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瑾煬冷冷一笑,“所以呢,所以,你覺得祁慕白比較適合你?而且,他有些地方,確實又和秦淮越很相似?”
“龍瑾煬,你不要拿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璿漪推開他,將衣襟攏了攏,跳下了桌子。她一刻都不想再與他交流。
龍瑾煬反手抓住她,頓了頓,沉下了聲音,“你老是跟我說,你跟他到底……”
“你要我說幾次,我沒有跟除了你和秦淮越之外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你就這麼懷疑我,還是,你覺得我真就是這麼一個放浪的女人,任誰都可以上?”璿漪怒視他。
龍瑾煬不語,放開她,轉開了視線。
良久,璿漪平靜下來,想了想,她說,“這次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一聲不響就離開那麼久,更不該,不顧你的麵子在祁慕白那裏住下。可是,我真的沒有和他做過任何一件逾矩的事。因為,我對他,不是那種感情。”
聞言,龍瑾煬唇角一挑,問,“什麼感情?”
璿漪瞪他。她知道他是故意問的,什麼感情,他會不知道嘛。
被她一瞪,龍瑾煬倒是笑了。他將她攬過來,抱在懷裏,手指不老實的在她背上畫著圈兒,曖昧的說著,“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你說,朕,該如何罰你?”
璿漪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她知道,這男人,今天不把她折磨死是不會罷休的。剛還在想,就被他打橫了抱起來。他說,今天朕要好好兒的罰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那天下午,在穆河的那家小驛站裏,他瘋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的強勢他的霸道,她拒絕不了,她也不想拒絕。就這樣,她任由他帶領著自己翻過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到後來,她筋疲力盡的靠在他的胸口對他說,阿瑾,帶我回宮,我想回去了。
龍瑾煬一滯。他問,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回去嗎?她抱著他,說,我也不想回去,可是那裏有她最重要的人。
他問她,是燕妃,還是他。璿漪嗬嗬的笑了幾聲,說,你猜呢。他雙手卡在她的腰間,逼問,到底是誰。璿漪搖搖頭,說就是不告訴你,後來他不耐煩了,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跟她臉貼臉,說,你到底說不說,要是不說朕可就又來了啊。
璿漪被他壓著,笑嘻嘻的又將雙腿纏上他的腰,她傾過身去吻他,她說,我不怕你。於是,龍瑾煬壞壞的一笑,便重重的壓了下去。屋子裏,滿室春光。
璿漪警告了龍瑾煬好多次,他總算才沒有去找祁慕白的麻煩。紅紅和祁慕白在河提上,望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停留了許久,然後慢慢的轉身往回走。
夕陽西下,並肩走的兩個人,原本還有些距離,走著走著,隻見那男子靠近了那紅衣女子,然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那金黃色的餘暉裏,兩個影子突然停下來,然後,重疊在了一起。
璿漪離宮三個月,再次回來,才從綠萼那裏得知,燕妃娘娘懷了龍種。一時間,璿漪心裏有些複雜,既開心,又有些失落,本來,她從穆河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回宮之後打算和皇上好好兒過下去,他想要孩子,那麼她,就為她生一個。沒想到,燕妃趕在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