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見天不死也不行了。”那聲音聽上去懶懶的,但是動作卻很快,一隻剛剛接近那女子的手,立刻就被折斷了。
“抄家夥,讓這對狗男女今天都留在這裏。”光頭流氓說著,在桌子下麵,抽出了亮閃閃的砍刀。
那一男一女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拿起酒瓶子就砸了過去,還沒看到他們怎麼動彈,就把流氓手裏的砍刀搶了過來,接著就是地上躺了一些人,鮮紅的血液流淌著。
光頭這個時候向著一個黑暗的方向看去,好像是求助,也好像是求救。
“好身手,不愧是風流浪子和曼陀羅,名不虛傳,給你們一條路,跟著我,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一直在黑暗處的韓立走出來,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出來到了。
“我說這些狗今天怎麼這麼大膽,原來是主人來了,以後把狗栓好了,不然就白養了。”那青年男子說著,踢了一腳地上的光頭;
“沒說你,你連條狗都算不上,你看到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了嗎?那才是叫家養的上等狗,你也就是個流浪狗。”
“二老板,給兄弟們報仇。”那光頭此刻看著韓立,期待他的援手,要知道自己今天這麼大膽,可都是因為他在。
“你們自找的,向你們這樣的流氓,就是流氓界的敗類”韓立看了他一眼,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女性的流氓,自己的手下,必須遵守的一條,就是不能幹那種強迫女性的勾當。可惜,這間酒吧是他大哥開的,這些人也是他的人,自己隻是大哥讓他來處理曼陀羅兩人的。
“嗬嗬,我就說了吧,你連狗都不如,可惜啊,我也不能放過你,世界上任何一個敢侮辱她的人都得死。”那青年說著,一隻手已經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還沒等對方反應,就聽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們是狼是狗自己證明給我看那,是狼就把他們留在這裏,是狗就回去看家。”韓立看了一眼地上的流氓,沒有一絲的可惜之色,吩咐了自己的手下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個看上去的陽光青年,短碎發隨意散落,一身的休閑裝,看不出任何流氓的味道,高挺的鼻梁,一雙英氣逼人的眼睛,如果不知道他是個流氓,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個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青年。
裏麵的人聽了自己老板的吩咐,迅速圍著場中的兩人,手裏拿著匕首,看樣子那兩人是活不過去了。
“你們這些人,欺負兩個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不知道從哪又鑽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出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就連躲在黑暗處的蕭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人,個子不高,長相更是可以用蟑眉鼠目形容,長得難看點還可以接受,但是渾身髒的就像接頭流浪乞丐就有點不應該了,唯一幹淨的地方就是那張臉了。
“哪來的滾哪去”殺狼的黑衣人看著他吼道。
“那我可做不到,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送你過去。”那人看著黑衣人說著,拿起吧台上的東西就吃了起來;“還是人類的食物好吃。”這句話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蕭寒看出了這人哪出來的了,看來是困在古墓裏時間太長了,身上有一種死氣。
殺狼也不管他們是誰,他們的目標就是殺了這兩個人,看著場中八個黑衣和三個人,勢力的懸殊很快就出現了,殺狼占盡了先機,那女子已經受傷了,那個乞丐一般的男子也受了一些傷,看上去像是體力不支導致的,而唯一能夠應付的青年,麵對五個人,還是有些吃力。
“住手,這幾個人我要了。”蕭寒看著他們,知道再不出手他們就真的死了。
“你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等你們死了,你們的老板會告訴你們的。”蕭寒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那你也是找死。”殺狼說著,就分出了兩個人來對付蕭寒,可惜,這兩人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被自己的匕首割斷了喉嚨。
剩下的人知道後來的這個,才是真正的硬茬,可惜知道的太晚了,蕭寒和那個青年兩人,十分鍾內就解決了八個人,扶著受傷的人離開了酒吧。
由於都是刀傷,他們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蕭寒的家裏,蕭寒為他們處理好了傷口,沒有過多的詢問他們的過往,就讓他們住在了自己的家裏,照顧傷員的責任落在了慕白的身上。
坐在自己的書房裏,蕭寒想著戲劇性的變化,看來這是真是老天賜給自己的人,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特點,如果能夠讓他們跟著自己,不正應了那老人的話,五指握拳有力量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