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樹立威望(1 / 3)

第38章 樹立威望

第38章 樹立威望

進入雨季,島上經常是狂風暴雨,台風也越來越頻繁,經常吹壞一些設施。島上停工的時間越來越多,犯人們很是歡喜。

他們認為這是上帝要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他們都很享受台風送來的禮物。

這天又停工了,曾楚南正在無聊地睡覺,被克利福叫醒,“鯊魚,外麵有個美人找你,哇哦,她可真性感。”

克利福說著捂住下麵崛起的醜陋一團,一副欲仙欲死的淫蕩樣子,曾楚南知道肯定是金茵茵,不然克利福不會這麼大的反應,不過就算是金茵茵,這貨的反應也忒激烈了一些,一個女人而已,至於麼?

果然,門外站著的就是會割人舌頭的金茵茵。

曾楚南看到他的時候,倒也覺得克利福的反應很正常。金茵茵今天竟然穿了一件低胸的裙子,碩大的胸露出了半個,波濤洶湧溝壑深遂,這樣的打扮在這島上對饑渴的囚犯們來說實在是一種危險的誘惑,就像一隻羊把自己的毛剃光大搖大擺地進入狼群一樣,敢冒這樣的風險,曾楚南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

曾楚心想,難道會割別人舌頭的女人,膽子都很大麼?

“你怎麼也和別人一樣盯著人家的胸看,難道你不覺得,我的臉更好看嗎?”金茵茵說。

“都很好看。”曾楚南略顯尷尬,一個男人被女人當麵指出盯著人家的胸看,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曾楚南一直不是一個臉皮很厚的男人。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嘻嘻。”金茵茵不但說話的聲音很脆,笑起來的聲音也很脆。

“凡事都有例外,或許我就是一個例外。”曾楚南笑著說。

“今天你不幹活,我們出去走走吧。”金菌菌說。

“好啊。”曾楚南求之不得。

經過台風洗禮的島上一片狼藉,海邊有嚴重的魚腥味。

“你是哪裏人?怎麼來到這個島上的?你犯了什麼事?”金茵茵問。

“你一口氣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應該先回答哪個呢?”曾楚南說。

“那你先吃東西吧。”金菌菌笑著遞過來一個袋子,裏麵是一些簡單的點心,曾楚南拿了一塊放在嘴裏,非常的甜,簡直美味無比,他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精致的食物了。

“你沒有狼吞虎咽,說明你是一優雅的人,但是也說明你是一個很虛偽的人,你很會偽裝自己,在這島上的犯人吃不到這麼好吃的食物的,你應該是狼吞虎咽才符合你的身份。”金茵茵說。

“如果按你的邏輯,我此時應該把你撲倒在沙灘上,剝光你的所有衣物才對,因為我已經好久沒有碰女人了,夫人,你說的那是野獸,我是人,隻有懂得控製自己的欲望,有所為有所不為,那才算是真正的一個人。”曾楚南說。

曾楚南這話說得很大膽,雖然嘴上尊稱夫人,但說話卻一點也不尊重,他知道像金茵茵這樣的女人,對她越尊重,她隻會越把人當狗,一個動不動就要割別人舌頭的女人,是不需要尊重的,越是對她懼怕,她越會看不起人,這是曾楚南的想法。

“我的想法和你恰恰相反,我倒認為一個人就是要用盡各種手段去滿足自己的欲望,那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想要的東西都不敢動手,還能算是一個人?那不是很好笑的說法嗎?”金茵茵說。

“這麼說,我此時就應該把你撲倒在沙灘上?”曾楚南再次出言輕薄,他需要試探這個女人,如果對方反應激烈,那就作罷。隻有經過試探,才能知道她的底線,隻有知道她的底線,才能找到最合適的和她相處的方式。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不僅僅是一個有著豐胸和肥臀的女人,而且是有能量的女人,在這個島上女人本來就不多,能被警察畢恭畢敬地稱為夫人的人,更是很少,也許就隻有她一個。

曾楚南甚至有一種預感,要想離開這個島,就要百分之百地利用好這個女人。

在傳統的價值觀裏,利用別人是一種可恥的行為,如果利用的還是一個女人,那就更加可恥,不過在這個島上,所有的價值觀和信仰都是狗屁,隻有活下來,才是唯一的真理,在極端的生存條件下,人類會回到最原始的狀態,和低等的動物並沒有什麼區別,隻要能活下去,別說是利用別人,就是吃了別人,也是有可能的。

