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解啞謎
第69章 解啞謎
隻是這謊撒出來了,那就還得繼續下去。不然拿不到信。
事情顯然很清楚了,劉小荷因為確實有某種不方便,所以她不能直接和曾楚南聯係,那天來到咖啡廳外麵後也沒有進來相見,但她以為曾楚南經常光顧這個咖啡廳,所以她就事後到這家咖啡廳來試圖向曾楚南傳達某種信息,那些信息就寫到了一封信裏,這樣她不用和曾楚南見麵就能把她要說的事給說清楚了。
“好吧,因為我的出櫃是她的妹妹,所以我不好意思麵對她,現在你能理解嗎?”曾楚南苦著臉說。
“噢,這雖然有點過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服務員聳聳肩說。
我去,你就這麼寬宏大量麼?誰要是娶了你,那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還是你隻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曾楚南心想。
“這個……,我其實還勾搭了她另外一個妹妹來著……”曾楚南隻得繼續撒謊。
“噢,你可真是一個混蛋,要是我也接受不了。”服務員叫道。
曾楚南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有讓這個姑奶奶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所以,我很對不起她,不好意思見她,但我又放不下她,她顯然也是有話對我說,所以才寫信給我,麻煩你把信給我吧。”曾楚南說。
“好吧,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證明你就是曾楚南,我就把信給你。”服務員又說。
曾楚南一聽差點跳了起來,這個服務員可真是個死腦子,合著說了半天就白說了,扯到最後她還要看身份證,那之前那麼多的謊話根本就沒有必要說。
“我要是帶著身份證,那我還那麼糟踐性地說我自己的壞話幹嘛?妹子,我真特麼是曾楚南,曾楚南不過是一混混,又不是什麼明星大腕,我特麼假冒他幹嘛呀?那信真是給我的,那信對我很重要,求求你把她給我吧。”曾楚南說。
“好吧,那信我可以給你看一下,但是你不能帶走,如果有一個比你更像曾楚南的人來了,我還要把信給他。”服務員說。
“我去!那信可是私人物品,你怎麼能隨便給你看呢?你別告訴我你自己已經看過了?”曾楚南說。
“那信又沒有封上,隨便就可以取出來,我當然可以看了,也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一封信,隻是一句讀起來很難讓人懂的話,所以就算是我再給別人看,那也沒事。”服務員倒是振振有詞。
“我去!那你早點說嘛,差點沒讓我在這裏把口水都給說幹嘍,趕緊的取信去啊。”曾楚南說。
“先生,你還要不要再來一杯咖啡?”服務員說。
“我說過了,今天我隻喝一杯。”曾楚南說。
“上次你不是能喝三杯麼,你再來一杯吧?”服務員說。
“好吧好吧,再來一杯,你趕緊取信去。”曾楚南都快要被這服務員給弄瘋了。
信取來了,曾楚南打開一看,寫的是一句華夏文: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曾楚南好歹也是上過高中的人,自然知道這是出自周敦頤的名篇《愛蓮說》,蓮即是荷,很顯然,這信是說她就是劉小荷,而汙泥的意思,應該是暗指她身處的環境不好,濯清漣而不妖,應該是暗指她本身並沒有變壞,隻是身不由己。
劉小荷如果去幹地下工作,絕對是一把好手,就人家這麼這一句古文,就把要表達的事情給表達清楚了,而且就算是別人看到這信,也不能作為什麼證據,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句眾人熟知的古文,要是在華夏,隻要上過初中的都能背誦,根本不能算是秘密,劉小荷果然成長了,變得厲害了。
曾楚南將信遞還給給了服務員,“你看得懂這信的意思嗎?”
