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茵茵說這些事的時候,竟然麵帶微笑,絲毫看不出她對那些過往的悲憤或者心酸。
“然後呢?你割了他的舌頭?”曾楚南說。
“嗬嗬,你猜錯了,我並沒有割他的舌頭,而是在他喝醉後割掉了他的腦袋,然後把他和房子一起燒了,我就從我住的島上跑到了首都馬拉。”
金茵茵依然麵帶微笑,曾楚南卻覺得背上在冒寒氣,這個女人說到割掉她老公的腦袋的時候,竟然像是說吃掉了一個芒果一樣的談笑風生,這他媽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再然後你被追捕,警長大人救了你,你們就在一起了?”曾楚南問。
“不是,我後來就在酒吧當陪酒女,然後威爾斯喝醉後把我帶回他家,我就成為了他的第二個老婆,不過故事遠遠沒有結束,我跟他原來的老婆經常吵架,我也絲毫不服軟,有一次我們吵得威爾斯心煩意亂,他竟然開槍把他的老婆給打死了。”金茵茵說到這裏,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本來應該要被判終身監禁,但是博士救了他,他幸免於牢獄之災,而且保住了警察的身份,然後就調到這裏來了?”曾楚南說。
“沒錯,就是這樣,這一次你猜對了。”金茵茵笑著說。
曾楚南很是無語,這個世界真是瘋狂,兩個身負有命案的人,卻在這個島上有著主宰別人命運的地位,而其他無辜的人,卻要被他們壓迫,直到老死在這島上。
“這麼說,你們才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犯人,但是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沒有犯罪的人反而成了囚犯,真正犯罪的人卻成了管犯人的長官。”曾楚南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公理可講,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如果你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那麼你活成什麼樣都是活該。”金茵茵說。
這話曾楚南倒是很讚同,確實如此,如果自己的命運自己不能把握,活成什麼樣都是自己活該。
“這麼說,我也是活該?”曾楚南說。
“我不是針對你說的,你想多了。”金茵茵笑道。
“針對我也沒關係,所以我才要努力地把握自己的命運,可惜我現在再怎麼努力,我也把握不住自己的命運。”曾楚南說。
“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握自己的命運的,就拿我來說,我也不想生活在這個島上,更不想陪著威爾斯那個小老頭過一輩子,但是我有什麼辦法?”金茵茵說。
“為什麼這樣說?我認為你是可以決定自己命運的,你可以選擇不和他生活在這島上啊。”曾楚南說。
“我不和他在一起,我能去哪?出國我沒有錢,在亞菲,我是一個通輯犯,如果我離開了威爾斯的庇護,我就會馬上被抓,要麼被判終身監禁,要麼像島上紅燈區的那些女人一樣被逼賣身,那我還不如去死算了。”金茵茵說。
曾楚南也沒想到金茵茵這個警長夫人竟然也有這樣的苦衷,看來這個島上的人都他媽的不容易。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大家都一樣,聽到你這樣說,我反而心裏舒坦多了,這也許也算是幸災樂禍吧。”曾楚南笑著說。
金茵茵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曾楚南走向了大石後麵,蛇一樣的貼了上來,用她帶著野性的身體不斷地摩擦曾楚南,曾楚南隻是向征性地撫摸了她一下,就停止了行動。
她的身體是誘人的,比紅燈區那些妓女要強多了,不過曾楚南沒有打算要她的身體,不管是出於哪方麵考慮,都不能要。
有些女人,不和她上床的時候可以保持一種微妙的關係,可進可退,但是一但上了床,那麼主動就會瞬間變為被動,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會割掉自己老公腦袋的女人,曾楚南可不想讓自己栽在她的手裏。
他隻是想利用她,沒想過要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