跳,出去以後想辦法找到華夏國駐這裏的大使館尋求幫助,施洛福應該和他們是一夥的,如果我們兩個都進了警察局,我們估計再也出不來了,所以你必須得逃脫。”曾楚南用彎山村的方言對賈材梓說。
在彎山村的時候,曾楚南因為覺得好玩兒,就學了彎山村的本地方言,沒想到現在卻用上了,就連那個懂華文的警察也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曾楚南在說什麼。
“大哥,我掩護你,你逃吧。”賈材梓說。
“你離窗戶近,現在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錯過我們就沒有機會了,就要死在異國他鄉了,快跑!”
曾楚南說完一頭撞向了身邊的警察,其他警察趕緊過來幫忙,大叫著不許動,賈材梓趨這兩秒鍾的時間爬上窗台,從窗戶一躍而下。
房間在二樓,曾楚南已經被槍頂著頭,不敢再動,所以他不知道賈材梓到底摔傷了沒有,隻聽見下麵有人發出一陣尖叫聲。
曾楚南被帶出酒店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賈材梓的身影,守在酒店門口的兩個警察被打倒在地,曾楚南心裏一寬,心想賈材梓應該是逃脫了。
隻是這廝英文差到爆,又是在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華夏國的領事館?事到如今,也隻有聽天由命了,曾楚南心想。
曾楚南被蒙著頭關進了一個陰暗的類似監獄的房間,然後警察就走開了。
“放我出去!我他媽不是獨販子,我是來考察的!”曾楚南大叫道。
沒有人理他,外麵守著的警察也隻是看了看他,貌似聽不懂他在鬼叫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送飯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出去!我要向我們的領事館尋求幫助,我是被陷害的!”
“你別鬧了,你是華夏人吧?”送飯的警察用華語說。
“是啊,我是華夏人,你也是嗎?請你幫幫我,我是被陷害的。”曾楚南說。
“我是華夏人的後裔,但我不是華夏國人,在這個國家,有近兩千萬的華人,所以我會說華夏話一點也不奇怪,我聽說你的案子了,你涉嫌持假護照入境,行李中還有大量的獨品,你這次麻煩了。”那個警察說。
“怎麼可能?我的護照怎麼可能是假的呢?我的護照要是假的,那我出境都出不了,又怎麼可能入境?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我,看在一個祖先的份上,我請你幫幫我!”曾楚南說。
“我已經是亞菲國的公民了,和你不是一個祖先了,你不用和我套近乎,再說我也幫不了你,你的護照是假的,身份證明也是假的,現在你的國藉都無法判定,根據地方法律,你的案子將會無限期拖延審理,直到查清楚你的國藉為止,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你要作好心理準備。”警察說。
“要查清我的國藉很簡單啊,隻要查我的入境紀錄,就知道我是從華夏國來的,隻要根據我的身份信息……”
說到這裏,曾楚南忽然不說了,既然自己的護照都讓人換成了假的,那護照上的身份信息自然也是假的了,護照自己放在隨身的包裏,不可能讓人有機會調包,調包也肯定是在被抓以後發生的事,這說明當地的警察參與了對自己的陷害,如此看來,這事是真的麻煩了。
如果是在全州,還有孟奇朝,還有司琪可以幫忙,但是這裏是馬拉,是在另外一個國家,如果說在全州他是一隻猛虎,那在這裏就真的成了一隻犬了,完全使不上力,隻有任人宰割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