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句,”秋水連忙說道閉上眼睛繼續問我“旭陽,你仔細看看,樹和樹之間的距離一樣不。”我看了看四周的樹說道,樹長得都很雜亂。我說道“不一樣咋了?”
“那就對了,我們大家把頭上的礦燈都關掉,然後手拉著手,往前走,我走在前麵,誰跟在我後麵?我趕緊跑到秋水身邊,拉著秋水的手說到,我我可不想讓別的其他人拉著秋水的手。”
我身後站得是墨鏡老,再後麵依次是曹三章和彪子,我前麵拉著秋水的手,很柔軟,後麵拉著墨鏡老的手,很粗糙,感覺都有點刺手。
秋水說道,如果前麵遇到了樹,我們就擦著樹走,剛走了十多分鍾就聽到啊的一聲,我忙問道,秋水咋了。秋水說沒事不小心撞到了樹上。沒事的,頭上有頭盔,虛驚一場。”
這時墨鏡老問道:“你們大家有沒有感覺到我們在走下坡路,而且腳似乎有了水。”其他人都互相應著,我也感覺是那麼個回事,大家還在繼續走了,眾人感覺不一樣就說明,我們走的路走對了,再繼續走了大概十幾分鍾,隻聽到噗通一聲,走在我前麵的秋水好像掉進了水裏,但是他的手我還拉著,因為看不見,我放開了墨鏡老的手,蹲來,一隻手朝秋水摸了過去,摸到了秋水身上,我準備用手抓住秋水的衣服把他提上來,當我抓的時候,突然覺得軟綿綿的,秋水啊的叫了一聲,我知道自己抓錯了地方,手往下移了十幾公分,然後緊緊的抓住秋水的衣服,暗暗用力把她提了上來,這時候大家的頭上戴的礦燈也紛紛的打開了。被我拉起來的秋水紅著臉,筋疲力盡的依靠在身後的樹上,我看了下腳下,腳下的水已經漫過了鞋底,已經浮到鞋麵,眾人一直把燈光超前看,前方一下子明亮多了,前方全是石頭的,石頭中間有一個兩米多寬的石洞,我們腳下草叢裏麵的水,全部順著一條石頭槽子的水渠朝門洞裏麵流去。水渠兩邊的上麵是大約半米寬的小路,路順著水渠一直往前延伸了過去,一眼望不到盡頭。
剛走出了迷宮,現在又遇到了一望無際的洞,大家本來剛剛點燃希望火焰的心,一下子又被暴風雨給打滅了。但是大家還是決定,先過去,做到洞裏麵的那個岸上,至少鞋不沾水,也不會被腐蝕,如果一直呆在這裏不動,不被餓死,也會被那些惡心的小蟲子給腐蝕掉最後連骨頭渣滓都剩不下了。
人還是分成兩撥,這次我還和秋水一波,但是曹三章,說自己要和墨鏡老說話,彪子就不用說了。他們三個人一波。”
眾人都把頭上的礦燈調到最亮朝一個方向照去,然後再一個一個的往黑洞兩邊的台階上跳。等我們都進入了黑洞,回首再望樹林裏,一片漆黑,那恐怖的哭聲再起響起,給平靜的黑夜添了不平靜的恐懼。
往前走了一會我感覺有點尿急,讓秋水和眾人先走,我自己扶著牆,頭上的燈在牆壁上頂著,方便完了後,我抬起頭正準備提褲子,燈光打在牆上,一個綠頭長耳,爆眼的怪物映入我的眼簾,我被眼前的綠頭怪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大喊,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就掉進身後的蟲渠裏麵去了。
其他的人也被我的突如其來的喊聲給驚到了,都回頭超我這邊看,彪子罵著:“你小子,是不是尿不下了,喊什麼喊?”
我定神再看看,原來是畫的,我嘴裏暗暗叨著:“這他娘的,畫的真好,簡直跟活的一樣。
我對著站在我前麵的墨鏡老喊道:“拓老,你看看你們那邊的牆上有什麼東西嗎?”
這時候秋水從二十多遠米的前麵跑到我的身旁,我怒了努脖子,讓他看牆麵。我們兩又走到了最前麵開始看,我看了下對麵的墨鏡老和曹三章等人也都走回了剛開始進洞的那塊正認真的看牆麵的畫。”
第一個板塊畫的是,一副是上朝圖,最上麵做的是唐太宗李世民,下麵全是大臣而且每個大臣畫像的左邊都著名大臣的名字,但是眾人都是低著頭,一臉的悲傷。我看了幾遍也沒有見魏征的名字,就不僅的問秋水:“這裏麵怎麼沒有魏征呢?”
秋水說不知道:“我們繼續看吧!”第二幅圖畫的是一個臥室,一個臉色蒼白,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的人在床上睡著,眼睛若睜若閉,床邊坐著一個穿著黃色龍袍的人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因為畫的是背麵所以看不清那個人的表情,那穿黃袍的人肯定是就唐太宗李世民,床上躺著的人應該就是魏征。第三幅圖畫的是,出殯圖,在一座宰相府邸門前,跪了很多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目送,十幾個抬著棺材的人,再往下繼續畫的是,在野外,路上的樹被風刮的折了腰,下著鵝毛大雪,地上還有厚厚的積雪……望不到邊的送殯隊伍在抬著棺材艱難的往前走,我和秋水被眼前的畫麵深深的吸引著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