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夏侯含恨恭敬道。
同一時間,盯著鎮南王府動靜的暗衛來到東宮,將夏侯含恨一天的舉動如實的稟報給太子夏侯千宸。
夏侯千宸立即將鳳沐天召到東宮,和其他的心腹大臣秘密的商量對策,暗地裏鎮南王爺已經被夏侯千宸完全的監視起來,就等著鎮南王爺出擊,一舉殲滅。
遠在烏雲城的夏侯千墨收到夏侯千宸的書信,信上夏侯千宸告訴夏侯千墨鎮南王爺可能這幾日就要行動,讓他想辦法快速回京。夏侯千墨隻好讓夏侯千宸留在烏雲城繼續尋找鳳沐邪的下落,自己提前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去。
這三天內,鳳沐邪被囚禁在勤政殿,走一步,身後有十幾隻眼睛盯著自己,鳳沐邪本來想要了解一下南詔皇宮的地形都沒辦法。
南詔位於四國的最南麵,氣候最為炎熱,此刻在東晉國已經是深秋初冬季節,但是南詔的氣溫依舊在夏末。
怡人和煦的暖風吹在空中,宮裏忙碌的身影都是穿著廣袖長服的宮女,精致秀麗是南詔皇宮的特色,遠遠望去,屹立在皇宮中的各個宮殿透著一種南詔特有的瑰麗,色彩比東晉的巍峨多了一分輕快明麗。
鳳沐邪僅僅通過勤政殿的裝飾風格就能看出整個皇宮的格調,小橋流水,楊柳依偎,江南的柔弱風味穿插在其中,威嚴中透著一股水鄉韻味。左插右穿的曲廊上攀爬著綠衣盎然的綠色植物,倒像是天朝的江南園林。
鳳沐邪也入鄉隨俗,換上南詔寬鬆薄亮的廣袖長裙,冰蠶絲裁剪的藍色衣袖穿在身上沁出絲絲涼意。說實話,除了限製了鳳沐邪的人身自由以外,安淩霄其他方麵倒是一點都沒有虧待鳳沐邪。
可是就這一點,卻恰恰是鳳沐邪無法忍受的。鳳沐邪坐在曲廊的護欄上,晃著兩隻無聊的小腳,三天了,鳳沐邪想了無數的方法逃出去,可是沒一個靠譜的。
看到兩隻眼睛緊盯著自己的藍夕,鳳沐邪蹂躪著手裏的綠藤枝葉,無力道:“藍夕,好無聊啊。”三天的時間,鳳沐邪早就和監視自己的藍夕混熟了。
藍夕頓時一笑,肉乎乎的臉頰上鑲嵌著兩個深深的小酒窩,笑道:“小姐,怎麼會無聊呢,咱們每日裏曬著太陽,還有皇上送來的那麼多的小玩意,奴婢覺得一點不無聊。”
鳳沐邪由衷的表揚藍夕,“藍夕,你真容易滿足。”
“參見皇上。”在鳳沐邪身後伺候的宮女們的聲音響起。
鳳沐邪轉身望去,正看到從曲廊上緩緩走來的安淩霄,今日安淩霄穿著用純金線織成的綢衫,襯著裏麵的月白中衣,顯得格外的神采煥然,黑發束成一束,長長的垂帶甩過肩頭,一雙深邃的雙眸閃著上位者的犀利,挺直的鼻梁下,是兩片含著錢笑的溫潤雙唇,腰帶上掛著龍騰飛躍的玉佩。
安淩霄走上前,看著麵前頭隻達到自己胸前的鳳沐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笑道:“怎麼,看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