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雖然打開了大門,但是他的注意力可不在這裏,他知道,那裏兩個狡猾的動物,守在這裏千年,不可能會輕易的放棄這個打開它的機會。
對異常的氣息特別敏感的圖雅也察覺到了身後不善的氣息,幾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著打開的玉門,這門實在有點笨重,打開的速度太慢了,恨不得上去推一把。
身後那種不善的氣息慢慢地接近,幾個人也悄悄的準好了,他們很清楚,它們的目的不是他們幾個人類,而是這道大門裏麵,但是他們幾個能偶允許他們進來嗎,能顧允許那兩個怪物進入這個充滿靈氣祥和的地方嗎?
那道大門的裏麵,慢慢的散發著一種柔和的光芒,照在人的身上,感覺到特別的舒服,心裏很安靜,就在大門打開剛好能夠進入一個人的時候,蕭寒和邱夕躍同時出手。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麵前的青玉石門,而是他們背後,那兩個想要快速進入的怪物,他們自信滿滿,速度是他們的驕傲,可他們太長時間沒有行動了,動作已經沒有它們想象當中迅速,
即便如此,他們也認為要在幾個人類的眼前過去,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想著這兩個人反應這麼快。
蛇,一直都是女人的天敵,看到它,女孩子們總是不自覺的害怕,從心裏遠離它們,圖雅也不列外,雖然不至於害怕,但對於這條詭異的白蛇,她還是有點反感,一心想快點解決了它。
“圖雅,你對那個怪物去,他的動作太快了,他們兩個應付不過來。”蕭寒不知道是幫圖雅解圍,還是真的那個青麵獠牙的怪物很可怕。
那條白蛇麵對蕭寒,眼睛裏寒光爆長,吐出的信子比任何的蛇類都要長,而且那雙獠牙一看就知道他劇毒無比。
“不可能吧,這兩個畜生居然有思想,還懂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策,想利用咱們開門,他們趁機溜進來?”慕白看著幾個人動手,他是在一旁看熱鬧的份,看著熱鬧,一邊發表者自己的看法。
“當然有思想,這家說都活了上千年了,智商絕對不會比人類低的,而且它們很執著,真不知道它們到底想要什麼?”穆雲婷同樣是看著這熱鬧,跟慕白開始討論著,
老族長看著這兩個怪物,眼睛都紅了,要不是他們的實力真的有限,怕給蕭寒添麻煩,他早就上去把它們剁碎了,一想到自己整個家族,喂養了它們幾千年,任誰都無法接受者事實。
那白蛇注定是要一生結束在這裏的,因為它的對手是蕭寒,而蕭寒有一樣蛇類最怕的東西,寒冰。
在蕭寒揮發自如的內力的時候,那白蛇的行動受到了一定的限製,不管它已經多麼強大,活了多少年,它都永遠逃不出它的天性,冬眠,沒到寒冷的冬季,它都必須要冬眠的。
此刻雖然不是冬季,但是蕭寒製造的空氣,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冬天溫暖,看那蛇的狀態,已經要堅持不住,甚至就要趴下了。
看準了時機,蕭寒的短劍的劍尖上,由於水汽凝結成了冰柱,短劍變成了一米上的長劍,每次劃過白蛇身邊的時候,那蛇明顯的停頓了一下,隨後,它的尾巴出,已經動不了了。
老族長看著那條白蛇,彎腰在小腿的處,抽出一把短刀,看著那白蛇,慢慢的走了過去,
而那個年紀比他小的祭司,此時正盯著那個青麵的怪物,手裏攥緊了一把短刀,他也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原來因為認為這些和他們的怪物是他們的祖宗,他們隻能忍著,接受這個命運,
現在證實了,那不過是個騙局,一個騙了他們千年的騙局,自然也不會再有原先的那種敬畏,看著那個怪物,他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就算了剛剛死在這的兒子,他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想法,隻可惜,他此刻都看不清他們的身影。
那條白蛇的行動已經很慢了,蕭寒也看到那個族長,好像是為了給他一個機會,在一旁看著他接近這條白蛇,隻要白蛇一動,他就會給他一個有力的攻擊。
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那個老族長自然也知道,但此刻他要的不隻是要它死,而是讓要它承受更多的痛苦,何況身邊有蕭寒,他也不擔心會被這條蛇黑了,居然用短刀在蛇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著,不讓它死,但也要然它無法成活。
“真他媽狠啊,這個刑法不就是淩遲嗎?”慕白靠在門口看著,好像這幾個人比身後那玉石門更有吸引力。
“是千刀萬剮才對,不過,他們之間的仇恨,這都是仁慈的了。我幫他一把。”穆雲婷也看著他們,說著在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那個族長,示意他將裏麵液體倒在蛇的傷口上。
別人不明白怎麼回事,靜靜地看著,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族長按照穆雲婷說的,將那液體倒在了蛇的身上,並且每劃一刀,就倒入一次,每一刀的都深入它的骨髓,卻有沒有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