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莊越回去後,立即命令衙役守住村口等重要道路。隨後,他叫來眾人商議案情。
“這個村子每年 4 到 8 月會上山采礦,現在才 3 月份,難道村民會提前上山提前尋找礦沙了?”縣令疑惑地問道。
“就算上山了,那老人和孩子呢?而且為什麼要留下紙人呢?”程坤問道。
“而且剛才我觀察了,如果下窪村這邊一百多人出村,上窪村的崗亭肯定會發現。而下窪村隻有這一條大路,況且下窪村附近的林子我也看過了,附近的樹葉沒有被火把熏過的痕跡。如果是夜裏鑽林子,那肯定應該帶火把吧?”程虎自信滿滿地說道。
就在程坤等人對案情困惑不已的同時,一個衙役跑進來報告說:“報告各位大人,縣丞大人已經調查了所有的紙紮店,所有紙紮店最近三年都沒有百個左右的大額生意。而且最近都是幾個的零售。而三年以前的數據他們有的店就不全了。”
“我看那老孫對我提出的問題,吞吞吐吐、閃爍其詞,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李莊越狐疑地問道。
“那個孫老三,一天到晚嗜酒如命。沒準當時他喝酒了吧?”張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
眾人聽後也隻好不再追究下去。誰知道孫老三所說的柳條不隨風飄蕩,是不是因為喝醉了酒產生的幻覺,又或是胡言亂語呢?
就這樣又過一日。案件依然毫無進展,派往上山搜索的衙役也沒有回來,本該到來調查金玉樓案的十五皇子也始終不見蹤影。就連被世子安排去接應十五皇子的侍衛也沒有音訊。
就在這天夜裏,上窪村村長氣喘籲籲地跑來報案:“大事不好了,孫老三被殺了!”
“誰殺的?”縣令問道。
“是紙人!”上窪村村長顫抖地回答道,顯然此時仍處於驚愕和恐懼之中。
“別著急,你從頭細細道來。”程坤說著,拿來一杯水給上窪村村長。
上窪村村長喝了一口水後,舉起一包礦砂。他說道:“上次程大人過來說需要我買一些礦砂,我第二天就幫他收購了一些。剛收完就打算給程大人送來。”
程坤接過礦砂,拿出一包銀幣交給村長。完成交易後,他接著向村長道謝。“你接著說。”
“我當時收集完礦砂,正準備給程大人送來,路過孫老三家門口的時候,看到有一個雪白的人影站在他家門口。”下窪村村長接著說道。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當再次定睛一看時,竟然是一個紙人。後來,紙人走到窗前,這時窗裏伸出一隻手準備關窗,但是緊接著那個紙人一把抓住了那隻手,一把把那窗裏的人拖出窗外。”下窪村長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
“我定睛一看,那被拖出的人竟然就是孫老三。我看孫老三好像喝多了的樣子。怕他出事,就想呼叫,但是就看見那紙人已經拿著柴刀逼近孫老三了。我剛叫出聲來。那紙人的刀已經劈下。”下窪村長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