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已經是第三十個了,整整一個月,每天都死一個人,這樣下去,我們曆家早晚會斷子絕孫的”在曆家的家庭會議上,曆楊抱怨著,他剛剛吩咐人將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處理了。dm
“是啊大哥,得想想辦法,不光是這些個弟兄們,就連咱們曆家的子孫都死了四個了,這東西要是再放在這裏,會給咱們曆家帶來滅頂之災的。”老五曆槐也皺著眉頭,他剛剛回來,就聽見家裏每天都發生同樣的命案。
“我已經去找過蕭寒,不但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頓,還拒絕了我的合作方案,想要打他的主意看來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們無條件的將東西給他送過去。”曆桐的頭發已經白了很多,這除了經常出入陰宅以外,對這張古畫的處置也讓他愁白了頭。
“就這麼還給他是不是太示弱了,我們完全可以毀了這張皮啊,倒上汽油用火燒,或者是拿出去扔了,怎麼也不能便宜了蕭寒那小子。”曆槐在黑道早就聽說冷少的大名,隻是從未打過交道。
“不行,這些方法我們都試了,結果人還未動手就已經變成血肉模糊的一堆了。”曆鬆擺了擺手,作為老大,他早就暗中派人去毀掉那個讓他們離家接連損失人丁的東西,就連潑硫酸的方法都試了。
“大哥,要不我們就低回頭,將她給蕭寒送過去,禍是我闖的,就由我去做這件事吧。”曆桐說著,就打算起身。
“有把握嗎,能不能跟那張畫皮談談,問他到底打算怎麼樣,想去哪裏我們曆家親自送她過去。”曆鬆有點擔心,他們曆家不能在死人了,特別是他們這兄弟幾個。
“恩已經談過了,她要求我們送她回蕭寒那裏,如果我們答應,她就不再傷人,如果我們再存有毀壞她的意思,他會將我們曆家滅門。”曆桐歎了口氣,能想的辦法他都想過了,這是她提出惟一的條件。
“好那你去吧小心一點,我們的人會在後麵跟著你,如果蕭寒再敢為難你,咱們曆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曆鬆點頭同意了曆桐的建議。
作為大家族,辦事的效率就是快,這頭剛剛商量好,一個電話,一小時之內,所有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曆桐來到放著古畫的房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血腥的味道,絲毫不見當年曆家人在這裏聚會的場麵,已經變成了一個修羅場。
“前輩,晚輩請示您,我們現在就打算將您送到冷少的家裏,您看是現在走還是等等。”曆桐不敢大意,畢恭畢敬的在古畫前請示著。
“那就現在走吧,但是不要打其他的主意,如果讓我知道了,我會讓你們曆家頃刻間就滅門。”聲音從四周傳過來,飄進了曆桐的耳朵。
曆桐坐在車裏,小心翼翼的將古畫放在座位上,絲毫不敢大意。
“四老板,您這是怎麼了,不就一幅畫嗎,以前您從雲南回來,拿著價值五千多萬的東西,您也沒有這麼緊張啊。”司機看著曆桐緊張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他雖然是曆家的司機,但是對於曆家內部的事情仍然是一無所知,曆家的保密工作做的異常的嚴格,絕對不許人任何人將不利於曆家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包括除了本家以外的任何兄弟,所以除了曆家的核心,其他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該說的別說,好好開你的車,記得一定要專心點。”曆桐囑咐司機,害怕出現上一次的事件。
“四老板,我們被人盯上了,有輛車跟著我們。”司機看著後視鏡,對曆桐說道。
“甩掉他”
“甩不掉,因為他們不是一輛車,估計是要把我們逼下高速。”司機觀察了一下形勢,一邊說著一邊調整著車速。
正如司機所說,幾輛車同時出現在他們的周圍,將他們逼到一個偏僻的小路上。
“四老爺,用這種方法跟您打招呼,還真的對不起了,隻因為你們曆家就跟個龍潭虎穴似的,我想進去但是我怕不出來了。”韓立直接拉開了曆桐的車門,好像挺有禮貌的說道。曆桐看著韓立,這個隻是聽說從未謀麵的人物,他是除了蕭寒,又一個不能惹的人物,曆桐沒做任何的反抗,直接下了車。
“你就是韓立,如果你想見我,直接打個電話我們曆家一定會歡迎你的,用不著這樣半路攔截吧!”曆桐不慌不忙的說道,心裏已經猜到韓立的意圖。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的目的相信你心知肚明,怎麼樣,是你們把東西放下,還是我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韓立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曆桐。
“車裏的東西原本是冷少蕭寒的,如果給了你的話···”曆桐想把蕭寒牽扯進來,或許多他們曆家有好處。
“他的東西,我替你送過去就是了,你們還是回去吧,就當自己被打劫了。”韓立不客氣的從曆桐的車內將古畫拿走,帶著自己的手下揚長而去,絲毫沒有把曆桐放在眼裏,曆桐看這韓立遠去的車輛,嘴角露出了微笑,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不但能夠將禍嫁與韓立,還能讓蕭寒與韓立為了搶奪此畫相爭,不管他們誰勝誰負,他們曆家都是得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