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玄兮撕心裂肺慘叫一聲,撲了過去,大樹上的玄音大喊著:“小妹,小心!”
玄兮迅速回身,隻見瀾止握著匕首刺了過來,而這時,容子畫也用內力震開了堵在出口上的大石,出現在幾人麵前。
瀾止一見容子畫沒事,多少還是有些開心,一腳把玄兮踢到一旁去,道:“容子畫,君丫頭在哪?”
被惡整了一頓的容子畫頗為惱火,連著心中對君莫傾的牽掛,登時就火了,怒視玄兮,“莫傾根本不在她手裏。”
“什麼?”瀾止懵了,不在玄兮手裏?那在哪裏?君丫頭自己跑了?
“哈哈哈……我早就殺了她了,你們當然找不到她,她已經被我碎屍萬段丟下山崖了,現在屍體都被狗叼走了吧,哈哈哈……想找她嗎?去山崖下找啊?也許還能看見她的頭顱呢,我將她頭顱砍下來,將她碎成數段,喝她的血,剝她的皮,哈哈哈……她早就被殺了,哈哈……”玄音的橫屍當場徹底打擊了玄兮,接連數日,父親,弟弟,姐姐,一個個死在她眼前,她無能為力,隻能看著最親愛之人死不瞑目,這種沉痛的打擊她無法承受,自知已不可能再活下去的她放聲詛咒君莫傾,“我咒她永遠無法轉世輪回,隻能在這山裏做孤魂野鬼,永遠見不得光,我要她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哈哈哈……”
容子畫和瀾止握緊了拳頭,這個瘋女人已經瘋了嗎?真的殺了君莫傾了嗎?看著她這個癲狂樣,容子畫再也沒有一絲理智,袖子一揮把她拋在地上,狠狠的卡住玄兮的脖子,用盡了所有力氣,“說!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告訴我!”
瀾止被激怒,亦喪失了理智,匕首甩到樹上去,插在了玄絲的心髒上,血像雨一樣灑了下來,玄兮看著,艱難的笑著,眼淚一滴滴灑下來,“哈哈哈……你們再也見不到君莫傾了,我化成厲鬼也會在這山裏日夜的折磨她,讓她永不超生!。”
“喔?是嗎?那對不住了,我想我估計百年之後不會葬在這座山上,勞煩你到別的地方去尋我,我一定等你。”
恰在三人都癲狂之際,君莫傾從山下爬了上來,費了不少力氣,但仍笑吟吟的看著三人。
她完好無缺,一身青綠色長裙,雖然青絲微亂,臉上髒兮兮,但卻沒受傷,這一刻,容子畫隻覺得一股酸澀湧上眼眶,控製不住的掉了眼淚,他推開玄兮,跑像君莫傾,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裏,淚落不止,“莫傾……莫傾……莫傾……”
遭逢這一劫的君莫傾亦感動不已,抱住容子畫,溫柔的說:“子畫,我還活著,能看見你真好。”
有人歡喜有人愁,玄兮看傻了眼,眼淚在眼眶裏轉著流不下來,君莫傾走過去,先是給了瀾止安心的一眼,後對玄兮道:“你很好奇我為什麼從山下爬上來?行,我告訴你,也讓你死個明白,你在死人墓裏聽到的棺材動向聲,是我,我在棺材裏動的手腳,不要問我為什麼膽子這麼大,如果每個殺手都像你這樣怕鬼,那還不如趁早回鄉下種田為生,至於你好奇我為何不是從湖裏遊上來而是從山下爬上來,我隻能告訴你,我善於打盜洞,也善於發現盜洞,這兒早在我們安排人到你們兵馬裏移花接木時,就已經有盜洞了,我隻不過是順勢爬了出去。”
容子畫和子塵聽著,覺得背後陰嗖嗖的,躺在棺材裏……善於打盜洞,君莫傾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們兩還有些顧忌沒有問,玄兮確是完全被像鬼怪一樣的君莫傾給整瘋了,扯著嗓子大喊著:“為什麼你還沒死?為什麼你不去死?不公平,老天不公平!你一定是妖!妖女!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