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忙安慰道:“邪兒一切正常,女人生孩子都這樣,第一胎難免時間長一點,王爺在外麵等等。”
夏侯千墨點點頭,剛坐下,聽到鳳沐邪更大的一聲慘叫,立馬站起來,衝到房門準備闖進去,鳳沐焰上前攔住他,大夫人勸道:“產房汙穢,王爺還是在外麵等著吧。”
夏侯千墨無奈,隻好被鳳沐焰按在八交椅上,兩隻手互握的死緊,嘴唇緊張的抿成一條線,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門。
時間過得很慢,又似乎很快,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晌午,無憂和無悔從廚房提了飯菜來,可是每一個有食欲。
老夫人隻在一側念著佛。
聽到屋內的慘叫聲漸漸的消了音。夏侯千墨實在受不了這種內心煎熬,又走上前拍著門,喊道:“邪兒,邪兒,你沒事吧,你應我一聲啊。”
屋內,鳳沐邪的額頭、身子全都被汗水浸濕,整個人被汗水洗了一遍一樣,聲音嘶啞了,嗓子也火辣辣的疼,隻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走了一般,隻有無邊無際的疼痛。
寶寶還沒有出來,穩婆不住的打氣道:“王妃,已經見到胎兒的頭頂了,加把力,快要出來了。”
鳳沐邪已經沒有力氣了,想到孩子還在肚子裏,想到自己會不會難產,想到這些,鳳沐邪的心更慌了,一慌張更是無力可使,忍不住喚道:“墨哥哥,我怕。”
一直站在外麵拍門的夏侯千墨聽到這話,想也不想的用力推開房門,快速的側身擠進房內,快速的關上房門。
屋內的穩婆大驚,喊道:“王爺,你怎麼進來了,產房汙穢,男子不能進來。”
鳳沐邪聞聲望去,正看到夏侯千墨冷峻的臉和鷹眸中的擔憂,鳳沐邪瞬間淚眼摩挲,虛弱的喊道:“墨哥哥。”
夏侯千墨看到鳳沐邪被汗水打濕的黑發貼在她蒼白的小臉上,所有的擔憂都化作心疼,上前握著鳳沐邪無助的雙手,輕輕的吻了吻道:“邪兒,別怕,我在這裏陪著你,我們家邪兒最棒了,再用點力,我們的寶寶就能出來了。”
鳳沐邪想到肚子裏的寶寶,努力的點點頭,夏侯千墨輕緩的傳來一些內力給她。
穩婆見到鳳沐邪又有了力氣,一邊推著她的腹部,一遍鼓勵道:“王妃,你順著奴婢的手勁用力,小主子一會就能出來。”
鳳沐邪堅定的點點頭,往下身用力一沉,隻感覺從沒有的疼痛席卷全身,鳳沐邪忍不住尖叫一聲,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傳來。
外麵鳳老將軍和鳳澤文兩人聽到鳳沐邪那尖銳的叫聲,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後又聽到響亮的嬰兒啼哭聲,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想當年,老夫人和大夫人生孩子時這兩人也沒有現在這麼緊張過。
穩婆將孩子剪了臍帶,洗了澡,打上包袱,隨即抱到夏侯千墨麵前,恭喜道:“恭喜王爺喜得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