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孩的消失,他們終於明白,從進入這座神殿開始,就已經被利用了,表麵上他們以為這女孩是要害死他們,實際上這女孩是想利用他們結束無休止的一切。
知道自己被利用,幾個人的心裏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感覺,反而同情這個女孩,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幾千年,一個人孤單的睡著,感覺上比死了還要難熬。
“她走了,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慕白看著女孩的消失,心裏有種失落,催促著他們。
“這裏的水質挺好的,我想去洗洗,你們等我一會兒可以嗎?”穆雲婷聽著泉水的聲音,試探性的說道。
“小姐,你醒醒吧,這地方是洗澡的地方嗎?別忘了這裏有個未知的東西了,咱們還是快走吧,等他出來萬一讓咱們繼續為他修建未完的工程怎麼辦?”慕白看著穆雲婷說道。
穆雲婷聽了慕白的話,沒有堅持,他說的是事實,這個地方的確不合適。
“我們走吧,這裏沒有我們值得留下來的東西了。”蕭寒說著,看了一眼寶座上麵的黑洞,催促她們向外走去。
“老大,咱們的頭頂上好像有東西。”圖雅邊走邊說著,有點不安。
“我知道,咱們快走,他也許就是那個女孩要祭奠的神,但是那女孩自己本身都不願意,你想他會是個好東西嗎?”蕭寒說著,催促著圖雅和穆雲婷快點離開這座神殿,邱夕躍跟他一起殿後。
雖然不知道蕭寒為什麼一定要自己趕緊離開,但還是遵照他的話去做了。
圖雅和穆雲婷被催促著快跑,就好像後麵有什麼東西追著他們,但那兩個男人卻沒有跟他們一起,還留在那個寶座前麵。
“老大,你也想看看它到底是什麼鳥?”邱夕躍看著那黑洞內慢慢升起的火紅的光芒。
“你不是也想看看嗎?”蕭寒沒有看向他,幾個人在一起久了,早就了解對方的想法了。
“就算想看看,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離開?”陳煜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來,聽到他的聲音,這兩個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的出現。
“你怎麼回來了,圖雅和穆雲婷呢?”蕭寒嚴肅的看著陳煜,那表情,陳煜記得,他隻見過一次,就是那張人皮古畫丟失的時候。
“她們走了,慕白也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陳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回答。
“慕白有什麼用,他就是一個書呆子,讓你跟她們走是要你保護她們的,你沒發現頭頂這個東西,隻要女孩子嗎?”邱夕躍看著陳煜說著,歎了口氣。
陳煜瞬間明白了什麼,轉身就要向著圖雅她們離開的地方跑去,他記得頭頂上那些洞孔,他剛開始就覺得那裏很不尋常。
“咱們也跟上去,萬一它追上了她們,陳煜一個人恐怕不行。”陳煜看著陳煜跑了,自己也跟了上去,不管多麼強大的好奇心,自己人的生命都是第一位。
圖雅和穆雲婷順著白玉鋪成的大路走去,隻是跑了幾步就不跑了,她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即使頭上有東西,難道自己就隻能跑?沒有還手的餘地?
“頭上……”慕白作為他們三人當中唯一的男人,自覺地擔任起護花使者的角色,雖然自己的能力有限。
“我知道頭上有東西,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圖雅看著那泛紅的光芒,並沒有去理會。
他不理會,另外的兩人卻注意起來。
陳煜與他們的距離很近,也就幾十米的距離,陳煜和蕭寒跑過去,也就是幾秒鍾。
但就是這幾秒種,圖雅的頭頂上伸出很多觸角,看不清是什麼,黑色的,有種粘液將要滴下來的感覺。
這些觸角還像是長了眼睛,專往圖雅和穆雲婷兩個女孩的身邊靠,還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味道。
這味道雖然不難聞,但是聞起來會有一種頭暈的感覺。
“這些東西怎麼這麼惡心,穆姐,咱們快走。”圖雅看著那些東西,挑觸角短的地方跑去。
觸角追趕著兩個女孩子,慕白那裏卻是幹幹淨淨的,隻有幾條觸角圍繞著他,這給他的心裏造成了極大地諷刺,這不是看不起我這個純漢子,卻看重那兩個女人嗎?
“這些東西是好像是有生命一樣,能夠感覺到咱們的氣息。”躲了一陣,圖雅放棄了這個想法,匕首拿在了手裏,穆雲婷的槍也拿在了手裏。
“嗒嗒嗒……”還沒等她們動手,慕白的槍就響了起來,他明白了蕭寒要他們快跑的原因,因此他一定要保護他們,盡管自己的實力有限。
穆雲婷見慕白開了槍,她也打開了保險,一陣槍聲過後,地上那段落下來的觸手慢慢的融化掉了,而那上麵伸出來的卻慢慢地又長了出來。
“這些東西有完沒完了。真惡心。”圖雅說完匕首就劃了過去,想打開一個出口,讓她們離開這個地方。
看到圖雅她們情況,陳煜暗暗地自責,“為什麼就不能把他們送出去再回來呢。”
“圖雅你們找機會趕緊跑。”陳煜說著,一聽微衝又叫了起來,地上不斷地有觸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