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救海大叔”水也坐在山旁邊認真的說道。
“我無法答應你”山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
旁邊山洞中
“玉,你說狸這樣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聖不確定的問了問站在身邊的琪玉道。
“你剛剛不是給他檢查了嗎,骨頭沒問題就好好養養應該沒事了吧”琪玉也不確定。
畢竟她自己也不是醫生,帶著一個隻認藥材半個月的徒弟,兩個人都心裏沒底。
“聖,玉,我沒事的,再說以前我看有些比我這種嚴重的不都好好的嘛”
狸十分不在意的說道,覺得除了行動有點不便外他沒什麼不舒服的。
隻見狸半躺在床上,一隻腿膝蓋上方腫得老高的,還微微有點發紫。
雖然沒有破皮,但是看著還是恐怖。
“不行再噴點藥”玉遲疑的道。
畢竟看著還是挺嚴重的,受傷應該還需要消炎吧。
琪玉把某白藥拿出來給聖,交代他給狸噴。
又拿出扣了包裝的消炎藥給聖,交代他今晚還是給狸吃一次。
“好的好的,我一定按你說的來”聖狂熱的捧著琪玉給他的藥。
讓狸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很快他的預感就成真了。
吃完藥聖就開始問他是什麼味道,有沒有什麼感覺。
天啊,鬼知道是什麼感覺,不是跟吃東西一樣的嗎。
“沒感覺”狸老實的搖搖頭。
“沒感覺,怎麼會沒感覺呢,你再好好想想”聖急的抓耳撓腮的。
“不會那麼快起效果的”玉哭笑不得的看著聖說道。
“先去旁邊看看吧,山大叔他們應該需要你”
琪玉跟還在一臉不信的聖說道。
“對哦,山大叔他們幹什麼去了”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之前我們說的話你都沒聽到”琪玉擰著眉疑惑的說道。
“什麼時候”聖也疑惑的問道。
“別理他,狸回來他就上躥下跳的看傷,要不是沒有傷口他都想給狸縫合了,根本沒注意我們說什麼”鷹無奈的說道。
“你還真是天才”琪玉無奈扶額道。
沉迷於專業內容就自動摒閉其他聲音。
鷹又給聖敘述了一下情況。
“你說什麼,海部族的祭司和一個雄性被你們救了”
“而且就在隔壁,你們逗我嗎”聖發出土撥鼠尖叫。
“我們剛剛就知道了”離的近的人其他人一臉苦大仇深的揉著耳朵。
“不對,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聖極速往外的腳步頓住了。
“什麼陰謀”雷安頓好狸也打算去隔壁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聽到聖的話心都提起來了。
“應該不會,這種天氣來耍陰謀就是找死”聖又搖搖頭道。
畢竟外麵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這麼多年從未聽到過雨季還有其他部族的人能出門而且平安到達其他部族的。
“真的是,說話不要說一半”雷上去摟著聖的脖子不滿的說道。
“你自己不會動腦子好吧”聖沒好氣的說道。
“誒,你說你是不是需要跟我比劃比劃”雷拍了拍聖的肩膀示意道。
“懶得跟你說”聖揉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琪玉跟鷹相視一笑搖搖頭跟上兩人的腳步。
“你們怎麼過來了”幾人推開門打破了山洞內的凝滯的氣氛。
“山大叔,我們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聖率先說道。
剩下幾人落後幾步,一副認同的樣子。
“沒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在這就好,你們回去休息吧,寒我都讓他回去了”山擺擺手對著幾人說道。
“海祭司怎麼樣”聖看山大叔沒有要介紹那個雄性的意思便踮起腳尖看躺在床上的海祭司。
這一看就擰起眉頭了,一看海祭司雖然被收拾幹淨了,但是臉色蒼白,臉頰兩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臉上手上有很多像是之前部族人被蚊蟲叮咬出現的膿包,而且隱隱有冒膿水的樣子。
“怎麼辦”幾人麵麵相覷後開始打眉眼官司。
“我怎麼知道,要不問問山大叔”
“山大叔,這是……”聖率先開口道。
“生病了”山麵色沉重的答道。
“那他是?”聖把目光轉向旁邊的雄性道。
從他們進來明顯打量的目光他們已經強烈的感受到了。
“他……”山不確定他願不願意暴露身份。
“我是魚部族的水”中年雄性向前邁一步坦然的說道。
“……水……”幾人不可置信的結巴了。
唯獨琪玉沒有任何反應。
“你好像不奇怪”水篤定的看向琪玉說道。
“我為什麼要奇怪”琪玉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鷹挪動身影擋住水對琪玉的打量目光。
“你不必如此,我們見過”水指了指琪玉又指一下鷹。
“魚部族禁地,海邊”看著鷹疑惑的眼神,水說道。
“哦,原來是你”琪玉從鷹後伸個頭出來打量了一下這個雄性。
之前遇到的時候不是沒有牙,原來是牙黑漆漆的,皮膚潰爛好多了,但是好像又是被蚊子咬了發炎了。
怪不得她回來的時候總覺得這人眼熟,原來是他。
“還有你的嗓子也好了”琪玉驚喜的往前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