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宗後山,亂石聳立,荒無人煙,但卻有一處地方特殊之際,而且平坦無比,這裏沒有別處的雜亂巨石,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般,容納幾千人都沒有絲毫問題。
這廣場平常的時候沒有一絲人影,但每一次血色試煉時便熱鬧異常,因為這裏是血色試煉的出口,不管是中途被淘汰的,還是堅持到最後的,都會由此處傳送而出。
此時這裏人群聳立,或站著竊竊私語,或盤坐而下閉目養神,但經過血色試煉後,人數明顯少了許多,站在這裏隻剩十三四人左右。在緊靠邊上有著一位少年,麵色陰沉,滿臉的扭曲,想到試煉中被暮雲擊出那一幕,便有著一股殺機充實著胸膛,讓他自拔不出,陽光傾瀉而下,照耀在他那扭曲的臉上,赫然便是風雲堂的淩天羽。
而兩位主持試煉的長老,則在一旁席地而坐,讓這些少年們拘束了許多。
廣場的另一角,各堂堂主都在此處,加上餘老,幾人好似也閑聊甚歡。
“雷逸,這次血色試煉隻有你風雲堂人數最多,看來各堂都要被壓一頭了”飛虎堂堂主莽付身高八尺,渾身肌肉向外暴凸,臉上絡腮胡子,一雙牛眼瞪得老大,凶神惡煞的模樣,一說話仿佛打雷般,滾滾巨響。
“哼,你少在這惺惺作態,雖然你飛虎堂的第一高手巨霧沒有出來,說不定已經墜落到試煉之中了,有什麼好得意的”風雲堂堂主一雙豹眼,中等身材,十分普通的臉上卻有些難看,話語中帶有許些諷刺。
風靈宗四大堂口,每一次都在暗暗較勁,這次試煉雖然是風雲堂出來的人最多,看似壓各堂口一籌,可是雷逸撇了一眼盤膝坐在不遠處的淩天羽,臉色不由的又難看了幾分。
連他們堂內的第一高手都出來了,那順利通過試煉的應該沒有風雲堂的人了,等試煉結束,說不定風雲堂會墊底。
“哈哈……,巨霧會如何還用不著雷兄操心,倒是那凝師丹跟貴堂無緣了”莽付大笑一聲,能有機會壓風雲堂一頭,他自然十分高興。
“哼,凝師丹輪不到你等獲得”風雲堂堂主雷逸,顯然十分不高興,說話中都帶著許些不宵。
“嗬嗬,雷兄難道忘了,這血色試煉最大的獎勵不是凝師丹,而是玄氣河,每一個順利出來的,必定會受其灌溉,實力定然上一層,而你堂應該沒什麼機會了吧”莽付撇了撇嘴,森森的說道。
“你……”雷逸目光中的寒意一閃而過,但隨機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的實力與莽付在伯仲之間,兩人交手隻在五五之數,他也不做這無用之功,兩堂早已積怨以深,下次有機會在找回場子,雷逸心中狠狠的想到。
“兩位不要吵了,這樣有傷和氣,損壞宗內團結,想來凝師丹應該是我堂所的,夜舞吉修煉的功法可是特殊之際,兩位堂內的所有人加起來,也不一定能夠留下他……”血殺堂堂主說話有些陰柔,但一開口就十分狂妄,讓另外兩人都皺了皺眉頭,想要再次開口說話時,一聲嬌嗬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別吵了,有人出來了”暗影堂堂主文如霜麵帶冰寒,雙眼緊緊的盯著空間的某一處,深知她性格的幾人知道她不會無端放逝,也隨著她的眼睛看去,但是麵色卻有些不太好看。
餘老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自顧的盤膝養神,此時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空間扭曲了起來,不一會便成了一個漩渦,但卻毫無吸力傳來,隻是漩渦中間光芒閃爍,幾道人影瞬間便浮現而出,落在了廣場之上。
幾位堂主急忙看去,隻見出來五男兩女共七人,雷逸麵色有些陰沉,這幾人之中沒有風雲堂之人。
另外幾位堂主麵帶微笑,不由的看了一眼雷逸,眼神中帶著許些幸災樂禍,這使後者更加麵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