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教主,阮宏暢現在在禦書房裏。”羿天成跟幾個黑衣人躲在禦書房外的一棵大樹上。
“嗯。”羿天成應了一聲,死死的盯住禦書房那個半開的窗戶裏的人影,那裏,正好看到坐在書桌前的阮宏暢。
一些巡夜的侍衛走過,說時遲那時快,幾個黑衣人跟羿天成‘嗖’的一聲落在那群侍衛身後,瞬間侍衛們就已經倒地。
一刻也不停歇,羿天成他們進入了禦書房。
“什麼人!”阮宏暢警覺的抬起頭來,不過不愧是帝王,他的眼裏沒有一絲慌亂,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破窗而入的羿天成等人。
“哼,是你。”阮宏暢冷笑的看著羿天成。
“是我。”羿天成也不示弱,回報他一個冷冷的笑容。
“怎麼?憑你現在的身手,想要報仇?”阮宏暢鄙夷的說道。
“嗬,阮宏暢,你是聰明,也夠狠毒,不過,你太低估了我的能力。”說著,羿天成瞬間衝了過去。
阮宏暢的功夫不低,他以為當初廢了羿天成的武功,現在就算羿天成再恢複,也不可能有多高。
越來越覺得吃力,阮宏暢漸漸處於了劣勢。
“你怎麼會?”阮宏暢最後終於挨了羿天成一掌,倒在地上,嘴角滲出一絲血來。
“阮宏暢,我說過,你太低估了我,難道你沒查出我的身份嗎?嗬。你可知道,這世間有個玄魔教?”羿天成輕蔑的看著地上的阮宏暢。
“哼,玄魔教,怪不得。”阮宏暢終於明白,羿天成被他打斷了筋脈卻根本沒有被廢掉武功。玄魔教,一個江湖上何其詭異的組織,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任何信息,那玄魔教教主,更是有著這世間最為詭異的武功。
“我隻是不明白,你堂堂一個玄魔教主,會甘心呆在阮正浩身邊。”阮宏暢說出心中疑惑。
“哼,本來我想利用他殺掉你,不過,你無情他卻有情,為了一個女人,甘願自廢武功,落到如今的田地,現在,當然隻有我自己動手。”羿天成也不怕事情有變動,現在阮宏暢如他手裏的螞蟻一樣,根本微不足道。
“哈哈哈。”阮宏暢突然笑了幾聲,說道:“若是正浩知道,他最相信的兄弟出賣他,你說他會怎樣?”
“他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終日嗜酒如命,整日昏昏沉沉,你覺得他會關心這些事嗎?”羿天成根本就不想回答阮宏暢這種沒意義的問題。
“正浩,你出來吧,來見見你這個好兄弟。”阮宏暢突然對著角落的屏風說道。
一個穿著邋遢,手裏提著一個酒壇子的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正浩?”羿天成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好兄弟,嗬嗬,來喝酒。”阮正浩好像卻並沒有太多表情。
“阮宏暢,你讓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些啊,嗬嗬,我一點都不感興趣。”阮正浩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羿天成,提起酒壇子,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阮宏暢的禦書房。
“哼,阮宏暢,這個戲到是演得好,不過你高估了我跟阮正浩之間的感情。”說著,羿天成拿起匕首,準備刺向阮宏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