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紅著眼冷聲道:“本王的事情由不得你多管,這麼多年本王的身邊隻有你母妃一個女人,榮華富貴一點都沒有短了她的,她還有什麼不滿的。難道還和一個死去的人爭風吃醋嗎?”
夏侯含恨此刻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萬幸的是麵前這個冷心的男人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如果是別的男人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雙手緊握著拳頭,隱忍住將拳頭揮出去衝動,低聲的吼道:“父王,我母妃生性淡泊名利,從來在乎的都不是這些,你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嗎?隻是要你的一點疼愛而已,難道你就這麼吝嗇的不給嗎?兒臣不知道父王執著於這些過去的事情到底有何意義,報仇後呢?人就會死而複生了嗎?你就開心高興了嗎?父王,你知不知道你逼迫著兒臣做這些兒臣不喜歡的事情,兒臣心裏的無奈和苦楚你了解過嗎?”話落,夏侯含恨拂袖而去。
鎮南王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無力的扶著額頭,自己也知道執著於過去並且逼迫自己唯一的兒子做這些不對,但是自己就是放不下,心裏的仇恨壓抑了二十多年,每當午夜夢回,想到這些,自己的心裏何嚐不是難受,可是已經踏錯了這麼多步,隻能一步錯步步錯。何況自己沒有錯,皇兄既然當年從自己的手裏搶了她,就應該好好的寵愛她照顧她,哪裏知道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雪舞就死了。鎮南王心裏恨,唯一愛的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無論如何都要將心裏的怒氣發泄的。
話說,鳳沐邪三人坐在馬車準備回將軍府。一路上,鳳沐寒炙熱的眼神盯著蕭城城的臉,剛開始的時候蕭城城還淡定的和鳳沐邪說話,最後實在被這烤人的眼神看的不淡定了。蕭城城摸了摸自認為不會迷倒眾生的小臉,訕笑道:“四哥,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還是我的臉上有朵花?”
鳳沐寒立即把頭搖的如撥浪鼓,隨即又點頭搗蒜,嘴角咧到耳朵根,笑道:“沒有,城妹妹的臉豔若桃花,很漂亮。”暗想,竟然叫自己四哥,是不是意味著承認自己了。鳳沐寒再次發揮著自己的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蕭城城被這一句“城妹妹。”惡心的差點想吐,自己大哥也沒這麼肉麻的叫過自己啊。蕭城城對著手指,掀起眼皮,忐忑道:“那四哥總是盯著我的臉看什麼?”不怪蕭城城心裏忐忑不安,這眼神和江湖上劫色的大盜有的一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