“我問過懂得華夏語的朋友了,她說這是一句華夏古語,她雖然能翻譯,但卻不知道其意。”服務員說。
“不懂就對了,要是隨便一個鬼佬都能懂我華夏幾千年文明,那我們還怎麼混?”曾楚南傲嬌地說。
“你這是在罵我嗎?”服務員說。
“沒有,我隻是在說實話,這信就還給你吧,如果你遇上比我更像曾楚南的人,那你就把信給他,如果沒有,你還是不要輕易把這信給別人看了,這樣真的很不好。”曾楚南說。
“好吧,那我不再給別人看了,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就是曾楚南。”服務員說。
“我其實也不太相信,可惜我就是。”曾楚南笑道。
“那信上寫的是什麼意思?”服務員說。
“信上說,隻要我和她的兩個妹妹不再來往,她就可以原諒我。”曾楚南胡編道。
“既然人家那位姐姐肯給你機會,你就應該珍惜,你還是和她和好吧。”服務員說。
“行,那你能給我一張紙和一隻筆回信嗎?”曾楚南說。
“當然,你稍等。”服務員其實是一個熱心人。
不一會,服務員拿來了紙和筆,曾楚南接了過來,在紙上寫上:與君初相識,疑是故人來,常與錦書往,終能盼雲開。
服務員接過來,一臉的困惑,她顯然是不懂的。
“你不必疑惑,我寫的意思就是,我會很快和她妹妹把關係搞清楚,再不和她妹妹勾搭了,希望她能原諒我。”曾楚南說。
“這就對了,我願意當你們的的信使,她如果再來,我就把這信給她。”服務員說。
“我隻想知道的是你會不會把我的信也給所有的人看?”曾楚南說。
“那當然不會,我做事還是很有原則的。”服務員笑道。
曾楚南心裏一歎:為什麼越是做事沒有原則的人,越是強調自己很有原則?
走出咖啡廳,曾楚南心情很好,他沒想到劉小荷變得這麼快,竟然變得這麼精明了,會想到以這樣的形式來和他聯係,可見劉小荷果然是進步非常的大,看來那些經曆確實讓她成長了許多。
曾楚南把這消息告訴了賈材梓之後,賈材梓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初中他是上過的,隻是他怎麼也不記得課本裏有那麼一句話了,至於那個姓周的作者,他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大哥,你確定那個愛蓮說我學過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賈材梓問。
“那當然,你肯定學過,行了,我嚴重懷疑你上學時早戀,所以課本裏的東西全沒有記住,隻記住坐你前麵那個女生的長發了吧?”曾楚南說。
“我還真沒有早戀,我那麼英俊,要說是早戀那也是別人戀我,肯定不會是我去戀別人,這一點你要相信。”賈材梓說。
“我絕對相信,咱們不討論你早戀的事了,咱們討論小荷的事吧,你說,小荷現在到底遇上了什麼樣的情況?”曾楚南說。
“我想他是被人逼著賣獨品了,這一點毫無疑問。”賈材梓說。
曾楚南鬆了口氣:“你終於能用正常的思維思考問題了,真是令人驚喜。”
“我以前也很正常的,隻是我的境界太高,你們都跟不上我的節奏,所以認為我不正常,我雖然沒有大哥那麼聰明,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屬於天才型的選手。”賈材梓說。
“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基本上是屬於那種一誇胖就要喘的選手,我以後盡量避免誇你,免得你總是喘。”曾楚南說。
“那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我說得很對是不是?絕對很對。”賈材梓說。
“我承認你這一次說得確實很對,我也認為小荷是受到了某種限製,所以不能和我相認。”曾楚南說。
“那是誰限製了她呢?賈材梓說。
“她是陳飛遠的女友,按常理來推算她應該是受了桑田區的限製了。”曾楚南說。
“可是小荷為什麼要聽他們的呢?她又是怎麼認識的陳飛遠,又是為什麼會跑到亞菲來的呢,這到底是為什麼?”賈材梓說。
“這些都是我們要弄清楚的事情,現在我們猜測都沒有用,我想接下來小荷會接著和我們聯係的,到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曾楚南說。
“我隻是奇怪的是,她幹嘛要用寫信這麼老土的方式和你聯係,一個電話打過來,那不就說清楚了嗎?還要搞什麼寫信,真是令人費解。”賈材梓說。
“材梓,如果我們現在要交流,但是我們又不能說話,那會是出現了什麼樣的狀況?”賈材梓說。
“因為我們不想讓人聽到。”賈材梓說。
“很好,那我們這裏明明就隻有兩個人,但是我們為什麼還是不能說話,為什麼我們會擔心別人能聽到我們說話?”曾楚南問。
“因為我們的車上被人裝了竊聽器,所以我們一說話就讓人聽到了,所以我們不能說話……”賈材梓說到這裏,似乎明白了什麼,閉嘴不說了。
“明白了?”曾楚南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