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看著我無奈的說:“少貧嘴了,你走了個狗屎運,瞎貓碰上了個死耗子。趕緊走吧。“
我和秋水穿過了石門,我看了一下兩邊,這兩邊沒有蛇油燈,我打開了,礦燈照在牆壁上,卻一點都不亮燈光全被牆給吸收掉了,看了一下腳底是高低大小不同的石頭台階,繞繞一個柱子往下旋這們看不到盡頭,那個柱子,上麵纏繞著一段龍身,一不見頭,二不見尾。“暈這是什麼啊?”我喊道,秋水卻沒有應答。
我小心走上前去,礦燈的燈光照在那黑色石龍身上,我摸著那黑色石頭刻的龍鱗,我手剛抹在上麵,一絲寒意用手心湧上,讓本來懼怕陰冷的我馬上把伸出的手縮了回來,我問秋水:“這是什麼石頭刻的這麼冰涼,秋水走進,看了看,聞了聞說道,“這應該是天山寒石”你說這麼大的工程,要得多少天山寒石啊,再把這些石頭從新疆運到這裏,那得費多少工夫啊,”
我笑著說道:“人家唐朝人有錢,咋了。”繼續走吧。我扶著秋水繼續往前走了,腳下的台階之間的高度並不大,也就幾個厘米,但是路卻挺曲折的,幾百米就轉個彎,幾百米就轉個彎,而且腳下的台階一會走下坡路一會走上坡路,加上兩邊的牆有點像迷宮,我和秋水走了大約有半個時辰吧,還沒有走到盡頭,我這不僅又讓我產生的懷疑,是不是他媽的又就進老祖先給咱留下的套子了,秋水安慰著我說繼續走吧,我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上時間,知道累的走不動了,我們才停下來。
秋水垂著手一臉喪氣的說:“咱這次又可能走進進迷宮。”
我說:“秋水那會不是在樹林裏,你是怎麼走出去的。”秋水想了一下給我說道:“那會在樹林裏麵,我們幾個人總找樹和樹之間的大空間走,這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習慣,你看那些樹有的看似雜亂無章的長著,有的是整整齊齊的一排,其實它們已經擺好了迷宮,就利用人走路的本性,才把我們迷在裏麵,最後我們都閉上了眼睛,也就看不見樹和樹之間空間的大小,那自然也就一直往前走就破了那個局。”秋水繼續說道:“現在咱所在的這個裏麵就沒有那樣的布局,怎麼還會走不出去?”
我聽到秋水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但是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咋說,我問道:“秋水剛才我們走的時候,一直是直走的對不?”
秋水答道:“對啊,怎麼了,你靠著那邊的牆走還不是一樣的,都是一個道啊!”
我從包裏取出細繩子,一頭遞給了秋水,說:“這是五百米的繩子,你繼續直走拉著一頭往下走,我看看,每走一百米你喊聲,讓我聽見證明你安全著,”秋水聽我的話,一個手扶著牆,慢慢的向前走著,隔一會,喊聲,給我證明她安全著,
我心裏隻是猜測出是怎麼回事,但是還不不敢確認,我手中的繩子不斷的減少,秋水給我報安全的聲音也不斷地變小,過了一會,秋水的聲音又越來變得越大,我想我猜對了,秋水的聲音離我也越來越近,“啊,怎麼會這樣?”我轉過身,看著站在我後麵一臉驚訝的秋水。
“秋水,我們其實一直在圍繞著龍身轉圈圈,沒有上也沒有下。”
“不會吧!旭陽怎麼回事?”
我給秋水解釋道:“我也是剛想到的,你看地上的台階他們高低隻有幾個厘米還有彎曲的小道,原來為什麼要這樣做,台階本身的意義是緩坡度,讓人上或者下,但是你看我們腳下的石塊之間的差距,就根本沒有起到緩坡的作用,更像是平地,原來的設計者,把台階做的一會高一會低,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其實為的就是迷惑我們,讓我們產生錯覺誤以為自己一直在直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頭上的燈光照在牆上全部被黑色給吸收了,光距,不過十幾公分,我們更看不清前麵的路,這兩個因素加在一起導致我們一直在繞圈圈。
秋水這才恍然大悟的說:“怪不得我老感覺自己,有些路走過。我們是被周圍的參照物給迷惑了”
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這樣走,每到一個拐彎處,你就站在拐彎的原地,別動用腳踩住繩子的一頭,我然後走到前麵另一個拐彎處,把繩子繃直,我們一直朝繩子的方向走去,如果不出什麼問題我們就出去了。”秋水應道,然後我們兩個一前一後踩著繩子走著,大概過了十幾個彎,一個黑洞洞的出口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和秋水收了繩子準備往下走,這時從洞的另一頭傳來了,口哨聲,口哨不停急促的吹:“旭陽,你在哪?趕緊來閡們會和,危險。”這句不停的重複著,我想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連忙取出口哨準備恢複,這時我才發現掛在脖子上麵的口哨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估計是那會在蛇窟裏麵往上爬的時候不小心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