“你敢嗎?你不怕我割了你的舌頭?”金茵茵嬌笑道。

“很怕,所以我不準備把你撲倒,我要留著我的舌頭。”曾楚南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到了這個島上的?你犯了什麼事?”金茵茵繼續追問。

其實曾楚南心裏是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一無所知,隻知道別人叫她夫人,他還沒有傻到對誰都實言相告的程度,他雖然想利用這個女人,但是他並不信任這個女人。

“我也不知道,其實很多到了這個島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我也一樣,不過聽說都和一個叫做博士的人有關。博士是什麼人?你能告訴我嗎?”曾楚南說。

“博士是這個島上所有人的最高統帥,這個島上所有的東西都算是他的,不過博士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可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有人說博士是一個女人,有的說博士是一個男人,但他到底是什麼樣,沒有人見過,據說見過他的人都死了。”金茵茵說。

“這麼牛逼?那這島上的警察是真的警察還是假的,都是由博士調配到這裏來的嗎?”曾楚南說。

“警察都是真的,這些警察都是犯了錯誤的人,要麼就是強奸這女犯人,要麼就是貪汙受賄,總之都是有汙點的人,他們是要被開除或者是要被告上法庭的人,但博士的人保住了他們,把他們調離原來的崗位,再經過培訓成了海警派到這裏來,所有的人隻知道他們是出海執行長期任務,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在這裏管著一群犯人,他們可以拿到政府發給他們的薪水,還可以拿到博士的一份薪水,他們都很喜歡這個工作。”金茵茵說。

這聽起來很不合邏輯,畢竟警察拿的薪水都是國家給的,怎麼可能把他們調到這裏來就沒人追問他們到底去哪裏幹什麼去了?不過這個島本來就是一個不合理的存在,在這裏任何的不合理都可以視為合理。

“那些警察叫你夫人,你是誰的夫人?我也許唐突了,你可以不回答。”曾楚南說。

“嗬嗬,你果然是一個狡猾的人,你說每一句話都那麼小心,我是警長的夫人,這不是什麼秘密,在這個島上,警察們私下叫我‘水蛭‘,雖然我的名字沒有你的‘鯊魚’威猛,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惹不起的。”金茵茵驕傲地說。

“這個我能理解,一個會割別人舌頭的女人,當然是惹不起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惹你,我要是有兩條舌頭,我也許會考慮惹你,可惜我隻有一條。”曾楚南笑著說。

“嗬嗬,那我問你,我性感嗎?”金茵茵挺了挺胸。

“非常。”曾楚南說。

“那你看了我動心嗎?”金茵茵問。

“有點。”曾楚南說。

“那你敢動我嗎?”金茵茵問。

“不敢。”曾楚南笑道。

“哈哈,你很有趣,我喜歡。”金茵茵大笑起來。

“夫人,你是不是應該回去了,一會警長要是知道你和我單獨在這裏聊天,他會扒了我的皮,我的舌頭隻有一條,皮也隻有一層。”曾楚南說。

金茵茵指了指不遠處的哨塔,“看到那裏了嗎,那裏有警長的人在看著呢,我故意選了這麼一個有人看著的地方,就是不想連累你,你放心吧,警長不會吃你的醋的,因為你也不敢給他醋吃。”

“那可說不準,我這人平時膽小如鼠,但是偶爾也會膽大如虎,特別是麵對女人的時候,我也會經常會失控。我的女友說過,女人是我的軟肋。”曾楚南說。

“你女友?她漂亮嗎?”金茵茵問。

“非常漂亮,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曾楚南腦海中閃過木清蘿清純如蓮的樣子,心裏忽然有些泛酸。

“這麼說,她比我漂亮?”金茵茵說。

曾楚南心想,你哪能和清蘿相比,清蘿比你美上至少也是十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心裏這樣想,嘴上可不能說出來:

“你們不是一類風格,但是你們都很漂亮。”

“哈哈,你果然不敢得罪我,你真會說話,兩不得罪。”金茵茵說。

“當然,我從來沒說過我敢得罪你,你可是警長夫人,我是一名囚犯,我要是敢得罪你,我要麼是傻子,要麼就是瘋了,但事實上我不傻也不瘋。”曾楚南笑道。

“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變得又傻又瘋的。”金茵茵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