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想了想,回答道:“應該是這個道理。”
鳳沐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認真道:“什麼叫應該,好姐妹之間,必須的這樣。”隨即鳳沐邪在花媚的身上撒嬌的蹭著,諂媚的笑道:“媚姐姐,你家大哥想要讓我做他的皇後,還要把墨哥哥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撫養,媚姐姐這可是混淆你們南詔皇室血脈的大事,媚姐姐你可要一定阻止你家哥哥啊。還有我處在苦難之中,也一定把我救出去。”
花媚將鳳沐邪從自己的身上扒拉開,審視的眸光上下掃了鳳沐邪一圈,疑惑道:“邪兒,你長的就好比那扁豆,要身材沒身材,恩,就是長相還可以,我皇兄怎麼就喜歡上你了。真是匪夷所思,不行,你在這等我,我去皇兄那裏勸他回頭是岸,別吊死在你這一顆歪脖子樹上。”
鳳沐邪挺了挺自己那不大不小的小白兔,怒道:“什麼叫要身材沒身材,我這是含蓄的美,懂不懂,有你這樣詆毀自己姐妹的嗎?”
花媚明媚嬌豔的臉燦爛一笑,將氣呼呼的鳳沐邪扶在雕花檀木椅上坐好,拍著胸脯道:“邪兒,你對我皇兄無意,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皇兄將你囚禁在南詔一輩子的,這件事你放心,我給你搞定。”
鳳沐邪笑道:“媚姐姐,大恩不言謝。”
花媚瀟灑一笑,轉身前往安淩霄的書房。
花媚來到書房,正看到安淩霄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批閱奏折,一身藍色的華袍更是襯得他俊美無雙,舉手投足間將皇帝的威嚴和尊貴盡顯無疑。花媚越看越癡迷,扭著小蠻腰,邁著小碎步,屁顛屁顛的來到安淩霄的對麵,眨著癡迷的眸光,笑道:“皇兄,你怎麼是我哥哥呢,嘖嘖,這長相,都看的妹妹我醉了。”
安淩霄放下手裏的毛筆,往後一靠,斜躺在椅子上,一隻手敲打在光滑的紫檀木椅圈上,眸光平靜的看著對麵泛著花癡的花媚,如一汪不見底的黑眸,黝黑深邃,波瀾無恙。
花媚從小到大最害怕安淩霄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隨即端正站好,扁嘴道:“皇兄,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膽小啊。”
“說吧。”安淩霄平靜的聲音吐道。
花媚低下頭,裝傻道:“說……說什麼啊。”
安淩霄俊眉上挑,道:“難道不是有話跟我說才來找我的?哦,沒事啊,沒事就出去,我還要批閱奏折呢。”
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為了姐妹豁出去了,花媚立即擺出一副諂媚的微笑,道:“皇兄,邪兒這丫頭都有別人的孩子了,你將她困在這裏有什麼好處呢,邪兒隻會越來越恨你,皇兄,聽妹妹的,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花。你將邪兒放了,說不定以後還能像朋友一樣,非要弄成仇人才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