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蕭母的無賴,蕭寒丟給了她一個讓她心痛的難題,外公外婆的忌日,他們要不要去,這對於蕭家父子倒是無所謂,自己的外公外婆,自己嶽父母,去就去,沒什麼可考慮的,關鍵是這個女兒,他怎麼決定。M
“你們真的想知道?”蕭母再次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三十年了,她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就連自己的父母,她都從未提過。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們就當做不知道。”蕭父看著自己的妻子,一起生活了三十年了,知道這個人,無賴歸無賴,但絕對不是沒有原則的那種女人。
蕭母看著他們,慢慢的將他們帶到了一個黑暗的時代。
蕭父聽著,腦子裏又想起第一次見到妻子的時候,那個青純的小女孩,混在男人堆裏,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欺負她,那時候看她,可以說,她就是一個生錯了性別的男人。
蕭寒聽著老媽的講訴,結合了舅舅的介紹;“老****,鬧了半天,全部讓你給調換了個,什麼那個外婆是小老婆,原來是他們親姥姥才是人家的小三,生了他們兩個,
原來的大老婆不計前嫌,還是接納了外公,而且還撫養了他們,但是那個剛剛解放的時代,他們家這樣的關係,是社會所不容忍的,外公外婆,頂不住壓力,兩人一起自殺了,將兩個孩子丟給了這個受傷害最深的女人。也就是他見到的那個女人。
聽著這個故事,蕭寒想起來,他們之間是有來往的,為什麼要瞞著他們;“老媽,你們不是有來往嗎,他還知道我跟哥哥的名字,甚至能說出我比小時候出息了,什麼意思?”
“那是你外婆來看過你們,隻是沒有讓你們見到她的麵,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成為了一種秘密,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就離開了那個家,
那時候剛剛改革開放,在外人多眼裏,根本不知道我跟你舅舅和這個家庭的關係,利用這個空間,我們決定,我們兩個脫離在市麵上的方家,過我們自己的生活,我不想私生子的陰影一直跟著我。”
蕭母說的一大部分是真的。但是蕭寒那眼神,就在告訴他,你不說,早晚我也會知道的,你就編故事吧。
蕭父心裏震驚的事情不是一件兩件,所以對妻子的話,他沒有太多的懷疑,他看著方立岩,也就是蕭母,
這個陪著自己三十年的女人,一起經曆著風雨,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什麼都有,那份情意不是虛的,就算是有什麼事情對自己有所隱瞞,他也可以理解,也許他真的是不願意背著私生子的名頭。
蕭父對妻子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蕭寒有點鄙視,怕老婆怕到了這個程度?連真假都不用分辨了?但是這也隻是在心裏想想,要是真的說出口,他老爸老媽估計得上演雙簧。
“行了,你別想著掩蓋你自己的問題,我問你,這兩天怎麼回事?你是不是也成立了個黑社會團夥?”蕭父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才是他今天來到這裏的主題,
看著老爸那嚴肅的麵孔,蕭寒在心裏迅速編寫者一個故事,或者一個借口,黑社會,是老爸明令他不準沾染的,要是說他們幾個隻是為了進入陵墓,也就是盜墓,這個更是老爺子的大忌,要是讓他自己的自己挖墳掘墓,估計老爸就敢把他當做陪葬品。
“還想什麼?快點說,那幾個人被威脅的合作商那裏,是不是你的人幹的,你們連殺人的事都敢幹?”蕭父看著蕭寒,不給他機會。
“哦,是我的人幹的,但我們可不是殺人狂徒,不會沒事殺人的。”蕭寒對這些事無所謂,承認了也無妨,但是絕對不能說自己涉黑。
“哼,不殺人,你當我是瞎子嗎?我早就開始觀察他們的行動,你的人一去,那些****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蕭父看著蕭寒,有些嚴厲了。
“我們就是殺了人,那人也是該死,對於這種人,死了一個少一個,你為了他們到我這裏來?”蕭寒看拿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處理好了,不要讓人查到你的頭上。”蕭父得到了確認,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也沒有阻止兒子,對他來說,兒子沒有幹那種挖墳掘墓的事就行了。
“都處理好了,那家當事人也不可能說出來的。”蕭寒很有把握,說會他有把握,其實不如說,他是相信慕白和陳煜,他們做事,他最放心了。
蕭冰看著自己的弟弟,好像還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開口。
蕭母在說完自己與方家的關係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倒是那兩個準備拜祭外公的找了個機會,兩人一起談了談看法,一致的認為,他們老媽的話,有很大的水分,既然隱藏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說,這次也不可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