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部族旁邊的山洞中,魚也在跟水聊天。
“水,你說鹿部族現在是不是神明的使者已經到臨他們部族了”海祭司杵著拐杖,與之前奄奄一息的樣子判若兩人。
“海大叔,他們救了我們”水就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我又不是對他們有什麼企圖”海祭司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水道。
海祭司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他如何冒著磅礴的大雨忍著病痛匍匐爬到懸崖邊。
正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被人拉住了,他還以為是哪個族人。
後來那人也沒在大雨中拉住他,打滑的泥水,讓他們倆人一起掉進聖河中。
“還連累了一個族人陪著他去死了”掉下去的時候海祭司還在愧疚的想道。
昏昏沉沉的他隻記得好像有人一直拉著自己,但是晃晃悠悠的,難受得不行就是睜不開眼睛。
他當時還在想原來死了就是這種感覺,也沒解脫啊。
等清醒過來就已經在鹿部族的山洞中了。
他不知道這麼長的距離水是怎麼帶著他在聖河中艱難活下來還一路到了鹿部族的地界。
他也很好奇鹿部族的人在這種極端天氣下是怎麼救下他們的,可惜水那個嘴緊的可比蚌殼,他也隻能作罷。
“我隻是希望我們的族人都能活著,體麵的活著,就算去死也是體麵的死去”海祭司語氣中透出深深地無奈。
“海大叔……”水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感激他們救了我們,但是我們肩上還負擔著族人的生命,還有你阿妹,你真的忍心她那麼辛苦”海祭司語重心長的說。
“而且,隻要他們部族真的是神明使者已經到來,我們魚部族願意遵守諾言,成為鹿部族的一部分”海祭司擲地有聲的說道。
“海大叔……”水看不懂了。
“水,我們肩上的責任不是魚部族的責任,而是族人的生命,隻要他們的生命有保障,是哪個部族的人並不重要”海說道。
“可是山應該不會同意的”水可是看到了他們對那個叫玉雌性的保護。
“你知道什麼”海祭司眯著眼睛定定的看著水肯定道。
“海大叔,我不知道”水毫不心虛的直視海祭司的眼睛。
“唉……好吧”海祭司挫敗的認可了這個答案。
其實不是海祭司認可,而是海祭司清楚的知道,如果水不想說,他不論怎麼逼問他都不會吐一個字的。
水內心也不平靜,他清楚的記得帶著海大叔掉到聖河中的時候,雨又大眼睛也睜不開,他隻能緊緊的拉著海大叔的手。
另外一隻手遊泳,就在他也覺得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摸到了一根浮木。
費盡心思才把海祭司扶上浮木,他還把自己身上的獸皮衣脫下來把海祭司跟浮木緊緊的捆在一起。
而他自己則緊緊抱著浮木,本來他是想扶著懸崖邊上樹木的根莖等待天亮,讓族人找來救他們的。
但是在水中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的衝過來,隻能先顧住海大叔,索性到最後自己就就直接抱住浮木,隨水漂流了。
浮木順著水流越漂越遠,自己隻能祈禱能漂到一個有人居住的地方。
還好神明聽到了自己的祈求,在漂浮到天亮後不久,倆人所依賴的浮木被山崖所擋住。
自己也在山崖上發現了一個小洞,費盡力氣終於把海大叔也拖到小崖洞中。
水眯著眼睛往遠處眺望去,結果看了好一會也不清楚這是哪裏。
一樣的暴雨一樣的河流,遠處的山隱在雨幕中隱隱約約的看不清楚。
天色已經大亮,海大叔還是昏迷不醒,這種天氣要怎麼才能活下去呢。
就在自己陷入絕望的時候竟然聽到有人的喊叫。
自己拚命喊了很久,喊到自己都覺得之前聽見的聲音是錯覺的時候。
“有人嗎”天籟的聲音傳來,似乎很清晰,他們丟下來一個奇特的繩子,自己把海大叔緊緊的捆在身上,他們真的把倆人拉上去了。
“海祭司,等雨季結束我們就回部族去吧,我會把你安全的帶回去”水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海祭司的心思似乎沒有在這件事上麵。
自從山大叔和聖跟琪玉說過雨季部族有的人會發瘋之後,琪玉就想抽時間去空間查查看有沒有相關的資料。
可是住在大山洞,都不方便。
現在鹿部族的人每天時間都很有規劃,早上起來就吃吃食,吃完就開始學習。
還好琪玉電腦裏麵東西下得都很雜,連學前啟蒙的視頻都有。
部族所有的人都學習寫字,季大叔他們給每個人都做了沙盤。
下午除了編織隊的季大叔他們的編織學習就是聖在學習草藥知識。
其他人願意鞏固學習上午學的就鞏固,有其他事情的也不強求。
琪玉跟山大叔說要去一個地方查資料後,山沒有任何遲疑的說讓她去。
部族那邊的人由他來搞定。
說好以後,琪玉就趁著上廁所那會人比較少就進空間了。
“啪……”琪玉才進去就摔了個大馬趴。
“婉婉,你幹什麼呢”琪玉坐起來看著整個客廳亂七八糟的書抱怨道。
“玉玉,不好意思啊”林婉連忙來把琪玉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