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蕭寒所料,那曆桐他們傷痕累累的爬出盜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幾個警察加上護林人員,一些郭氏的後人手中的手電正好照在了爬出來的曆桐身上。
曆桐真的應該感謝社會,要是在古代,你挖人家祖墳被抓到了,不得讓你去陪葬啊。可是法治社會,他們隻是被帶回公安局去了。
蕭寒幾個人早就確定了目標,在酒店休息了一下就出發了。
曆桐,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留在地下,永遠出不來。
“老大,咱們是要去什麼地方?”
“長陵,也就是劉邦的大墓,他是漢朝開國皇帝,裏麵一定會有一些古代傳下來的東西,就算沒有咱們要找的,也應該會有什麼記載。”蕭寒說著,就朝目標走去。居高零下的長陵,遙望著古長安,氣勢的確不同。
“我覺得還是秦皇陵的資料多一點,畢竟劉邦是一介草根,早年接觸不到珍貴的東西。”邱夕躍邊走邊說著。
“你忘記他是漢王的時候,封地就有巴蜀之地了嗎,巴蜀的曆史可不比秦川的曆史晚,而且多年的征戰,怎麼從一介草根混到這個地步的,沒有點意外的幫助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有人,那人也一定很特殊,他應該會有記載。”慕白卻沒有反對蕭寒的做法,跟著走了上去。
圖雅自從用屍水洗了澡,感覺渾身的不自在,在酒店別人都在休息,就她躲在浴室裏洗了好幾個小時,感覺還能問道那屍體腐臭的味道。
“圖雅,別那麼不開心,不就是被老東西算計了一把嗎,咱們也算計回來了,大不了等咱們進入長陵,找到劉邦的屍體,你揍他一頓。”邱夕躍懶得聽慕白的長篇故事,就去哄圖雅。
說說鬧鬧的很快就走進了長陵,當然不敢明麵上走上去,而是繞道了後麵,人稀少的地方,開始尋找可能的地宮入口。
“咱們找到盜洞就可以了,用不著非得找入口,反正就是進去看看而已,也不往外拿東西。”陳煜看著巨大的土丘說著,蓋著這麼厚的夯土,就算是知道入口,他們還能去找鏟車來吧夯土清楚了?他們自己幾斤幾兩還清楚,可不敢跟官方那些合法盜墓賊相比。
“唉,挺遺憾的,如果咱們也是合法的盜墓賊,把整座山搬了也不成問題,而現在隻能依靠那些盜墓賊留下的盜洞動手。”慕白歎了一口氣,有點遺憾。
“每座陵墓都有他的風水講究,都有建造的目的,隻是一旦被人破了墓穴,導致穴內龍脈之氣泄露,就無法達到預先的目的了。”邱夕躍看著長陵也歎了口氣。
當然這都是迷信的說法,秦皇陵的風水夠好了吧,秦朝才兩世,曆朝曆代的皇陵都爭取建造在龍脈上,卻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存留超過千年的,而那些不懂得建陵,實行天葬火葬的民族政權,反而能夠存留幾千年。
所以說真正的龍脈是人心,得民心者才能夠得天下,不管你龍脈多麼強大,失去了民心,所謂龍脈也就斷了。
“什麼龍脈,什麼風水寶穴,那個朝代又能夠長治久安了,缺德事做多了,手上的鮮血沾多了,民怨沸騰了,他的統治也就到頭了。”慕白看了看長陵延綿不斷的土丘,有種俯瞰長安之感,感歎的說道。
“能不能別在揣摩古人的心裏,別把自己當做曆史評論員了,咱們隻是來這裏找點東西的,跟盜墓賊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圖雅打斷了慕白與邱夕躍的討論,一想到又要鑽盜洞,心裏有點抗拒。
“圖雅這次你在最後,墓裏麵有什麼東西還不知道,你先下去有點危險。”邱夕躍一看圖雅開始說話了,趕緊過去搭訕,隻是選錯了話題。
“你是說我的實力不如你嗎?”圖雅看著邱夕躍問道,現在的圖雅可不是隻會拳打腳踢的圖雅了,雖然這種蛻變實在不知不覺當中進行的。
“你的能力才發揮不到一半就已經這樣了,你要是完全控製和融入了彩鳳蝶的能力,你不得不用坐飛機就可以飛天啊。”慕白對她也有些好奇,羨慕,還有點嫉妒。
圖雅和陳煜都得到了一件遠古的神兵,一把赤炎,一把神鞭,加上他們都在不知不覺當中改變著,原本幾個人當中邱夕躍也算是強者,現在居然在圖雅之下了,心裏沒有一點酸味是不可能的。
長陵地麵的建築早就被毀了,雖然留下了殘破的幾乎看不出來的遺跡,卻也沒有了當年那種氣勢,看上去竟然有些荒涼,跟明皇陵清皇陵相比,自然要寒酸了很多。
“這裏是這裏最大的一個盜洞,看樣子也不超過十年,我們就從這裏下去看看,也許能夠直通地宮也說不定。”邱夕躍看著一個隱蔽處的盜洞說著,準備下去,卻陪圖雅搶了個先。
“我說了我不會留在後麵的,盜洞裏灰土太多了,嗆得我肝疼。”圖雅說著,就下去了,也沒有係繩子。
自從圖雅發覺自己的能力以來,膽子大了很多,對陌生的神秘環境也不是像以前一樣不敢涉入了。
看著圖雅下去,其他人也趕緊跟了下去,經過圖雅的提醒,他們也確實感受到了盜洞裏麵的空氣質量確實不怎麼樣,忍著嗆肺的灰塵,手腳並用的向下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