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散去的人群,掃把終於放心了,他還怕這群人衝過來找自己算賬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雖然簡陋了點,但是住在驛館裏麵的人,掃把可不敢去招惹,如果說外麵的這群人是狼的話,那裏麵的幾個個個都是老虎級別的,掃把躺在一張不能算床的床上,想著到底得罪誰了,能把自己搞的全國通緝犯,算了最多多在這裏呆段時間,等睡醒了,真的要去找些zha藥了,不然等時間長了,這裏的人隻要不傻,終究會發現的,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終於安定了,來到邊城有個幾天了,掃把也沒算日子,漸漸的也和這裏的人有了溝通,不愧是通緝犯的逍遙窩,從裏麵隨便挑個都是殺了幾個人跑到這裏來的,也奇怪了官兵隻要追到看見通緝犯進到邊城就不再繼續追趕了,掃把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這是住在驛館裏麵的人和官兵達成的協議,隻要到了邊城,通緝犯就不受官府管了,但是從這裏出去就難出去了,隻要出去,驛館裏麵的人會馬上通知官府抓人,掃把問過為什麼不進到驛館和他們拚一下,隻要把驛館的人做掉,就沒通風報信的人了,驛館外的人好像很無奈,說不是沒試過,每次都打到了驛館裏麵,可是在裏麵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又會被打出來,每次都要死上幾個,試了幾次以後就沒人敢再提議這麼做了,因為每次提議的人都是做前鋒打進去,每次死的人又都是前鋒,不過和驛館的人有個約定:誰隻要是進到了原始森林,然後安全的出來,那驛館的人就從此不再管他們了。說到這個約定邊城的人每個人都有點失望,已經進去過好幾個了,從沒有人出來過,隻是沒有傳說中那哀嚎的聲音了,但是不論進去多久,就沒有人出來過,他們也曾經想是可能進去的人從別的出口出來了,或者在森林裏麵活的好好的,可是麵對著那血霧,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拿生命去賭的,畢竟活著才是真道理,不然他們又何苦跑到這裏來。
這幾天掃把的小日子過的還算是愜意,驛館裏的人,什麼來頭也懶的想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會派一個人,一個驛館裏的人出去買食物,然後分給所有的人,這種行為,幹脆的說這種出錢不討好的事,掃把想不通,看著邊城裏的人每次眼神惡狠狠的從驛館分到食物,掃把想笑。
不行,要出去,一定要出去,但不會是現在,外麵估計現在都快找自己找的全世界都瘋了,出去被衙門抓到絕對沒有幸免,那從森林方向出去?掃把搖搖頭,不敢想。自己一個小小的盜墓的,進去就是找死。
自己得罪的什麼勢力?驛館裏的人什麼來頭?森林裏究竟有什麼?自己將來怎麼辦?掃把感覺自己有點頭大。不過現在還好,每天和那些通緝犯吹吹牛,吹牛的原則,掃把還是懂的,他狠你要比他還狠,這樣才有的吹,並且自己手裏拿著根zha藥,不怕他們翻臉,雖然是假的,可惜他們不知道,永遠不會知道,等他們知道的時候自己早就離開這裏了,掃把想到這裏就嘿嘿的傻笑。但是他忽略這是個通緝犯的窩,一個進來容易出去難的地方。
好天氣,不熱,有風,掃把在午休,被吵醒了,邊城又來人了,不止一個,準確的是來了一隊人,穿著盔甲,一看就是軍隊裏來的,是逃兵?還是假扮的官兵?掃把想不到,兩幫人還在對峙,官兵不敢動,誰知道這幫通緝犯哪根神經不對,真打起來,還不一定誰厲害呢,通緝犯也不敢動,能到這裏來的官兵,肯定是不會在乎驛館裏的人和外麵達成的協議。
“請你們管事的出來講話”官兵為首的開口到:
“我們這裏沒管事的,要講什麼盡管講”還是那個滿臉橫肉的通緝犯說到
“在下姓關,乃大內統領,今奉命來抓拿一名通緝犯,這是他的肖像”關統領說完把一張印有掃把頭像的通緝令遞了過去。